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芳又去点菜,我说,大记者,你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么久也不给我们联系了。要不是今天巧遇,见你比见美国总统布什还难呢!
我这段时间很忙,白天出去采访,晚上写稿。
哦,只有我跟晴芳是两个大闲人,没事做。
晴芳过来了。我说,菲菲,我们几个以前要好的同学只有你才是干的跟专业对口的。
我们有一句无一句的瞎拉着,一顿饭还没有结束,菲菲就接了好几个电话。我们都吃完以后,菲菲有事又风尘尘的走了。我们在就近的清闲茶楼打麻将。
很久没有打过麻将,今天的手气出奇的好,什么清一色,杠上花,烂七对,都有,我是乐呵呵的从上桌子笑到下桌子。
倒霉的晴芳,头四牌就遭了两张老人头,最后是越陷越深,输了一千三百多。在牌桌上怨声不断。老是说,打错了,嗨,气死我了,真倒霉。说是说,给钱到比较爽快。
我不知道是晴芳打牌打得臭呢还是手气不好,牌牌都有她,老是在牌桌上喝水,一会又老是跑厕所。以前我就总是听见晴芳说她打一次输一次,从来就没有怎么赢过,我看她是贼娃子进书房,全是书。她常说,我要戒赌了。我说,你是戒了麻将丢射子。
起桌子时,我感到口干舌燥,腰酸背疼,刚才的兴奋消失了,只有种疲惫。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后,就狠很地咕了几口水,把一杯子的水喝干了,又倒了一杯接着喝,好象是从沙漠里走出来的一个烂民,水,才是救星。
我的手机响了,是芸芸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我脸上的笑容很久收不回来,兴奋地说,我才从茶楼出来呢,今天我把他们赢惨了,一铲三,今晚我请客。
免了吧,留到以后吃,你们赶快过来呀,我把饭都做好了。
好的,我们马上打车过来。
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