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听了哇哇大叫道:
“哇咔!收了个义女,却是不但不孝顺,反如此大逆不道的咒你义父去死,这……这是个什么世道嘛!”
无绝这番夸张的话,上得场中的气氛稍稍轻松了些,上官莲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意的捉种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嗯,现在再补充一下,就是灭绝这老小子从这刻起至少主醒来这段时间里不允许再说一句话,否则……”
上官莲的话还未说完,无绝就怪叫起来道:
“哇咋!这怎么行?如此军法,倒不如叫我去死了罢了!否则我就决禁不了不说话!”
舒兰英失笑道:
“变一下也行的嘛!姥姥,你就命义父在思龙醒转之前,不允许他……拉屎拉尿吧!这样可以显示你对少主的忠心呢!”
无绝怪目直瞪着舒兰英,打量了她好一阵子,显是有些气恼,不想却在舒兰英吐舌暗道“要糟!”时,突地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道:
“嗯,越来越像我天组的子女儿了!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好,为了庆祝我这干女儿‘学有所成’,对义父的‘孝顺’,我就领了这命吧!”
说完,却又倏地脸色一沉,苦瓜着脸道:
“唉,现在我只有祈祷少主快些醒来了!要不,可就有得我受的了!这大一个男子汉几天不吃不睡不拉,哪受得了嘛?”
天组话音甫落,韩信的声音蓦地传来道:
“夫人,队伍已经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起程出发!就等夫人你的命令了!”
上官莲闻言神色一敛,收去脸上笑意,大声道:
“打道回城!”
言罢,指挥鬼青王和四护法四执法等人抬好项思龙和八大护毒素女的担架,自己和灭绝、地灭等人有两旁护驾,展开身形向云中郡城驰去。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间杂的人吵声响彻已是暮色苍茫的夜空。
项思龙躺在担架上,愈是接近云中郡城,心下就愈是忐忑不安,在他的意识里似乎感觉到一场更是让自己头痛的情海风波在等待着自己,这种意识的产生,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是碧莹这头母老虎跟自己大吵大闹而已?这……似乎不止如此!苗疆三娘和石青青似乎有着什么不幸的事情将发生在她们身上!
有什么事情会让她们母女俩遭遇不幸呢?自然是受到自己的众位夫人的极度冷势嘲讽,才会让她们走极端了!嗅,对了,还有姥姥上官莲!她似乎很是感冒她们母女俩,难道将来的问题隐患就在她的身上?
想到这里,项思龙真觉心乱如麻。如到时真是姥姥上官莲在其中作梗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了不好斥责她,这……这却如何是好呢?
唉,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自己既然爱预感,可得尽量提防着点,万不得已之下,可顾不得什么“万全之策”了,只好出面阻止,甚至……任何人的情面也不讲!要不,万一闹出什么人命来,那可就让自己后悔莫及了!
项思龙一路上就这么在晃悠晃悠中心烦意乱的想着,要地只听得玉贞的一声欢呼声道:
“夫人!夫人!思龙公子回来了!”
这话刚落,就只听得屋内传来张碧莹和曾盘时惊喜欢呼,张碧莹率先叫喊着道:
“这……是真的么?这家伙怎么不过来看望我和盈姐啊!”
玉贞这时在上官莲的指引下见到了躺在担架上的项思龙,不由得又是一声失声惊呼,但刚欲告知室内的张碧莹和曾盈时,上官蓬已低声沉喝道:
“不要告知两位夫人!她们已快临产了,惊扰了她们会又让她们要早产的!”
玉贞听了,顿忙用纤手掩嘴住口,秀目却已是泪珠儿滚滚落下,硬咽着低声问上官莲道:
“姥姥,公子他……怎么啦?胸前流了这么多血?”
上官莲对项思龙这早先的三位妻妾都比其他的一般妇人较是尊重,因为她看得出项思龙对这三个大美人的感情非同一般,较之自己这姥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对她们三人不敢大声指喝。闻得玉贞楚楚传人的硬语,上官莲微微一笑的柔声道:
“你家夫君一点事也没有!只不过他新收了三个妻妾,让他忙活得有五天没有睡觉了,所以想睡一会儿罢了!至于他胸前的血迹么,那是先前的一点皮肉之伤,现在早就好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的!”
玉贞听了止住了低哭声,还是不胜担忧的道:
“那……公子这几天来定是受了很多苦了!瞧他脸色也很是苍白呢!我去炖碗参汤给他!”
言罢,玉贞正欲袅袅而去时,屋内张碧莹的声音不耐烦的传来道:
“贞地,快叫那死冤家进来!我要问他这几天死那儿去了!害得我心神不宁的差点又动了服气,现在腹腰都疼得要命!快叫他送来给我和盈姐按摩按摩!”
玉贞脚步一级,脸上神色甚是左右为难,向张碧莹实情实说也不好,说谎骗她也不好,一时给怔愣着站住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上官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