“莫名其妙的死了?!”
甄英雄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蹿到阑度面前,眼睛睁的像两个铜铃,“什么叫莫名其妙的死了?”
阑度被甄英雄看的很不自在,他自己也知道这话说的有多丢人,“马国宇就死在了办公室里,在我们层层的监视下,死在了老板椅上,没有过挣扎的痕迹,手法很干净,一把日本短刀穿过了他的喉咙,似乎是怕血液喷出来,又似乎炫耀其本领与胆量一般,没有拔出来。”
“就是这样?”甄英雄皱眉道:“你们确定没有可疑的人物出入他的公司吗?”
“他那是朗朗市最大的投资公司,每天上门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员工就有三百多,送花送外卖的也不少,可我敢肯定,这里面没有一个日本人,而且,当时出入过马国宇办公室楼层的人并不多,根据公司的监控录象,几乎排除了所有有可能行凶的人,没有一个人的特征与高桥泽相似”
“切!”甄英雄一摆手,又回到了柔软的床上,“那个马国宇名声一向不好,利用投资融资吞并人家的公司,搞的不少人家破人亡,想整死他的人绝对比朗朗市的苍蝇还多,说不定是其他人做的呢。”
“不可能,”阑度又对着瓶嘴喝了一口,这才慢慢说道:“木老鬼一眼就看出了杀死马国宇的短刀是高桥泽的惯手武器,不说这特别而个性的招牌式杀人手法,单凭刀面抹着的毒药气味,综观天下,也就只有高桥泽这一家而已,见血封喉啊。”
“老鬼也去了?”
“恩,我首先通知的就是他,不过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我们怕暴露,便溜回来了,”阑度说到这里,小心的压低声音,道:“英雄,根据警方了解,高桥雄三之前似乎有一个扩展稻和公司的发展计划,需要大量的资金介入,曾多次找到马国宇的投资公司,我想高桥泽一定是知道了马国宇是主使自己孙子绑架你的人,所以才会对他下手的,马国宇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要继续保护他吗?”
“那当然,”甄英雄非常干脆,“那小子现在是马国宇庞大财产的继承人,大肥羊啊,怎么能留给别人宰?我还没和他算帐呢。”
看到甄英雄那认真的表情,阑度算服了,你小子脑袋都系的裤腰带上了,还想着敲竹杠呢啊?
“我老爹他们怎么说?”
“也头痛呢,虽然我们加派在马国宇公司的人不多,但马国宇被杀,我们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警方连通风管道和垃圾道都检查了,根本没有人潜入过的痕迹,由此可见高桥泽的高明啊,老鬼现在正重新部署着保安系统,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汉宫,但我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多少底气了。”
看阑度的神色甄英雄就知道,这小子还对上午的事情感到懊恼,同样是杀人者,可一直相信自己能力的阑度却连杀手的一根头发丝就没见到,就让人在他面前杀了保护的目标,他心里的不甘与愤怒,还有被挫败的颓废感觉,是可以理解的。
“警方呢?怎么说?”
“警方啊”
阑度正要说呢,就听房门‘咚咚’的被敲的乱响,甄英雄才按下床头的按钮,白果就怒气冲冲的杀了进来,“甄英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与马国宇究竟有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我们是生意上的好伙伴。”
这瞎话说的,阑度最服气的就是甄英雄的厚脸皮,多少也是杀手培训时的‘跟班生’,算的上半个杀手的人,怎么一点杀手的气魄都没有,张嘴就是瞎话,还生意伙伴呢,你小子每个月从人家公司拿几十万的保护费,一旦马国宇被人找麻烦,帮忙还要单收费,典型的剥削和敲竹杠,这也叫生意吗?
阑度这几天早领教了白果对抗甄英雄的口水泼骂战,两人似乎前生有仇,一掐起来就没完没了,连忙起身,该撤就撤,不然把自己裹进来,想走都难了,“英雄,我还要去接小公主放学,你保重啊,刚才的问题我想已经不用我回答了。”
没义气啊你这死黄毛!球球的,少爷我有麻烦你不帮反退,靠!
见阑度走了,白果吼的更凶了,“你少扯!马国宇被人杀了,你知道吗?”
“马国宇被人杀了?!哎呀,好大的事情啊!太惊人了,本市最大的投资集团老总被杀了啊!”甄英雄这惊讶的表情夸张的甚至吓了白果一跳,可这死流氓恢复的也太快了,向床上一躺,懒懒道:“可关我什么事啊?”
“你你你给我起来!”
可能是这几天都习惯了,白果总是见甄英雄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子,都免疫了,上来就拉扯他的胳膊,“你少玩这套,我们警方已经查到了,高桥雄三绑架你的那天早上,你与马国宇的儿子发生过争执,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马国宇是为了给儿子出气才利用投资高桥公司的诱惑指示他绑架你的?”
“借他两个胆子,”甄英雄一甩胳膊摆脱了白果,从床上跳了下来,又倒在沙发上,倒了小半杯的路易十三,浅浅的喝了一口,“少爷可是义字会的太子,我就是想去绑架马国宇,他也得乖乖的被我绑,你说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