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拉下了帷幕,微微地的风轻轻地吹拂,楼下的夜来香飘来阵阵芳香。我站在阳台上,望向远处的高楼,思绪不停地飞舞。
家好大,是无法丈量的,它可以包容爱,包容情,包容所有的好与坏。同时,家有时很小,容不下任何孤寂。
人是构成家的骨架,载体,家因为有了人才有家的味道,同时,情和性才使家更加的丰润和温馨。我的家现在缺的就是情和性吧。
面对空荡荡的家,死死沉沉的家,带给自己满心的忧郁,满心的惆怅,满心的无聊,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的脑海里除了浩明什么也没有了,想到他,我就要流泪,我就要痛苦,原以为搬家了,我不会以物思人了。然而,他永远在我心里,是永远也消失不掉的。即使在以后,我老了,我的回忆里,仍然有他!
成都的吃是除了名的,麻辣烫更具特色,只要是世界人都知道成都人好吃。夜晚的串串香,冷淡杯光顾的人尤其多。
看看时间还早,自己又确实无聊,我想到了晴芳,拨通了她的电话。
晴芳吗?我是秀之,你在干嘛?
听见我的声音,晴芳象是听见稀有动物的声音一样,尖叫起来,秀之!马上又埋怨起来,你现在住哪,我到你以前的地方找你,说你搬家了。你怎么不与我联系?
我说,一段过去,进史册了,有时间的话,你来我这吧!
快告诉我你现在的地址,我马上过来。
一阵敲门的声音,我醒了,从沙发上起来,打开房门,晴芳进来了。
这么晚过来,你老公不会有怨言吧!
晴芳来回的在房间转了一圈,说,怎会呢?你现在的工作如何?我说,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好,过段时间再说。要不是芸芸一直帮我,我都不知怎么办?
你说的芸芸是不是我们的同学,她在做什么?结婚了吗?看来晴芳一直没有与芸芸联系过,要不她不会问这么多的问什么。我说,她呀,生活丰富多彩,快结婚了,在商业银行上班。
她的电话是多少,我把她喊过来,我们热闹热闹。我说,她不会来的,我儿子在她那里。
晴芳象是明白了什么,但一会就滔滔不觉的讲她的爱情专栏。确切的说是性问题,一会说,男人都是一个料,要的是权和色。一会又说,哪个男人行哪个男人不行,哪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好,哪个男人的感觉不好,哪个更能给她幸福等等。她还说,一个男人也是睡,两个男人还是睡,陪自己的男人睡钱都不付,还指手划脚,陪其他的男人你就是女皇,他们还主动掏钱。
晴芳在我的眼里,我给她的定性就是性和钱。
她点上一支烟,问我抽吗?我摇摇。她说,我问你一个问题,浩明走了这么久了,你没有考虑再婚吗?或者找个*吗?
这个话把我问住了,性,正常人的生理需求,有时,我也想。可是我总不能见是男人就上床啊!
我没有回答晴芳的问题,我总不能把自己的隐私全都公布,召告天下吧!
谈论了很多不着边际的问题。我说,咱们今晚怎么啦,全是谈的这些,我的肚子有点饿了,暂时把这些丢在一边去吧,走,出去吃宵夜。”
我们并肩的走着,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北街上的乐山烧烤门前。这里的人很多,座无虚席,就连街沿上也摆了很多的桌子。对面的几家OK厅也是人满为患,不时有歌声传出。
找了个比较静的角落落座。晴芳去点菜,我张望着这里的人,大家都是满头大汗,有的在发拳,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喝酒,不知啥事,外面发生了“战争”,而且两败俱伤,110也到场了。
走出这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微微的街灯不停地闪烁,在夜晚挣扎。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出租车经过,都要在我们的面前稍停,然后开走。晴芳把我送回家就自个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