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那里,那是禁区,是禁忌!”楚大官人看到了萝莉的好奇而探求的眼光,不过,那眼光绝对与性无关,——乃菁妈咪曾经说过南蕊小妈咪的事,楚大官人是当笑话听的。
南蕊在十八岁的时候被一个富豪带着去土屋的那一次,竟然因为忽然胀大的男人的雄性器官,而非常好玩地用她随身携带的颜料,把那物事,涂上了一根一根又一根的紫荆花初长出来的粉红小棒棒,那位富豪以为她是装嗲,一开始还很好玩,可是,到后来,要强行跟南妹妹ML的时候,南妹妹竟然因为那上面的紫荆花小棒棒被擦掉了而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动地,雷雨交加,而那位富豪一怒之下,差一点要把南妹妹吊起来打死,后来是蓝菲的叔爸爸沈深和一位资星相师一起出面调停,南妹妹才仍以少女的完壁继续他的萝莉生涯。那位星相师说,南蕊哭得星相都移位了,若是有人强行破处,必有不可想象的血腥之灾,命相之深奥玄学,竟然与一个普通的女生的处女禁忌有莫大的关联,——就因为这位星相师的断言,有好长一段时间,一些为保财保命的富豪们在为处女门事件而禁欲戒荤,每日跟上帝进行心灵交流,忏悔过往的巧取豪夺……
南菲的性情也大变,每次到土屋做义工,却最爱换上妖精的衣服,穿着极为暴露地大跳艳舞。却绝不允许别人把她当成处女,而且有谁提到她是处女,她就会对别人发疯,以至于许多人也不再把她当成处女,——富豪们因为戒惧上天的惩罚,只好把她当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女,没有人再敢点她的台。当然,她也失去了对着男人大腿间那物事绘画的兴趣。
可是,现在,她盯着楚大官人那挺挺玉立的物事的眼神,似乎说明,南妹妹又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我要画小棒棒,我要画小棒棒。”南蕊大为兴奋地拍了拍小手,极为急躁地动手给楚大官人解裤子,脱下裤子来以后,南妹妹就开始忙碌了。拖着她的小颜料包包,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把楚大官人的那个关键部位的雄壮伟大看得极为入微。
不过,那眼光——童真无邪,就好象美术学院的学生对着一个苹果,或是对着一个破烂的却又极具画感的破瓦罐似的,政孜孜不倦地寻找着最佳的涂抹角度。
南妹妹的眼睛里有新奇和迷惘,看了好久,仍没有动笔的意思。
“不要看了,我要尿了,憋不住了。”楚大官人没办法叫一个心地纯纯的小萝莉象朝圣一样地观察他的这根已经泛着潮红,暴出青筋的硬物。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就好象趴在乃菁姐姐身上冲锋陷阵的时候,不小心把硬翘的物事被桑桑和佩佩看到一样。
啊呀——终于来了,在南妹妹的盯视下,楚大官人的喷水机义无反顾地射出一条非常漂亮的抛物线,抛物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如梦如幻。
喷水机喷完水后,依然保持原状,所以,南妹妹非常欣喜的看到她的“圆形画布”依然如故,于是,很小心用消毒巾把楚大官人的那根硬翘的画布揩干净,开始了心无旁笃的创作。
要说对香港的认识,楚大官人就是从南妹妹在他的硬物上画紫荆花开始的。南妹妹画的不是盛开的紫荆花,而仍然是象她第一次看见那物事时一样,画了一根又一根粉红的小棒子……
画满了,似乎觉得不满意,又一点点地擦去。
翻来覆去的折腾,被当作特殊画布楚大官人胯下的硬件越发得神奇,竟有些光亮亮的,象极了一杆充满战斗激情的投枪。
南妹妹用小手摸啊摸的,眼光渐渐得有些迷离了,索性扔掉了画笔,好玩地用手指往下按了一下,那东西却大幅度地弹跳了一下,惊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楚大官人暗里咬牙:“我的姑奶奶,玩完了没有,这样的玩法,非得把人累死不可。”可是,他又担心,别象那一回似的,因为看不到小JJ上的画哭得地动山摇的,——这一回可不要再找麻烦了,是你自己擦干净的,我这临时被征用的画布可是由着你涂抹了四五回,我这牺牲可是够大了,你以后可得记着,帅哥哥是最愿望无私帮你的人,用大陆人的话说,是助人为乐,天天快乐……
但愿,他娘的,鄙人的牺牲,能给你这个患了处女禁制的小萝莉打开禁忌,不要再对男人的特殊物件怀恐惧之心……
南妹妹忽然张嘴含住了楚大官人的光亮亮的骄傲的投枪,——虽然她的这种含不是淫荡的挑逗,可是,却非常舒服,小嘴儿暖暖的,以热解热的化去了积在楚大官人心里的暴戾之气,楚大官人的难忍的痛苦一下子消解了,刚才,他几乎要忍不住发作兽性了——被一个雌性特征非常完整的女生,长时间地对雄性器官研摩把玩,心里边早就激荡得不行了,老想来一次实际性地穿插,……唔,太好了,楚大官人舒服得直哼哼!
南妹妹的小手很乖巧地又把投枪下面的那一套制造精华的物事托在手里,轻轻地摸啊摸,很兴奋的样子,脸上也开始泛上了红润,小嘴儿吞吞吐吐地,发着呜呜噜噜的声音。
楚大官人一脸苦相地假装痛苦地暗自表白:这可是你自愿的,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