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丝毫的什么杂念。
二人正沉浸在一种生与死边缘的默默感情交流时,突地房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项思龙心中一喜,推开石秀秀从床上跃起,提了寻龙宝剑凝神静气的站于门侧。
此时脚步声正好在门口止住,片刻后只听“吱喀”一声房门骤然被推开了,一个庞大身躯走过了房内。
项思龙看也末细看的右手寻成剑一抖,幻起一片剑花,长剑己驾在了来人脖上同时飞起一脚轻点房门把门掩上后,低喝道:
“你是谁!”
来人正是给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也己知道项思龙此举的用意,心下也大是赞赏,语音低沉道:
“是我!”
项思龙从声音中听出是岳父管中邪,当即把寻龙剑收了起来,转身朝正怒目瞪着自己的岳父躬了一身,尴尬道:
“爹,我……”
管中邪看着项思龙的窘态,失笑的打断他的话道:
“好了思龙,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今夜你若不走,待得那几个叛徒侍卫明日来到指控你就是项思龙,那你可就危险了!”
项思龙苦笑道: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逃走呢?外面全是监守着我的守卫,只地我爹一声令下,我还能有逃走的机会么?”
管中邪听了默然道:
“思龙,你不要责怪你爹,他也在为你担心呢!只是迫于情势他也没有办法罢了!”
项思龙淡淡道:
“我知道,若不是他在把这事扛着,或许我早就没命了!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杀了跃兄应该一命换一命的!”
刘秀秀听了满面凄然的泣不成声。
管中邪正色道:
“思龙,你可不能泄气啊!刘邦还盼着你回去帮他呢!若是没有了你,他可就什么事也成就不了了!”
项思龙听了心里猛地一震。
是啊!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谁来阻止父亲意欲改变历史的企图呢?不!我不能死!
项思龙虎目突地射出强烈的求生欲望的看着管中邪道:
“岳父,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安然逃出吴中吗?”
管中邪见项思龙被自己一句话就点醒振作起来,心下大是高兴道:
“当然有啦!”
项思龙闻言喜急问道: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管中邪静默了一阵,沉声道:
“就是用你的易容术把你变成我,把我变成王跃,随后你再带了石秀秀去找你爹,他自会安排你的退路的!”
项思龙听了心下一震,摇头道:
“不!我怎么可以让岳父你来替我受死呢?”
管中邪搭住项思龙的肩头,目中灼灼逼人的望着他道:
“这是唯一能让你们安然脱逃的办法:思龙,你是刘邦的希望,姿儿也不能失去你!
我呢?已经是步入中老年了,经历了世事的许多沧桑,对红尘中事已经了无牵挂,死去也不足借。可是你不同,你现在的生命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历史需要你!”
项思龙对管中邪的话—直是摇头不听,但他说到最后一句“历史需要你”时,项思龙整个人又给呆住了,一颗心在剧痛的挣扎着。
怎么办?怎么办?历史需要你!我……我不能如此没有价值的死去啊1我需要活下去,阻止父亲想改变历史的野心!
项思龙的内心在作作剧烈的斗争,目光碰向管中邪威严的目光时,心中的固执渐渐的瓦解了,只有一阵阵锥心的刺痛。
管中邪见到顶思龙的神色,嘴角露出了一丝悲壮的笑意,温和的道:
“思龙,放心吧!我与你爹是有着多年恩恩怨怨的老朋友了,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死的!”
项思龙不置可否的苦笑了一下,在管中邪的催逼之下终于颤抖着从革襄里掏出了“鬼谷子”遗留下来的易容药为管中邪易起容来。
盏茶工夫过去了,管中邪对着铜镜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尊容”,简直与项思龙一模—样,若不是明白自己是经易了容的,还真以为自己天生就是这副容貌。“啧啧”称奇中,管中邪又叫项思龙洗去了王跃的容貌,看着他脸上那被自己毁成的凹凹凸凸之状,心下顿时一阵侧然。
项思龙心下也是一阵悲然,想着石秀秀看到自己这丑陋面容不知会有何想时,泪水不禁从虎目中流了下来。石秀秀本也是见着项思龙的真实面貌感到一心悸,但见到他竟然落泪之时,知他心中是怕自己看不起他。从腰中掏出一条白色丝帕走到项思龙身边轻轻的为他擦试脸上的泪痕,石秀秀低声道:
“思龙,你放心吧!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秀秀永远会跟在你身边的!”
项思龙听了心下一甜,拉过石秀秀柔嫩的小手轻轻的吻了一下。管中邪见了二人的聊聊我我之态,忙促声道:
“思龙,你快点吧!时间长了会引起王翔他们怀疑的!”
项思龙听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