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说的项少龙不是父亲项少龙的希望也给破灭了,但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夫人却果然给弄错了呢!我父亲项少龙这些年来一直都居住在塞外大漠,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什么秦始皇身边威震七国的‘刀帝’项少龙。唉,夫人,天下间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你不要太过疑心了,我爹确不是你所要找的人!”
项羽在边说这话时,心中却也暗暗咒骂自己道:
“唉,他妈的真是倒霉透项了!这为了顾全大局却是连爹也给出卖了!嘿!爹,你可得原谅孩儿噢!.我这也并不是有心骂你的呢!”
项梁听了项羽对善柔的答话,心里暗暗窃笑不己,不过脸上却是一片严肃之色,同时亦也暗赞项羽思维敏捷随机应变得快。
善柔这刻却是再也沉不住气,玉容剧变,语气急促而冷厉的道:
“我相信我的眼睛绝对不会看错的!我的感觉也告诉了我你就是我要找的项少龙的儿子!”
说到这里又忽而变得温柔的低声道:
“羽儿,你不要骗我了,你定是我所说的顶少龙的儿子!你是不是怕我师父会来找你父亲寻旧仇?还是怕我窥破你叔侄二人去吴中的目的?唉,只要你是少龙的儿子,我维护你都怕自己尽少了力,而受少龙责怪,又怎么去告诉我师父你父亲的消息呢?放心吧羽儿,柔姨绝对不会出卖你们,而只会尽我全力帮助你们,你又何必要说什么假话来呢?我从你的眼神中早就已经看出你是在骗我了,对不对?”
善柔这一番推心置腹的真情倾露,听得项羽心下忐忑难安,正自犹疑不定的想着是否告诉善柔事实真象时,却突听得耳边一个浑沉的声音响起道:
“禀报夫人,莫为这两天去吴中城里找扁鹊孙子扁兴毫无消息,请夫人降罪!”
项羽闻言抬头一看,却见一个三十许间,满脸胳腮胡顺,眼若铜铃的威武汉子正站在善柔左侧,躬身低首的等等善柔的训话。
善柔这刻正被项羽的话给弄得心神不宁,听了那威武汉子这话顿把气发泄在他身上,叱喝道:
“你是怎么办事的?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据消息说神医扁鹊孙子扁兴不是近段时间在吴中城的吗?是不是你办事不力,这两天里去得青楼寻花问柳了?”
莫为闻得夫人发怒,似是非常害怕,顿即单膝脆地的轻声道;“这个,属下是办事不力,不过却并没有闲着,这两天在吴中城里找了个遍也没找着扁兴人影,后来属下出示国师令牌命郡守殷通派人全部去找,最后据报那扁兴于三天前离开了吴中,往大泽乡方向行去。属下也派人去追截扁兴了,若无意外,过几天应该会有得消息回执。”
说完竞虎躯微颤起来。
善柔似是余怒未息,听了这莫为的话,更是凶煞的道:
“谁叫你自作主张出示国师令牌的?你不知道我一直强调的要隐秘身份吗?你是不是想尝尝‘万噬虫咀’的滋味了?哼,若是小姐有得什么闪失,就拿你颈上人头抵罪!”
莫为闻得“万噬虫咀”时虎躯剧颤,对那后面“拿人头抵罪”倒似不在在意,声音凄烈的道:
“属下罪该万死!请夫人饶过属下这一次!今后属下为夫人办事定当万死不辞!”
说这话时,竟已是双膝跪地,对着善柔连连叩头起来。
徐靖等人似是对同伴的受责毫不在意,都站立一旁,竟无一人为莫为说一句好话。
项羽见了心满不是滋味,禁不住冷冷发言道:
“夫人,你下属办事已经很是尽力了,我看你就放过他这次不要惩罚他算了吧!”
善柔闻得项羽之言,脸色连变,最后终于缓和下来,冷声道:
“嗯,这次有得羽儿为你说情,就暂且放过你。不过可要记住,以后办事可给我不要再失败了。否则;这次记着的处罚一起算!”
说完又微笑着转向项羽道:
“羽儿,你这宽厚仁慈的性格可真象你爹项少龙。”
项羽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望向那受责刚刚站起的莫为,却见他虎目中向自己投来了两束感激之光,但虎躯却还是对善柔给他的威严余悸未了的微颤着,由此可见这貌似笑蓉的美夫人在众属下面前是何等的“凶神恶煞”。
善柔这时却又转身对项梁道:
“对了,项太夫,扁兴既然不在吴中了,洁儿的病就麻烦你为她治了。你既是少龙的兄弟,我想你绝对不会不救少龙的女儿吧?”
说完脸上暗闪过一丝诡秘之色。
听得她最的一句话,项梁和项羽心神均是同时猛的一震,脸色大变。
什么?解秀洁是少龙的女儿?这……这是不可能的呀!项梁强抑住心头震惊。
三哥有七位夫人,可是一个也没有给他生下子女,连羽儿也是二哥滕翼送给他过继的义子,怎么会与这善柔夫人生下一个女儿呢?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项梁正如此心潮汹涌的想着,震惊万分的项羽已是禁不住失声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