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原生的笑将出来。
琴清本是被项少龙吓得玉容苍白,这时听得是项少龙的声音,大大松了口气,松开玉手,拍拍酥胸,咳道:
“你这死鬼,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把人家都快吓掉半条命啦!看我待会怎么整你……”
话没说完,项少龙己掀开布帘,冲了进来,一把搂住琴清,一双怪手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大肆揉捏起来,只让得琴清心中所有的嗔怒都被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栈麻感觉给冲淡了,软绵绵的倒伏在项少龙的怀中,不住地娇喘着粗气,一双秀目不禁泛起桃红,玉手也不禁在项少龙的虎背上抚摸起来。
良久,项少龙才边吻着琴清的粉颈,边凑到她的耳旁轻声道:
“娘子到底想怎么整我呢?夫君正等着你暴雨狂风的攻击呢!”
琴清“嘤咛”一声,忽地垂下娇首在项少龙的肩头猛咬一口,痛得顶少龙闷哼一声后娇笑道:
“我啊,就是如此的整你了!”
说完作势又欲咬项少龙的胸部,吓得项少龙连忙松开她大叫道:
“哇,母老虎发威啦!”
琴清闻言嗔怒着上前追打,项少龙忽的又一把紧抱住她,双手边揉搓着她坚挺的双胸边柔声道:
“良子,我们不要闹了,来个鸳鸯戏水,享受一下别后新婚的乐趣好吗?”
琴清娇柔无力的回吻着项少龙坚实的胸肌,驯若羔羊的颔首道:
“只要夫君不再作弄妾身,你让我怎样作都行的啦!”
项少龙闻言心中一荡,道:
“夫人与我相处的这么多年来,总共与我同房有多少次呢?”
琴清羞不可言的把头深埋进项少龙的怀里,音若蚊纳的低声道:
“这个人家怎么记得清楚呢?再说,你有那么多娇妾,也没有天天都来陪人家的嘛!
不过,每来一次都要把人家弄上个三四次半死不活的才算数。”
顶少龙听了怪笑道:
“嘿,那可是夫人硬缠着为夫的嘛!喂,你不记得我们同房的次数,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琴清脱口问道:
“那你说有多少次啊?”
项少龙哈哈大笑道:
“大约是一千九百九十次!一次不多一次不少!”琴清失笑道:
“哪有那么多次嘛!咱们认识至今总共也只有十年多的时间呢!”
项少龙的怪手这时己摸上了琴清结实修长的大腿,且慢慢的正向下上游移。琴清一声惊叫,羞然的按住他的大手,意乱情迷的嗅道:
“不要这么……嗯,人家都快被你挑逗得受不了呢!”
项少龙轻笑道:
“受不了才正好呢!持会行周公之礼时更有激情!”
琴清这时再也没得意识抗拒项少龙的侵犯,娇气喘喘的道:
“夫君大人啊,快点抱妾身进得卧房去吧,我……我……”
项少龙被琴清的娇态也是挑逗得欲火狂烧,一把抱起她白嫩若凝脂的娇躯,大步向琴清的卧榻走去,口中说道:
“让我的夫人来整她夫君好啦!最好是整得他欲仙欲死!”
琴清用纤手在项少龙的虎背上报拧了一下,呻吟着道:
“就是如此整你的啦!大色鬼!”
顶少龙嘿嘿笑道:
“我是大色鬼,而你是大色鬼的老婆,应该叫作什么呢?”
谈笑间,己到了榻前。
项少龙轻轻的把琴清的娇躯放在榻上,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樱唇,道:
“让夫君在娘子身上来探宝啦!昭,此地莫非是席梦思?”边说着双手己模上了琴清的双胸,且轻轻揉弄起来。
琴清在娇羞在讶声问道:
“什么是席梦思?”
项少龙闻言记起自己不择言的扯说上了现代里才有的东西,莞尔一笑,含糊其辞的解释道:
“这个……席梦思就是你胸上二宝的别称啦:也就是说你夫君朝朝席席的在梦里都思念着它,非常的想再尝尝它的味道。”
说完俯下头去,真的轻咬起琴清的双峰来。
琴清听了格格娇笑,身体的酥麻颤抖已经让她没得力气通顺的讲出话来,一阵阵猛烈的刺激感觉冲击着她的整个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已忍不住缠紧了她这个“大色鬼”
夫君。
项少龙欲火腾身,把身体最需要发泄的部分深深的投进了琴清的体内。
每一分光阴顿刻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二人,神魂颠倒中,彼此抚摸和紧抱着对方的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两人缠绵了一个多时辰,琴清的俏脸上才逸出了一个迷为满足的甜笑。
顶少龙轻轻的抚摸着琴清的娇躯,看着她不断撒娇地扭动着的水蛇蛮腰,以及那桃红刚退的横生媚态,不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