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白目个死狗头,要老子死,老子让你先尝尝,楚帅牌金龙锁喉。”楚帅说干就干,蓦地里一个斜闪,施出了练了不止千万遍的老树盘根,两条腿交剪一样,压住白目茅草的下半身,右臂闪电拐出,准确无误地前伸、后拉、反提,右脚一个拐子腿!
再看那白目茅草时,哇呀呀嘴里乱叫,脸上红筋暴跳,口吐泡沫,上身被楚大官人拉了一个反弓,双腿被压着,着实享受了楚家独一无二的金龙锁喉式,连喘口气都是十分地困难。
“我日你老母,你要老子死,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楚帅那铁拳连珠弹一般,打得白目茅草脸上血铺开张,那张白惨惨的面具脸,霎时便成了血葫芦。
白目茅草手里的长矛早扔掉了,急无抓挠之时,两手胡乱地扯下了那白目面具。
楚帅眼尖,发现到白目面具的反面有字:……情工名~!?
啥玩意儿?
乃菁姐姐和苇蔚姐惊觉情况有异,扑过去,加入助夫行列,噼啪一阵乱打……两人却特别精明地连白目茅草身上的紧肤面具也取了下来。
楚帅最先从白目茅草的手里抢过了那白目面具,张眼细看——面具上是手写的颇为工整的“驻大陆情工人员名单”。乃菁姐姐手里的是一张手绘的古古怪怪的地图。
乃菁姐姐说的极为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就这个?
忽然,乃菁姐姐和苇蔚姐身上有一道极为微细的光线发出,白目茅草的头象受了重击一样,猛地垂了下去。楚帅还未及问,就被两位姐姐拉着,往后场走,乃菁姐奶假做惶急地道:“他没伤着你吧?他为什么要拿刀刺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冒险了!”
白目茅草那边抢上去几个人,想把白目茅草抬回去,哪知,白目茅草忽然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猛地从地上蹦起来,拿起那杆长矛,不分五六地乱刺,吓得众人纷纷躲避。
他窜到黑石岗上,见到正在发呆的墨铃,照着墨铃的头抡了过去。楚帅情急,伸手摸出一块物事,一个飞镖式打了过去。
是一块刻成歼10飞机形状的青石。这还是进入土屋时,在不能带凶器的情况下,楚帅为防万一带进来的用以自卫的家伙。
中上用场了。
白目茅草半边脸给打中了!血流如注!正血脸乱抹之际,温姐姐的那柄正义之剑,轻飘飘地射至,拍在白目茅草的背上,这家伙乱锵锵奔了两步,仆在地上……却未死,又兀地站起来,又扑向墨铃。
墨铃猛打了一个激凌,醒过神来,把跟前的一个尚未派上用场的大血袋砸到了白目茅草的头上。登时,这个已经半疯的人变成了一个血人。
这家伙蒙了,鸡瓜疯一样地乱抓乱舞着,中了邪一样地神经兮兮地乱吼:“跪下,都给我跪下,呼万岁……呼万岁万万岁,老子,老子赢了——赢了!”
几位隐在暗处的防卫人员冲出来,三下五除二摁住了,捆了,装进黑袋子,拖了出去!
白目茅草领地里的几个家伙见势不妙,趁乱溜掉了。
稍倾,秩序恢复——义工们打出了水天一色——苍穹顶渐渐打开,露出了日正中午的真实的天。
温姐姐端坐于枯木上,手里却多了一件有孔有弦的很奇怪的东西,绿叶姐姐谭梓嫣居于其旁。
那个谁也没见过的瘦干干的老头,扬着十几岁小女孩的童音道:“请安静,现在,请两位才女为咱们奏一曲《巫山虚铃》,老朽刚刚从西藏的达其拉铺找到的一位古人的凤琴流尺,此乃天作之合,好了不废言了,请——”瘦干干老头向众人作了个楫,伸出手向空中的温馨儿和谭梓嫣示意开始。
楚帅不解,问乃菁姐姐,“巫山虚铃啥年代的,啥是凤琴流尺?”乃菁姐姐摇头。苇蔚姐亦摇头。
蓝菲手拿两扇扁舟一样的绿叶,冲楚帅麻洒着一对大眼:“别问我,我更不知道,一会儿爬到枯木上逢春去,问你那个神仙姐姐。”
楚帅给蓝菲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因为巫山的云和雨在音乐的飘渺中,已经若有若无地飘到了空中,那音乐好象很远,又好象很近……楚帅听不出啥意境,只感觉到叮铃铃叮铃铃的一种从未听过的铃音从两位美女大师的指间的唇间流出,楚帅就觉着叮铃铃叮铃铃地老想着身边有一个美女搂着睡一觉。
好累呀——这一场忙活下来,简直骨头都要累断了……楚帅迷迷糊糊地就想睡过去。
忽然又听到那瘦干干老头甜甜的童音:“龟兹的琴萧古乐,会祝各位做个好梦,我现在宣布三个好消息,第一,第十届土屋皇后是——你们都喜欢得不得了的温馨儿,第二名是中国已经没有几个人会跳的飞花摘叶舞的设计者谭梓嫣,第三名……第四名……”
“第二个消息,温馨儿、谭梓嫣已经向天星基金会公证,将把所得的奖金全部无偿地捐献给天星抚孤基金会……天星基金的义工会将温馨儿、谭梓嫣义赠的二十一亿六千八百万港币,在三方公证人的陪同下,赴瑞士,做资金的转交……第三个消息,天星基金会七十七位董事一致同意,由温馨儿接替林楚天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