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没有想到,香港几大电视台都在播放着他们在内部侦案厅刚刚看到的楚大官人的精彩演讲。
香港的市民们几乎都看到了。尤其是各界精英们都看到了,精英们惊诧于那个穷小子的直言不讳,一些嗅觉很灵敏的人,已经开始预测,接下来,许多用非常规手段发了大财的人要倒大霉。
——因为,只要有眼睛,只要有正常的人类思维的人都会意识到,大陆来的穷小子不是在孤军奋战,他的背后有高人,有一群高智商的特殊人类,更有可能是这一次的宣讲,是那些特别有能力的人在搞乱香港前发出的警示信号。
很多人都相信,受到最大冲击的是那些地下黑色经济的操纵者们——有一句被奉为黑社会的圣经式的语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也许,当一个超级乱套的时代,沐浴在所谓的秩序、规则娇饰出来的文明的虐杀已经连猪狗都说服不了的时候,某些曾经践踏弱类的牛人们,连选择一个体面的死法的尊严都不会有!
没有会想到,楚帅这样一个在许多权贵人的眼里,算不了人的人,会锲而不舍地掘出某些自以为是的“高等人类”的坟墓。
楚大官人的演讲,连续在在香港人的电视里不停地滚动播出,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零时代》杂志推出了一篇简短的评论《他,2007,感动了香港人》。
《零时代》杂志的07年六月份的第12期杂志一时间洛阳纸贵,定点的印刷厂的工人加班加点仍是不行,杂志依然脱销!
快印!快印,各地的订单,雪片似地飞来!香港、东南亚诸国、加拿大、英国、法国、美国、德国的诸多纸介媒体要求有外文版……网络信息爆炸时代,互联网展现了前所未有的效率,各汉文论坛的网页,在世界各地成了点击率最高的关注点。
这个世界,要为了一个穷人而感动!
可是有一栋别墅里,却有一男一女在非常平静地对话。
“乃菁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有些惶惑的男生的声音。
“我决定,我要做!”温柔的女人的声音。
“可是,乃菁姐姐,他们的势力好强大,他们杀人不眨眼,草菅人命,杀人就象踩死蚂蚁……”
“不怕,帅弟弟,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是乃菁姐姐跟她的小男人楚帅的对话。
说完这些以后,盈乃菁牵着楚帅的手,走进了自家的演唱厅。盈乃菁此时,只想唱歌,她觉得唯有用无所顾忌地唱,才能压抑住她内心的波澜。
她给台湾方面发的——关于停止对大陆进行间谍渗透的报告给否决了,上面要求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地进入大陆,迅速建立起已经接近瘫痪的情报网络,违令者军法从事。
她决定违抗命令。
所以,她要用唱歌来庆祝自己的解放,以及为她能遇到一个心爱的男人的对上天的感恩。
乃菁姐姐先唱了《今夜,我是你的新娘》,还要楚帅背背,在大厅里转圈圈,楚帅背着自己的妈咪姐姐兴之所至地哼《十八摸》……
“嗯……坏死了啦,不要摸人家那里了……”乃菁姐姐被坏弟弟摸到臂弯下的毛毛,痒得前仰后合,伏在楚帅的背上咯咯咯地笑……在兴奋之余,脸上却闪现了曾经在银灰箱子里那样子的母性的光辉,“姐姐年纪大了,不可以做你的老婆,姐姐,要做你的妈咪,要给你选一个最最中意的可人儿,要让他对你百依百顺,还要让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大官人翻手抱在怀里,狂亲乱咂……两个人笑着,闹着,滚到了地毯上。
楚帅趴到地上,被乃菁姐姐象老汉骑牛一样地骑上了,擎着话筒唱那个川调调的“妹娃儿要过河,是哪个来推我塞?”
楚帅铁牛犁地一样地四肢乱爬,还没忘亲一哈乃菁姐姐秀气玲珑的玉足,叭唧了一口以后,用他拉腔拉调的半拉川音喊:“还是~~我老汉儿推你的吗?”——老汉儿即老公,当然有时候,男人愿意这样子挑逗女人的时候,那女人的身份差不多都是又美又嫩又骚情的二奶……
乃菁姐姐笑喷了,绵软得跟面条一样贴在帅弟弟的背上。楚帅很得意地边爬边笑着道:“我9岁的时候,一拳把欺负麦伊的乡长的干儿子打落了两颗门牙,老八路很高兴,就叫我和麦伊骑到他的背上,他就躬着腰给我们唱‘打倒列强’……”
“妈咪也要听……唱给妈咪听……”乃菁姐姐奶声奶气地撒娇。
打倒列强!打倒列强!分田地,分田地,我们要做主人,我们要做主人,哈哈,齐欢唱!
这是楚大官人最喜欢的珍藏经典,十岁的时候,老八路从金龙楚家村搬到靠县级公路边的麦家村以后,摆了个超越当地人的带有商业流通雏形的杂货滩,杂货滩上的令许多乡民见都没见过的高级音响——从香港走私来的收录机里几乎天天放老八路敲着脸盆清唱的“打倒列强”!
从小,楚帅的人生课堂里就没有软弱和逃避的东西,老八路说得好,越是艰难越向前,谁他娘的拦路,就打就杀,造死他狗娘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