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妇荷官柳如如,躺在大炕上倚着花花绿绿的绸缎被,抽了一小瓶妇必乐,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一般,有野性,勾人。
柳如如起身,懒洋洋地道了一句八里村荷官台词:“哟,当家的,赶早呢,快,上炕,睡个回笼觉。”
楚帅听到一个如花似玉村姑一样的美人儿,说这词,感觉挺新鲜。大炕上的另几位极品级村姑,仍在腾云驾雾地吸那妇必乐。
就跟农村炕头上刚被男人干完了那神态似的。
这……真他妈别具一格的服像务……
“当家的,快脱鞋,让新媳妇儿伺候伺候你……”——网言有云,手搭凉篷村里望,户户都有丈母娘——这八里村,敢情,黄赌毒搞得是十分有创意啊。
荷官儿柳如如,把楚帅的鞋脱了,拉着楚帅走到大炕的西头,抬手朝墙上那关公执大刀的木刻年画一样的墙壁上使力一推,竟现出一条暗道。
暗道是巴西水网木的防水地板,人踩上去,就跟踩着大姑娘的背似的。
楚帅扭头对柳如如道:“这是弄啥?”
柳如如笑,跟推自家汉子似的,娇情地推了楚帅一把:“当家的,第一次来啊,上咱这八里村,头道快活事,就是温泉烫鱼头,洗洗烫烫更健康。”
“哦,有这规矩?”楚帅摸了摸这极品村姑的屁股,“挺会伺候你家汉子的。”
“瞧当家的说的,不会侍候汉子,咋敢在八里村混。”柳如如伸手在楚帅那雄性部位摸了摸,“当家的,好本钱。”
接着,走到一个房门口,对里面喊:“给五号当家的准备热锅,烫鱼头。”
楚帅不解,问柳如如:“啥是鱼头?”
柳如如又笑,“当家的,你坏,你想想这里面的女人最喜欢吃啥?”
“不知道?”楚帅摇头。
“鱼头,当家的又粗又长的鱼头。”柳如如笑着,把身子倚在楚帅身上,那手摸到了楚帅那鼓胀胀鱼头的地方磨了一圈。
楚帅这才明白,高声大嗓地道:“搞啥搞,你们这些人,老是讲黑话,正经说人话,要不然,我老大耳刮子闪你们扑风划拉草!”
心里却暗喜:这林凤娇,弄这红武装赌场花销还真大,三十岁不到,年纪轻轻地就弄下这么大家业,这不是给我楚帅准备的吗,脚蹬人梯好攀墙哪,咳咳,黑社会,真会给人做嫁衣裳!
“啊呀呀,当家的,早知道你好那朴实无华的口味,人家也不要那么费嘴拗口的了。“柳如如解开了红绸袄,露出了一个红肚兜,那对雪白雪白的大白兔,象装了弹簧一样地上下剧烈晃荡了一下。
楚帅冷不丁地被一对白花花的物事晃了一下眼,把眼细看,心里吁了一声——极品级村姑的那对喂奶的玩意儿就是有特点,那红肚兜被顶得老高,就跟三岁娃娃的两掰肥屁屁一样。
那奶——相当地巨挺!
“当家的,来,先摸一把,看能不能硬起来!”柳如如抓起楚帅的手放到红肚兜下面,往上搓了搓,“怎么样,弹性可好?”
“好!”
“硬没?”
“没——”
“当家的肯定是老手,一会儿,怕是要被你折磨死了。”柳如如领着楚帅进了一扇旧时地主庄院那样式的宽门大扇的带吊环的老木门,上了台阶,再下了台阶,但见颇有某位皇帝搂着那位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玉环贵妃洗澡那样式的大澡堂子出现了。
清灵灵蓝莹莹地“华清池”三个字凌空吊着,显得无比地阔气。
“柳荷官,我是来赌钱的,不是来造逼的,能不能赌完钱,大赚了以后,再来这里,痛痛快快地造他娘的一把?”楚帅本来以为以他在皇海如日中天的名头,那林凤娇还不得亲自出来接见一下,哪知只弄了个别人弄过的娘们来这里洗澡……以为老子没地方洗澡吗!
竟然只有一个荷官来跟老子胡逼造吊。这他娘的这不是瞧不起人吗,以为老子没女人操了吗,弄几个烂逼货,没得给老子弄出性病来。
老子要干就干处女。
决心一定,楚大官立吼:“八里村,有没有处女,老子要干处女,干出血来,老子才觉得来这里砸钱有点鸟意思,要是没雏儿,老子立马拍屁股走人。”楚帅吼完这一嗓子,倒觉得自己有了一点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味道。
咳咳,老子是来砸场子来了,砸完了,老子还要整顿!
楚大官人喊完了一嗓子,老长时间没有人应声。那柳如如气得脸上红一阵子白一阵子,——显然,她胯间的那物事已经被人开垦过很多次了,没有了点点落红的本钱了。
“哟,当家的,你把小妞妞们吓着了,先不要发火,来,让我这个半老的妈咪先替你消消火,到了这里,你想弄啥那还不是就有啥,来,让妈咪来伺候伺候你!”一位中年美妇,好有气质地穿着质地异常讲究的宽衣宽裤不慌不急地走近楚帅,把那很傲很挺的胸贴住楚帅,噘着小嘴亲了楚帅一下,手儿一弯,用屁股轻轻碰了一下楚帅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