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管秦始皇凶神恶煞的凶态,悲呼着向万孟二人奔去。
秦始皇心中也不知怎的突地又为孟姜女的生死非常担心起来,身形一动,掠至万梦二人身边。
俯下身子拉过孟姜女的右手,为她把了一会脉后,先是点了孟姜女周身的二十几大穴道,又运功将双掌抵在她背部的中枢和命门两大穴道上,把功力源源不绝的输入孟姜女的体内。
看着秦始皇的怪异举动,万喜良和孟姜女父母却也并没有出言喝止,因为他们看得出秦始皇是在给孟姜女疗伤。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孟姜女“嘤咛”一声悠悠醒转过来,苍白的脸上也微微现出了些许红晕,目光却是黯淡无光的望着秦始皇,口中声音脆弱的断断续续道:
“皇……皇上,民女求你饶过万公子吧!他……他是个好人呢!民女的命是万公子救下的,皇上若要杀万公子,就由民女来抵命好了!皇上……饶过他吧!”
万喜良此时是一脸惨痛悲苫之色,孟姜女的母亲却已是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不断地叫喊着孟姜女的名字,她的父亲则还略微显得坚强些,不过’—双眼睛却也涨得通红。
秦始皇心中也象有个什么东西硬住似的,异常沉重和不舒服的一语不发的盯着孟姜女,默默的从衣兜掏出一个绿玉瓶,拨开瓶口,一股清香顿漫室内空间,由这清香中可知玉瓶中盛装的定是什么灵丹妙药。
秦始皇神色阴沉的对孟姜女道:
“你的五脏六腑已全被我的内劲所震碎了。天下间可以说是无药可以救得你了。我这里是一瓶千年何首乌配以菊蜂鲜蜜调成的药液,你把它喝了,可以延续你三天的生命。”
顿了顿,沉吟了好一阵,似作了极大的决定似的道:
“只要你们答应我不把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应允不杀你们。不过,万喜良对寡人不敬之罪,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寡人就罚他到西域边疆修筑长城三年。孟姑娘,你认为我这做法怎么样?其实我可是全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决定饶过万喜良的!”
孟姜女听秦始皇决定不杀自己四人,欣喜得无光的秀目中生出些许光彩来。
万喜良和孟姜女父母三人则听得孟姜女已无法救治,只有三天可活,对于秦始皇饶去自己等不死的事反不以为意,均都心中充满悲伤和对秦始皇的仇恨。
万喜良把孟姜女的娇躯轻轻松下,站了起来,满身是孟姜女所喷吐的鲜血,再加上脸上的极度悲伤和愤怒,神情显得恐怖的指着秦始皇,激声道:
“你……你是凶手!你是魔鬼!心如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定与你拼命!”
秦始皇对万喜良可是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但自己既己向孟姜女保证过不杀他,那就自也得遵守“诺言”,更何况把万喜良发配到西域去修筑长城,自己至少有一千种比杀了万喜良更让自己泄恨的办法。
西域边境乃是个不毛的沼泽之地,那里蛇虫众多,人迹罕至,只有凶残野蛮的匈奴人居住在那里,派去修长城的也全都是些死囚,他们当中凶残暴虐者比比皆是,且惩治人的方法花样百出,更有甚者是心理变态的人,他们好男色。在这样的一群组合里,万喜良将所遭受的惨境,秦始皇闭目一想,心中就觉老大开怀,对万喜良的恨意也就淡了许多。
嘿,生不如死将会是万喜良的下场了!
秦始皇迷醉的想着报复万喜良跟自己抢争孟姜女的气恨虑幻之境,对万喜良这刻对自己的狠态,竟是毫不生气的不悦不火道:
“与我拼命?凭你还不够资格!论权势,我是一国之君,论江湖,你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民莫非王臣,你是我大秦的子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列,难道你敢违抗君令?
至于孟姑娘么,我也是错手才伤着她的,并且我也已经尽了力救治她了。哪,为了能够使你们能够严守今天的事情,我要让你们每人服一颗‘噬心丸’,这种丹九每个月都需要我给你们一颗解药,才能控制住它的毒性。
若是一个月之后没服解药,你们就会寸肠断裂而亡。再有,你们所有的族人朋友,寡人都会派人暗中给他们服这‘噬心九’。所以你们若是违背诺言,后果也可想象得出吧!”
万喜良痛苦的哀叫一声,身形显得跟舱的向秦始皇扑去。秦始皇不待万喜良扑至,己冷笑着隔空点了他的几大穴道,让万喜良动弹不得,“嗤”了一声道:
“想找死么?可惜我不会如此的便宜你!我要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万喜良听得心头一寒,秦始皇既然对自己亲口说出了此等话来,那么他就一定会如此对付自己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只对付自己一人,竖横都是死,那倒没得什么。但是秦始皇难道就看不出自己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么?那么他说出这等话来,自是会抓住自己的弱点,伤害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来惩罚自己。
这就是秦始皇的真面目了!世人说他是集残忍与暴虐于一身的魔鬼君王,这话也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