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则换上丁王跃的服饰。
接着为各人易容成众敌模样,告诫他们要记住各自所装扮的敌人的名字和性格等等,至于不知敌人姓名的两个装扮武士则叫他们不要随便说话。
再接着叫众人演习一番互相熟识适应─下被此现在的身份,叫他们如何改变自己的嗓音等事宜后,处理好隐藏一切砍绽痕迹的后事后,就领看众人往王翔在东城里的秘密府第走去。
王翔的府第座落在城南的县衙附近,主建筑是座豪华的四合院,建在白石台阶之上。
正门处有砖雕装饰的门楼和照壁,门楼上书着“'王府"二字的门第牌匾,气势磅礡,显出主人似乎在这东城县有着高贵的身份和地位。
项思龙此时易扮为的王跃浑身血迹,身上多处受伤,衣服也破烂不堪,领着八位也是身体有伤的武士狼狈的往王府府门走去。
此时天还未亮,王府大门紧闭,只有门楼上挂着的两盏红灯笼发出的弱光照在他们身上,更显几分狰狞可怖之色。
项思龙举起血红的大手往大门一阵猛拍,大叫道:
“王福,开门!开门啊!”
声音在这夜色中更添几分凄惨。
不大一会,大门“吱吱”一声应声而开,走出一个五十多岁中等身材的老者,一见项思龙等的模样大惊道:
“啊?王跃,你这是怎么了?来进来!”
同时又大叫其它人来帮忙。
王府的夜被项思龙等搅滕了,王翔诸人也都闻声赶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项思龙他们扶进了厢房,为他们敷上了治疗外伤的药物后,王翔因伤势尚未完全复原而还显苍白的脸上显出威严之色的觉声道:
“二弟,我不是叫你监视着项思龙他们的吗?你怎么……怎么搞成了这样个样子?”
项思龙见未露出什么破绽,心下安然,脸上显出痛苦的道:
“大哥,我……我跟踪他们到城东的一处坟林,他们夜间在那里歇息了,我按撩不住性子,所以就带人去,想把他们擒来,可没想到项思龙那贼子竟然奸诈得很,他们利用有利的地势对我们进行袭击,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垂下头去一脸的惶急凄苦之色,心中却暗骂道:
“他蚂的,老子这下亏大本了,装扮敌人竟要自己大骂起自己来。唉,为了救岳父大人,还是委曲求全一下吧。”
王翔叹了一口气道:
“唉,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那项思龙可厉害得很,连滕大哥都败在他的手里,你有多少斤两,竟然去惹他,这下给你打草惊蛇,他们行事会更加小心警慎了,我们要对付他也会更麻烦了。”
顿了─顿又道:
“不过,你能在他手下捡条命回来已足够幸运的了,好了,你这几天就奸好养伤吧,等滕大哥从吴郡城里赶来,再安排诸事。哼,项思龙他飞不出东城的,我们还有他的─张王牌在手呢,他不会溜走的,到时只要项爷来了的话,别说他一个项思龙,就是秦始里赢政他也可以收拾得了。”
项思龙对他的话又是好笑又是惊疑,好笑则是王翔他们竟也如此害自己,但自己到了他眼皮底下奉承也不知道。惊疑的则是又是管中邪果然被他们抓住了,但他的话中却又隐隐透露出可能有一个姓项的高手来对付自己。
项思龙心念倏地一动。
会不会是自己父亲项少龙呢?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脱口道:
“那项爷还要多久才能赶到?”
王翔还以为他是因为项爷来了就可以对付项思龙而激动,微微一笑道:
“明晚上可能可以赶到吧,好了,你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起身来离开了项思龙的厢房。
项思龙虽是有着满肚子的疑问,却也不敢纠缠王翔追问,免得被他看出什么珠丝马迹的破绽来,那自己可真就完了。至于那几个武士身份只是王府护卫,他们也都是精明之辈,应该不会出什么错的。
项思龙七七八八的胡乱想着,竟也真的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项思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身上被自己故意划伤的伤势己好了很多,心想这王府里的金创药倒也效果好得很。
有两个俏婢待他漱洗过后又为他端来午餐。
项思龙倒也毫不客气,风卷残云的吃了个饱,只让得两个俏婢都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吃相。
项思龙抬头来见着二婢看着自己的异样目光,脸上一红佯装恼怒道:
“你们瞪着我干嘛?还不收拾碗筷?”
二婢似是并不惧王跃,抿嘴一笑应“是。”
项思龙看着她们的俏丽模样,不由得想起王跃的夫人来。
她会不会长着很俊俏呢?想着自己现在是王夫人的丈夫,可以对她轻博,不由大感刺激,色心一起道:
“夫人哪里去了?”
年龄略大的女婢笑道:
“王爷,这几天在外忙活没有回家,夫人昨天下午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