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需要派多少内卫武士护驾?厅外已招集了三百名武士了!”
秦始皇却是摇头朗声道:
“不需要人马跟随了,我这是送孟姑娘回家,无需劳师动众的,我一个人就够了!噢,也不要车夫,就由我自己来驾车好了。尉将军就与桓将军一起先彻查冯权他们过去所作下的恶行g巴!”
那姓尉的秦将大是讶然而惶恐的喏喏道:
“这个……皇上,怎可劳动你龙体,让你涉险呢?”
秦始皇闻言显得不悦的道:
“尉将军,寡人的话你也敢不听吗?怎么这般的罗嗦?”
尉僚吓得连连请罪后又道:
“皇上,微臣也只是……请皇上多多保重龙体罢了:”
秦始皇对这尉僚的忠心似是大为满意,当下缓和了些语气道:
“尉将军是否对寡人的武功没有信心呢?试想寡人的‘九天神功’普天下有得几人能艇?
再说小小一个高阳县又能有得什么厉害的绝世高手?
寡人自一统天下之后,除了曾遭那韩国旧余孽张良的一次袭击外,尚无第二次遭人暗杀的记录,况且自张良与沧海君偷袭寡人未遂后,寡人,就颁布了铲除六国余孽的命令,还有什么人敢来袭杀寡人?要来,也是在自寻死路了!好了,不要再多说了,寡人意念已决,你就勿顺担忧了吧!”
尉僚这下自是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脸的惶急之色,眼巴巴的看着秦始皇拉了神情黯然的孟姜女出了县府。
孟姜女虽随秦始皇走出了那让自己心惶的高阳县府,但心中一点也不轻松,只觉沉重得似是有许多的思想却又似什么思想也没有,空空荡荡的,整个人都有点麻木了。
秦始皇自也看得出孟姜女的神态,却以为她是太过得威慑自己,当下轻声道:
“孟姑娘不必对寡人深怀惧心,其实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从你身上因看到了从前一位故人的影子,所以甚想与孟姑娘接近罢了。“孟姜女闻言生出一丝希望的试探道:
“民女可以自行回去的,不必劳动皇上圣驾了!“秦始皇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笑着道:
“寡人与孟姑娘一见投缘,所以甚想去拜识一下伯父伯母和你那未婚夫婿万喜良,你怎么可以拒绝我的一番好意呢?再说此等话来,寡人中就要生气了。好了,上马车吧!“二人这时己到了县府门前停靠着的一辆由黄铜铸造成的马车前,车厢的四壁上雕刻有十多条形态各异腾空飞舞的巨龙,车顶的四只角上也各有一条引颈高昂的飞龙,中心则是一个镶嵌有一个拳头般大的珍珠的铜柱。
秦始皇半推半耸的拉着孟姜女上了马车,向孟姜女问了一下她家的住址后,关了车门,自己则上到御者驾车的位置,手中缰绳一抖,四匹体态高大的清纯白马顿即放蹄向高阳县城西部奔去,一片尘土包顿即扬空而起。
半个时辰的工夫,终于到得了孟姜女家所在的胡同,这是高阳县城西部一个较是僻静的地方,处在这里的住户全都是一些家境比较贫穷的人家。
许多正在胡同里玩捉迷藏游戏的孩童见得这么一辆漂亮豪华的马车,都呼喊着奔跑追赶,就是连得不少大人也都驻足举目观望。
孟姜女叫秦始皇把马车停在胡同里的一较为优雅些的院落前,秦始皇依法而行,停住马车后,见得身后不远处一群欢声雀跃的孩童,忽地又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想到了母亲,也想到了有若慈母严父般一手把自己栽培为今日这般崇尊地位的太博项少龙。
不胜感慨的长叹一声后,秦始皇从衣衫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叶子,向那群衣着槛楼的孩童抛去,笑着道:
“送给你们一些礼物!“
孩童们看着地上闪闪发光的金叶子,却不但没有如秦始皇所料想般的哄抢起来,反是全都止住了笑声,怔怔的看着秦始皇,甚至让秦始皇从一两个年纪较大的孩童眼睛里看到了愤怒。
秦始皇对孩童们的态度有些愕然,但同时也有些恼火,不过一种异样的情感控制着他暴怒的脸色,强作出一丝笑意温和的道:
“那些金叶子是送给你们的,你们干嘛不去捡呢?“似是众孩子的“首领”的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装起胆子站了出来道:
“我们万老师对我们讲过,不可随便接受别人的施舍,男子汉大丈夫当应该顶天立地自食其力,所以我们不能要你的金叶子:”
秦始皇大讶道:
“万老师?他是什么人?”
那孩子“首领”语气显得甚是尊敬的答道:
“万老师是孟姐姐的意中人啊,他叫万喜良,在我们这整个胡同里人们都很尊重他,他懂的东西可多呢,我们这里的人遇到了什么难题都找他帮忙,且他的心地也很好,教我们读书不收学费,我们和孟姐姐都很喜欢他。”
孟姜女这时从车厢中走了出来,脸色显得煞是苍白。那男孩见了孟姜女欣喜的叫道:
“孟姐姐,原来这位大叔是你的朋友啊!对了,万老师正去了县城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