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言谩骂,且扬言要杀死我们母女俩!这……你叫我怎忍得下这口气呢?更主要的是,他们乃是受了你那老好巨滑的姥姥上官莲来监视我们对付我们的!哼,看不起我们母女俩是魔道中人就直说嘛!干嘛要如此阴险的弄花枪呢?我苗疆三娘虽然一生作恶多端,可最是恼很此等奸诈之人!
项思龙听得脸色白一阵紫一阵,甚想发火,但苗疆三娘此言却也说得不错,姥姥这般背后放枪,确实是连自己了看不惯,更何况是当事人苗疆三娘这等女魔头呢?
自己也不好训斥她,但她出言对姥姥上官莲不逊,在一句“老好巨滑之人”,右一句“奸诈之人”的,让得项思龙的心下老大不舒服,当下语气变冷的淡淡道:
“想来姥姥也是关心担忧我吧!这也怪不得她做出些过分的事情来了!你们要责怪诅咒就怪我咒我好了,不关姥姥的事!你也不要再说她了!”
苗疆三娘听项思龙语气中有斥资自己的意味,玉容惨变的颤声道:
“好啊,原来你并不是喜欢我们!竟然帮着你姥姥说话!你……项思龙,你所说的诺言明?难道你要悔赖吗?孟姐姐可是见证人,你如悔诺会遭报应的!”
项思龙见苗疆三娘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简直又快变成了个泼妇形象,心下有些毛毛燥燥的,但他也曾听过曾显的那番什么要对苗疆三娘母女宽容的理论来,觉着大有道理,当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燥怒,缓和语气道:
“我怎么会梅诺呢?我项思龙堂堂男儿大丈夫一诺千斤,决不会梅诺的,这个娘子大可放心是了!唉,你们双方间的矛盾冲突,是我意想中的事情,只想不到会发展至如今的兵戈相见的地步。唉,怪我不好,想逃避现实,想出了个什么‘苦肉计’的鬼把戏,想不到反帮了个倒忙,把事情弄得如此境地!但我是想用此计使大家缓和矛盾冲突,能够和和睦睦的相处在一处的啊!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呢!”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我本想用此计阻住姥姥她们为难你们二人,同时也想用此计调解你们母女之间的矛盾,可想不到第二点是行通了,可第一点是表面暂时的行通了,可实质上内里地是弄得更糟,所以我说叫你们怪我,这话可也是不无道理的!”
苗疆三娘和石青青听得愣了愣,前者语气也缓和了些道:
“如你姥姥她们真不愿接纳我们母女俩,我们也不会强求,只愿你这冤家心里在不忘掉我们就是了!唉,一切随缘,不可强求!不可强求!或许我们母女俩跟你只是有缘但却无份吧!我们
说到这里却是突地便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只秀目红了起来。
项思龙见了这母女俩的楚楚怜人模样,心中大起怜意,突地豪气涌生的道:
“人定胜天,谁言无奈?谁言无奈?两位娘子不必心意消沉,你家夫君项思龙说要娶定了你们,就是天塌下来也无法改变我的这个决定!”
石青青这时音若蚊蛇的惶声道:
“项……项少侠,青青方才刺你那一剑你……你没事吧?想来你的所有下属,还有你的众位夫人,他们定都非常气恼我了!但不知……你……是否也如此很我呢?要是很我的话,青青愿死在你的剑下而决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项思龙坦然笑道:
“你那一剑还是我故意把你的长剑用功力吸过来刺中的我的呢!其实你的本意是不想刺我的,慌乱之中变招员缓,但最多只会划破我的衣抱甚或一点皮肉之伤,而决不会刺中我的乳中穴。我因临时想来了个‘苦肉计’,所以让你刺中了我!这……嘿,姥姥她们误解小娘子,为夫可是罪魁祸首呢!她们再要质问你找你麻烦,为夫自去给你顶着的!”
石青青听了这话一时给怔愣住了,俏脸上的肌肉在剧烈的抖动着,不管项思龙所说的这话是真是假,都可以看出项思龙对她的坦诚对她的痴情,所施计的用心良苦之深。
苗疆三娘似也想不到项思龙会说出这番话来,用古怪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紧盯着项思龙,似猜不透项思龙这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似的。
项思龙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又道:
“我也想不到会因我这计错着,会给青地带来这许多仇恨和误解的,起先我见姥姥愿意接纳你们反以为计划得逞暗先高兴呢!直于听得鬼青王他们和你们二人打了起来,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所以再也顾不得假装就飞速赶来了这里。还算来得及时,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苗疆三娘被项思龙这话提醒想起了什么似的,失声惊呼道:
“对了,有三个鬼府武士被我用‘赤蜂蛊’给毒昏过去了!十二个时辰之内如不给他们解药,他们就会发狂而亡的!”
项思龙听了见时间还有这么长,顿然淡然笑道:
“他们胆敢冒犯我的两位娘子,让他们多受一会痛苦也是应该的,待会再给他们解药吧!嗯,两位娘子是否不生气了呢?唉,我最怕的事情就是看见女人哭了!你们两人不要哭哭啼啼了好吗?待会我去向全城所有的人宣布,我项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