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找着这等美女,皇上自是对大人重重有赏了!不过,这个……嘿,这美人儿乃是小的等向大人进言的,不知……”
孟姜女的一颗心直往下沉,自己如真被选进宫中作了秦始皇的什么摈纪,那……自己和喜良……这……天啊,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
心中正焦焚如蔡时,倏地发觉那三名秦兵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日前调戏自己辱打万喜良的几个,新仇旧恨顿时一齐涌上心头,临危生智下,不用假装也是愤怒的指着那几个秦兵语音震颤的道:
“你们……原来是你们……”
说着故作昏昏欲倒之态,旁边的两名婢女忙上前扶住孟姜女,那监选官也是脸色大变的望着那三名颤魏魏的秦兵,语音转冷,厉声道:
“你们到底向这孟佳人做过什么恶事,快给本官从实详尽招来:”
那三名秦兵此时哪还有得什么领赏的心情,吓得屁滚尿流的“扑通扑通”跪地哆嗦道:
“小的等没有……没有欺辱过孟佳人,只是……只是……殴打了一个书生而己!”
当下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把当日见着孟姜女所发生的事给一一道了出来,又连连向监选官叩头道:
“求大人饶命,小的等冒犯孟佳人,请大人看在我们向大人进言,发现孟佳人真面目的这份小小功劳上,饶过小的等吧!”
监选官听他们言语,知孟姜女还是完壁之躯,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正待发话时,孟姜女见得此状,忙又装作悠悠醒转过来,“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挣扎两婢女的搀扶,“咚”
的一声向监选官跪了下去,泣声道:
“大人可得为民女作主啊,这三位差爷当日不但污辱了民女,还把民女的未婚夫婿万喜良打成残废,致使民女再也没得面目活在世上了,本想一死了之,但想着任由这等恶人活在世上,那自己死得可直介太不值得了,所以就苟且存活了下来。也本想去报官,怎奈这三个恶人作下坏事后逃之天天,民女想来去报官也是于济无补,便一直在各地暗寻这三恶的踪迹,不想今日却找着了这三大恶人,求大人可得为民女作主啊!”
监选官听得孟姜女的这一番话,脸色又变得铁青的冷冷道:
“孟姑娘所言可是事实?”
三名秦兵这下可是吓得魂飞魄散,把头叩得象公鸡啄米般的惶恐道:
“不……是……”
监选官粗暴的大喝道:
“原来果真是你们欺瞒事实!你们身为我大秦的兵士,不但不以身作则,反以身犯科,去触犯我大秦律法,如不严惩你们这几个败类,我大秦律法还有何威严?来人啊,把他们拉下去打入天车,待我日后回京之时待我再禀告皇上给他们定罪!对了,先拉下去重责一百大板,以罚他们对本官的欺瞒事实。哼,这等家伙可真是该杀!”
孟姜女看着三名秦兵杀猪向的叫喊着被拉出应选厅,心中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向那监选官投以感激的抚媚一笑道:
“大人票公执法为民女作主,可真乃是一位明镜高悬的好官。小女子现在此生心愿己了,打算进入空门,日后定为大人多念些经,以祷大人万事平安!”
监选官被孟姜女的笑容给迷得七窍出魄大魂升天的直勾勾盯着孟姜女,对于旁边的应招美女和陪同官员似已给忘在了一边,色迷迷的边走向孟姜女边邪笑着道:
“美人儿入了空门岂不太过可惜浪费了?还不如嫁到本府中去给本官作安好了,嘿嘿,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着,竟是旁若无人的伸开手臂欲—一把抱住孟姜女,孟姜女娇呼一声避了开去。
监选官反觉更是大感刺激,挥手叫旁人退了下去,狰狞面目完全毕露的冲着孟姜女怪笑道:
“美人儿,你也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还不若就乖乖的从了本官吧:那以的的日子你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也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正当孟姜女这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的危急关头,厅外突地传来一阵急切的惶恐声道:
“大人,大人,皇上来了,快出来接驾!”。
监选官听得此言吓得顿即清醒了过来,再也顾不得孟姜女,忙整了整衣服,出了应招厅,快步向府外走去。
孟姜女娇喘粗粮的舒了口气,那监选官慌惶之下连大厅的门也忘了关,孟姜女很是轻易的出了大厅,在那衙府内一阵东躲西藏的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出府的出路。
正在焦急不安的在一厅落的花草丛间举目东张西望时,背后一声冷喝:
“什么人?”
把孟姜女给吓了一大跳,转身望去却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大汉,身着一身武士劲服,正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虎虎的瞪着鬼头鬼脑的孟姜女。
孟姜女吓得花容失色时,那大汉突地晒笑一声道:
“原来是个婢女!不过,这小小的高阳县府中一个丫鬟却也如此的俏美,看来高阳出美女这句话确是真的了,难怪连皇上也禁忍不住要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