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是六组的组长丁一民,“我们正在执行抓捕任务。”
“什么抓捕任务?他们已经被捕了啊,这不是有警察同志看着他们的吗?”何主任莫名其妙的指着那三个制服警。
“不是一个部门。”丁一民就没打算多废话。
“丁头儿,”一个便衣凑了过来,“那两个家伙都叫不醒。”
“当然叫不醒了!”何主任都快被气死了,“他们是脑损伤,又不是睡着了,是叫就能叫醒的吗?简直是乱弹琴!”
“你给他们吃什么药了?打什么针了?”
“胡闹!?”
“不管这么多,把人带走!”
“你敢!?”何主任往前上了一步,“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这么就把人抢走,就算是不得不转院,也要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在医疗仪器齐全的情况下,手续齐全的前提下才行,怎么能这么不顾病人的死活呢!?”
“是啊,是啊,你们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出了问题谁来承担?”一群闻讯而来的医生护士已经把走廊堵死了。
几个便衣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他们本以为医院方面会很配合的…
三辆S600在津京唐高速上飞驰着。
“你琢磨什么呢?”侯龙涛拍了正盯着窗外夜空发愣的二德子。
“嗯?你说那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儿要什么没什么,有什么好弄的?”
“你丫还惦记这个呢?”
“我就是说啊,不是指姓段的。”
“一般人觉得恋童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病态,可很多专家说恋童就像是同性恋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什么原因,是写在你的DNA里的,除了压抑之外,是没有办法彻底改变的。虽然我本人认为奸幼儿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依我看,迟早有一天,恋童者也会像同性恋一样变得光明正大的。”
“呦嗬,颇有感慨啊?你还挺有研究的嘛。”
“不是,我也是瞎琢磨。你听说过吧,现在美国很多同性恋在争取和异性恋一样结婚的权利,有几个州甚至已经承认同性婚姻的合法性了。”
“听说过。”
“曾几何时,同性恋也是被大众视为一种病态,是不被法律允许的,就算是现在,美国的很多州仍旧规定肛交是违法行为。但你看他们,随着队伍的不断壮大和人们道德底限缓慢下降,不是也逐渐地被世人接受了?开始要求各种各样的权利,不光是平等权利,甚至是特殊的权利,如果你对同性恋者犯罪,百分之八十的时候会被认为是出于歧视,而受到更严厉的制裁。既然同样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同性恋能被接受,谁又能保证有一天恋童者不会呢?尤其是在一个道德不断沦丧的社会里,而且现在的小孩儿早熟的没边儿了,生理年龄已经不能再很好的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自主判断能力的标尺了。”
“那是在美国,那个国家就是病态的国家。”
“美国,中国,只要是人类,早晚的事儿,甭管哪个国家,哪个人种,你拿它现在的道德标准跟它几百年前的标准比,哼哼,一种叫法是道德沉沦,另一种叫法是打破封建的道德观。”
“你丫老能让我特惊讶。”二德子酷似很敬佩的看着侯龙涛,“我说你丫是不是其实恋童啊?”
“你见过我老婆吧?”
“要不说伪装的好呢。”
“行行行。”侯龙涛懒得再跟二德子贫了,正好手机响了,“喂?”
电话里传出的是刘南气急败坏的声音,讲述了有人去医院抢人的事情。
侯龙涛的脑门上立刻就见汗了,“你在哪儿呢?”
“我正往医院赶呢。”
“别,你别去,叫大哥、二哥他们也千万别露面儿。让张玉强去,让司徒志远带律师也去。你再跟古叔叔说一声儿,一定让他找个有分量的人过去,我怕张玉强不一定能扛得住。对了,咱们人民日报有人吗?”
“有。”
“那就弄几个人民日报的记者过去,不用真写什么,露面儿就得,咋呼一下儿。”
“好,咱们什么时候,到哪儿见面?”
“嗯…我先去医院,也不知道那边多久能搞定,这样儿吧,还是明早在公司吧。”
“也好。”…
张玉强到达医院的时候,大楼的门口已经有两辆闪着灯的警车了,那是六组的后续部队,是用来装犯人的,他先后接到了自己布置在医院的警察和刘南的电话,看来来的还不算晚。
刚才张玉强正和几个公检法系统的朋友在KTV“休闲”呢,所以那几个人也跟着来了,高法某法官,市检察院某检察官,公安部某长。
这些人官衔不低,但都属于少壮派,他们以前跟东星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虽然现在对东星利空的消息不断,可并不代表这只股票完全失去了炒作的价值,如果能帮上忙,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跟它挂上钩,而且在这个时候去托市,一旦东星再次飘红,收益一定比在它走势强劲的时候追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