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特意吩咐主厨用单灶熬制的老火靓汤,味道自然不能跟平时那种大路货相提并论。”
刘总笑着将主厨的水平夸奖了几句,这才让沈青猛然明白过来,估计这家酒楼就是这位大老板名下的产业之一。
转头将这个在八十年代深圳还算华丽包厢打量一番,沈青好像很随意地问了一句,道:“这里环境还不错,在现在的深圳应该算得上高档场所,刘总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现在的酒楼,只有把规模做大舍得砸钱,最后才能挣钱。”
夹了一只鲍鱼放到沈青碗中,刘总这才微笑着说道:“这个店前后花了近七百多万,顶下这个门面一百万,装修足足花了五百多万,至于人工方面花的钱到不是很多!”
这时候,似乎也被勾起兴趣的刘港生凑过来问道:“那生意还好吧?”
“这家酒楼在深圳生意虽然不算太好,可几十个包厢一般每天都能订满,营业客一天也就三、四万吧。”
沈青闻言立刻在心里大概算了一笔帐,如果每天营业额每天按照比较低的三万来计算,那么一处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一千万左右,在现在餐饮业纯利润普遍能够达到百分之五十大背景下,一年的收入最少也有五百万,也就是说开这样一家酒楼这要一年半就能收回成本。
在心里把这笔帐一算,本来就已经有心理准备的沈青也不由暗自心惊。看来八十年代未到九十年代初的深圳,还真是遍地黄金!
席间,由于沈青、刘港生与刘总三人都是社交老手,再加上刘港生与刘总这对同宗“兄弟”现在又都是搞工程的同行,自然不会让包厢内出现冷场的局面,一顿饭吃得极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