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你那样称呼我呢!你这小子最多鬼主意,要是‘爸爸’这词儿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别称,那我可就上了你的大当了!”
项思龙笑得捧腹道:
“我怎么会拿这个开玩笑呢?不怕被别人说我大逆不道么?好了,我现在就赶往达多的郡府去看看。叫我两个娘子在那里受苦,。我可是于心不忍,一定得到她们身边去安慰他们,哪怕是被达多识破身份,我也不管了!义父,你和地灭义父和我一起去郡府,出了事情好有个照应。不过,无论如何也得保护住我两位娘子和她们腹中胎儿的安全。”
天绝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
“少主,我们兄弟二人就是拼了性命也会尽力保护两位少妇人的周全的!”
说完朝项思龙躬了躬身,转去找地灭去了。
项思龙和易了容的天绝,地灭三人赶到郡府时,却见达多正一脸阴沉而又显得焦急的正在厅中踱来踱去,见得项思龙,也只略略朝他点了一下头算是向他打过招呼。
项思龙目光一扫厅中诸人,除了二大旗主和“曾范”、“张方”在座外,还有四五个神色紧张惶恐的太医。项思龙轻步走到达多身边明知故问的低声道:
“真主,发生了什么事了?”
达多横瞪了项思龙一眼,语气焦烦的道:
“我的两位未来爱纪就快临产了,可这几个庸医却说什么因为她们身体积虑成疾,虚弱得很,若想保住胎儿,大人就有性命之忧;然若要保住大人呢,胎儿却又不能要了。唉,我两位爱纪却是宁死也要保住腹中胎儿,我真是不知怎么是好了。她妈的,都是因为那个叫作什么项思龙的家伙,骗了我两位夫人的感情才弄成这等局面的!若让我找着这家伙,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也难泄我心头之恨!”
天绝和地灭闻言脸色一变,听达多诅咒项思龙只觉怒火中烧,正待发作,却见项思龙暗瞪了自己二人一眼,才强行压下心个愤怒。
项思龙得知曾盈和张碧莹二女有危,心中虽是凌乱如焚,可还是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笑道:
“卑职对医道也略有研究,若是真主对卑职还信得过的话,卑职就斗胆请命真主让我为两位夫人察看一下情势如何?”
达多迟疑的沉吟了好一阵才道:
“原来童旗主还懂医道啊:好吧,就让你为我两位夫人看看,若是实无他法,只得狠下心肠牺牲她们腹中胎儿,以保作她们的性命了。”
项思龙心中暗骂达多心肠歹毒,但面容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只要有一线希望,卑职也会尽力而为的。对了,请问两位娘娘的闺阁在何处?我现在就去为她们诊断一下吧!”
达多叹了一口长气,点了点头后,叫了五名太医随自己和项思龙一并去曾盈和张碧莹的闺房。
刚到得门口,项思龙便已闻听得二女痛苦的低声呻吟声和婢女玉贞硬咽焦急的安慰声。
项思龙只觉心中痛如刀割,情难自控的抢先一步推开房门,玉贞和张碧莹、曾盈三女熟悉的面容顿然落入眼帘,却见张碧莹和曾盈躺在秀榻上,俏丽的玉容显得憔悴苍白,脸上的肌肉因痛楚难忍而扭曲变形,额上豆大的汗珠更是不断的冒出,口中却是在呻吟之余喃喃地轻唤着项思龙的名字。
玉贞则是一双秀目泪水汪汪,泣声安慰她们道:
“两位夫人,你们放心吧,思龙少爷不会有事的!他定会找到我们的!”
项思龙看了这等惨状,心下都快要渗出血来。达多这时却是恨恨的骂了句道:
“两个贱人,快要死到临头了,还念着那千刀杀的项思龙的名字!他早就被我抓到给斩了,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曾盈和张碧莹闻言,惊恐之下,“哗”的一声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来,玉贞出是花容失色的怒声道:
“你……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
说着竟是从床沿上猛地站起,手中拿着…把明晃晃的短刀向达多扑刺过来,口中喊道:
“我与你拼了!”
达多冷笑一声道:
“贱人,找死!”
说着右掌一扬幻化成爪状向玉贞颈脖劈去。
眼看着玉贞就要香消玉陨,曾盈和张碧莹二女同时惊呼出声,挣扎着欲起相救,但怎奈力不从心,刚爬住半截身子又给跌倒床上。
项思龙正沉浸在心中悲痛之中,闻得二女惊呼,顿然敛回神来,举目望去,刚见着达多举掌欲劈玉贞颈脖,禁不住心中怒火如山洪瀑发,大喝一声,指中射出几束罡气向达多手腕击射过去,同时展开“分身掠身”的轻功身法,在达多警觉缩手之下抢先抱搂住玉贞娇躯。
达多双目狠狠的盯着项思龙,冷冷道:
“童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思龙此时已是怒火盈胸,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恢复回本音一字一字的狠声道:
“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他妈的,你不是扬言要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吗?我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