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把赵边连赵副局长甩到走廊上,在李秀清大姐拎着手铐的陪同下,和谭秘书手挽手往酒店外走。刚到门外,正碰上一帮子闻讯赶来的记者,记者们要楚帅说两句,楚帅笑着道:“你们赶紧吧,酒店里面有重量级人物,都光腚拉茬的,绝对的超乎你们的想象,非常爆炸性的!”
记者们蜂拥着冲进酒店。
李秀清对楚帅道:“你小子就坏吧,政府官员的形象全让你遭塌了,要是那个周红根被双规了,你小子就到政法委当三把手去吧。”
“我不干三把手,洒家要干就干一把手!”楚帅和李秀清大姐有说有笑地到了酒店外的停车场。
刚好看到惜惜小管家开着那辆绑匪大叔送的奥拉迪轿车调了个头,停在了路边。
楚帅冲惜惜招了招手,然后斗对李秀清大姐道:“警局里的事找谭姐姐料理一下,我得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这一半天的看不到他们,想得我肝肠寸断,度日如年。”
“少贫,老老实实跟我回警局,你以为,惹下这么大的事,那帮官老爷会放过你,听姐姐的话,就先在警局的羁押室呆两天,你反倒是可以清闲一点,要是有什么要签的合约,就在警局办了,双保险。”李秀清郑重道。
楚帅问谭梓嫣:“是这么回事吗,难道老子要历史性地在警局留下不良记录吗,我楚帅一向是奉公守法的五好青年啊。”
谭秘书笑着捂了下嘴,却对李秀清大姐道:“我听说金龙楚家有个人,从五岁起就被公安在派出所备了案,听说光他打断人肋骨的案卷就有100宗。”
李秀清笑,拉着楚帅,走到那辆老警车前面,拉开车门,把楚帅推到车上,对谭梓嫣道:“那个小子进警局是家常便饭,还在警局里学会了打麻将,这一次咱们得让他在里面学学太极推手。”
楚帅苦笑:“好啊你们,洒家就那么点小秘密,你们两个女人拿我的痛苦开涮,你们最好现在保持沉默……要不然,哼哼……呈堂证供!”
警车还没开动,来找楚帅的人就到了。
那人坐了一辆出租,一下车,就引起了楚帅的注意。
咦,怎么又来一个少妇版雪茜?
谭秘书道:“三夫人的娘亲来了,不要胡言乱语了,你丈母娘最烦的就是花心的男人,不要提雪茜的事——她可是嫉恶如仇。”
果然,雪茜的妈咪秦真见到楚帅以后,非常地冷若冰霜,一本正经地道:“楚校长,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是皇海艺术学院的副校长,主管财务和后勤,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谈一下资金周转的问题。”
“方便,方便,只要警察同意就成。”楚帅露出一个迷死女人的笑容,转身对李秀清大姐道:“请警官大姐给我们找一个谈话的地方,可好?”
“到警局去吧,还能防止隔墙有耳。不过,你们的谈话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这是规定。”李秀清用胳膊捅了一下楚帅,“把你们楚家的高级豪华大巴留在这里,再请你那小管家,把你的副校长请到警局去可好~~”
“遵命!”楚帅不苟言笑,朝惜惜一挥手,惜惜开动马达,把车开到了秦真秦副校长的身边。
一行人在车水马龙中,耗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警局。
李秀清大姐把自己的办公室腾出来给楚帅,(……李秀清大姐看着楚帅,越看越爱,——心里老美了——真是个好儿子……李秀清特别想自己生一个虎头虎脑的儿子,可是,生的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千金,不能不说,此乃人生中一个极大的缺憾,所以,李秀清大姐经常留意孤儿,想认一个儿子……现在,坐在她办公室里的这个敢揍政法委书记的帅儿子,她满意得不得了……好有幸福感……)
李秀清出去后,楚帅就和自己的未来的丈母娘开始了不苟言笑的谈学校资金的事。
“楚校长,刚才教育局来电话了,要冻结学院的抚孤资金对公帐号,你看这件事该怎么运作?”
“是哪个兔崽子说的?”楚帅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
“市教育局和财政局联合下发的红头文件,我们的这个学校是公办性质,所以,政府的许多条条框框我们必须遵守,要不然,这个学校会遇到好多麻烦,在这方面,楚校长有什么长远和全面的考虑没有?”秦真副校长很忧虑学院的未来,脸上出现了一些担心和被一些比较难以启齿的问题困扰着的表情。
楚帅坐在李秀清大姐那把磨得没棱没角的破木头椅子上,闭着眼沉思。他觉得那木椅子硬,硌屁股,索性站起来,抱着臂在房间里走动,仍作沉思状。
过了一会儿,楚帅对正襟危坐在破黑皮沙发上的秦副校长道:“这样,关于资金的问题,你现在立即叫我的秘书和你的财务人员,去银行办一个你——自己的私人帐号,把抚孤资金已经转到学校的那部分,全部——半分钱也不剩的转到你的私人帐号上。”楚帅加重了“你”和“全部”的口气……楚帅好欣赏秦真的办事作风,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学校里还有这么一位精明干练的人才(某人说,中国大陆不缺乏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