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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啊,绝对不许再有这种事儿发生,你们俩个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出了事儿最后倒霉的是你们。”“知道了,真的,一定不再犯了。”“哼。”“刚才我们进屋儿的时侯,跟你在一块儿那妞儿就是周自若吧?看起来还真他妈挺有味儿的。”“哎呦!把她给忘了。”侯龙涛一拍脑门,等他再出来找的时候,美女早就已经趁着乱不知道跑哪去了,一问坛子,人家姑娘请假回家了。本来侯龙涛是可以打电话再把人叫回来的,量小妞也不敢不从,但他并没有,说来也奇怪,他跟周自若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瞧见她就想搞她,一旦瞧不见了,那种冲动也就没有了。手机铃声响起,侯龙涛一看号码,是家里打过来的,“喂?”“涛哥哥,你什么时侯回来啊?”玉倩娇滴滴的声音悦耳极了。侯龙涛觉得骨头有点发酥,“小妖精,给我二十分钟,你就等着哭鼻子吧。”“哎,四哥。”“四哥,叫你呢。”“怎么招?”侯龙涛回过头来。“我们走了。”“走吧,别忘了我的话。”侯龙涛挥了挥手,继续拿起手机跟玉倩调情…
连续几天,江苏的地方报纸根据浅水警方的调查和马、林团伙骨干分子的交代不断的暴料,马明和林文龙被描写成了不折不扣的黑社会分子,简直就是当代的杜月生、黄金荣,什么吸毒贩毒、设赌放贷、欺行霸市、打架斗殴、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也不知道是连篇累牍的报道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由于专职和业余写手的参与,网上已经是群情激奋了,要求严惩涉案人员呼声极高。只不过马、林二人现在都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伤情一直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虽然北京警方也在像江苏警方一样的积极调查取证,而且公开的通报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就是不能真的抓人。由于赵振宇在平阳拒绝会见他女朋友给他找的律师,东星这边自然已经知道他就是那个所谓的骨干成员了…
一个五十来岁、体态微胖、一副官僚模样的男人坐在后海边的一个凉亭里,看着湖面上游弋的一群鸭子,正是浅水市驻北京办事处的前主任韦庆江,他的伤早就已经痊愈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B5在湖对岸停了下来,一个同样是四、五十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点上烟,漫不经心的遛达着,用了小半个钟头才走进凉亭里。“职业病吧?”韦庆江微微一笑。“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并不重要。”“你不是以为还有回头路可走吧?”韦庆江一副很关心对方的表情,“咱们是老朋友我才提醒你,你既然进来了,老人家是不会再轻易放你出去的。”“我知道这是条不归路。”男人盯着湖面。“你有信心说动老爷子吗?”“那就要看你们的了。”“那另外那边呢?”“哼,”男人冷笑了一声,看样子是对对方能问出这种低级问题来有点不满,“你说呢?”“呵呵,我只是希望能有最好的结果罢了。说说吧。”韦庆江老是皮笑肉不笑的…
二德子把一份人事档案扔给了侯龙涛,“那小孩儿叫孙征,这是他老头儿,孙霆,天津电力总局的副局长。我已经让人盯着那小子了。”侯龙涛看了看档案,“咱们先找小的聊,再找老的谈。”
现在就去?”“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宝贵的。”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那个厂长有没有信儿了?”“还没有,”二德子边走边说,“他老婆说他一直也没跟家里联络过,我也让人盯着他家了,他老婆孩子都没有要跑的迹象。”…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呢,天津市的友谊路风情街上已经快人满为患了,一群一群的型男索女出入着各式各样的酒吧,简直跟北京的三里屯没区别。三辆最新款的S600停在了马路边,前后两辆上面下来几个精壮的中年人,看样子就是在护着中间那辆。侯龙涛从中间那辆BENZ的后座上下来了,上了副驾驶的位子。几分钟之后,几个看样子十几二十岁衣着时髦的青年男女出现在了街角处,勾肩搭背的,应该是一对一对的,其中一个就是孙征。在小孩们走到车前时,四个汉子过去拦住了孙征的去路。“干吗?”小孩们都停下了,有点不服不愤的看着戳在面前的人。一个汉子朝奔驰晃了晃头,“孙征?有人要见你。”“他妈谁啊?”孙征好像是这帮油头粉面的小生的头头,不过语气可并不冲,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兼小痞子遇见真横的也就歇了,眼前这几位看着就不是善茬。“见了不就知道了。”一个个高的汉子用胳膊一夹小孩的脖子,两步就把他拽到了S600边上,将他的脑袋往刚刚降下来的后车窗里一杵。剩下的那几个孩子都傻傻的站在那没动,这种只在黑帮电影里才看到过的场面还是暂时不掺合的好,还可以以“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一类的话来给自己找台阶下。只有孙征刚才挎的妞好像还挺仗义的,跟着上了几步,“你们干嘛啊?”一个汉子一指小姑娘的鼻尖,“待着别动。”那边S600的窗户又升起了一点,正好把小孩的脖子夹住了。二德子戴着副小墨镜,梳了个油光锃亮的背头,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他正在点烟,连头都没抬,“你认识我吗?”“诶,诶,”孙征扭了扭头,显然是觉得脖子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