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天绝把话说完己打断过来转过话题道:
“义父,你去料理一下罗刹双艳吧,看看她们的伤势怎么样了?要是严重的话,运功为她们治理一下。”
天绝闻言怪叫道:
“我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骚娘们,这事儿还是交由我的几个干女儿吧!”
上官莲捉狭道:
“思龙其实这是一片孝心呢!他的几个媳妇不准他去青楼鬼混,所以拿这两个婆娘孝敬你们兄弟二人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顿了顿又道:
“她们长得也还不错啊:虽已是半徐老娘,但却还是风韵犹存,身材苗条,皮肤嫩滑,床上功夫更是绝妙,我看……”
上官莲还待说下去时,却见曾盈、舒兰英诸女都己羞红了俏脸,张碧莹更是捂住了耳朵,项思龙和韩信却是啼笑皆非的皱起了眉,顿知自己说得太过露骨,老脸一红,又道:
“总之是他们还过得去的啦!要不要青青为你们兄弟二人穿红线作红娘啊?如此也不枉废项思龙一片好意嘛!”
天绝和地灭的老脸都被上官莲说得涨成了猪肝色,前者脑羞成怒的道:
“我们兄弟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要这么两个妖女!”
不想罗刹双艳这时刚巧己被朱玲玲和石青青给推拿醒了过来,听得这话,二人睁开治妖的双目入发声处望去,见得天绝的那副“尊容”,罗刹双艳中的老大凤媚娇喝道:
“凭你们兄弟那鬼样,也想吃我们姐妹俩的豆腐,可真是瘫蛤螟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象个怪物,却还自命不凡呢!”
说到这里,秀目转望向项思龙,自我陶醉的柔声道:
“我们姐妹俩在苗疆虽是以淫荡出名,却也并不是可轻易陪男人上床的,除非是为了笼络利用那些臭男人!只有项少侠才真正的让我们一见倾心,甘愿献出自己的身体。”
朱玲玲听得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回到了舒兰英身边。石青青则是粉脸羞红中带着严厉的喝声道:
“风媚,不准你胡言乱语!快整理好衣服,去谢项少侠的不杀之恩!”
凤媚对石青青似是还是有些顾忌,闻言顿敛去了妖冶之态,脸色显得有些灰暗苍白的在石青青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与妹妹风娇一起走到项思龙身前二尺之遥处,向项思龙拂了拂身子道:
“妾身如妹二人,谢过项少侠的不杀之恩!”
项思龙大窘的默运内力托住她们身形,喏喏道:
“这个……二位不必如此多礼!其实你们也只是被童千斤给利用罢了,现在冰释前嫌,还望二位回苗疆后,为我们在你们门主面前多多美言儿句,以完全释解我们之间的误会。”
项思龙本想训斥罗刹双艳几句,可自己也不知为何见得对方的娇柔之态,竟是凶不起来。或许真是被姥姥上官莲说动了,想撮合她们与天绝地灭两位义父罢。
罗刹双艳似也想不到项思龙对自己二人说话的语气如此委婉,微微怔了怔后,凤媚点头道:
“我们一定会向门主说起顶少侠对我们姐妹及我们公主的恩情,至于能不能化解双方怨仇,却并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不过,想来少侠杀了童千斤,门主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吧!”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
“当然,这只是妄身给项少侠的一个忠告。其实少侠破了我们公主的冰蚕毒蛊,只要你再移驾我们苗疆,破了我们门主的七步毒蝎,任何矛盾都可迎刃而解。”
说着时眼睛不经意的膘了一眼正含情默默的望着项思龙的石青青。
不待项思龙答话,天绝已是没有好气的道:
“不劳你这妖女费心,我们少主自有办法应付你们那劳什子的门主。若是伤势无碍,你们两个就给我快些滚回苗疆去吧!”
凤媚闻言脸色连变时,项思龙己喝止天绝道:
“义父,你俩就少说两句行不行?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份力量’,我们目前对任何可以化解的怨仇都应该以和为责,不宜树敌。”
说完又转向凤媚道:
“风姑娘还请多多担待一二,我义父就是这么个火爆性子,其实心肠却是很好。”
石青青又接口道:
“方才我的内伤和你们的内伤都还是这位老人家给运功治好的呢!”
听得这话,凤媚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横瞪了天绝一眼,却见他也正瞪着一双怪眼,横样儿气呼呼的盯着自己,不由“扑哧”笑了起来道:
“算了,也怪我刚才语气太重太损了点。”
天绝其实对罗刹双艳是无什么好感,但逼得人家拒绝性的冷热讥讽,反让他生出一股争强好胜的气来,心中涌生起一种古怪的感觉,所以对她们出言冷狠无情,而实则却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见得凤媚这刻的笑容,不由看得呆了呆,老脸竟是升起一股红潮来。
上官莲见了若有所悟的笑道:
“风姑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