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吗?”
“怎么?”
“你小子就装吧,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又来了,老头能不能整点新鲜的?秦江悻悻不已:“什么叫我知道,别谁谁一动土。您就将屎盆子扣我头上啊,我发誓,真不知道。”暗暗又补充一句:我从来都拿发誓,当饭吃的。
老头定定瞪着秦江,半晌,秦江面不改色,才半信了。“警方在骊山牡丹沟,捉到了两个身藏有盗墓工具的人,看似毫无瓜葛。但以他们的行事规则,要是说牡丹沟没有墓穴,你信吗?”
“沟壑边上地土,被人动过,我在那坑里,找到这件东西。”姜昊摊开手掌,粗糙褶皱的手心上,躺着一枚金属挂扣。
秦江心脏突地一跳,这好像在我身上见过。“衣服扣子?”
“嗯?你也知道啊。”姜昊眼帘不禁缩了缩。不过仔细想想,照秦江的表现,他确实要比其他考古系的学生,认知要多些。“是的,秦朝的连襟衣扣,只有方士使用,那处的确埋过人你看,是不是坑儒
姜昊仍不忘刺探一句。
秦江默然,但心里其实已经海沸河翻。这些能轰动世人的秘密。要将它烂在肚子里吗?如此宣威耀武的事情。只能独乐乐,多可惜。但怕招来祸害,为了明哲保身,却不得不死憋着,实在有够挠心!
秦江徒然泄劲,肩骨耷下,似乎不堪负重。
算了,没有半个梦,这些事情,本来就不属于自己可认知地范围,多半昏昏碌碌,人生就那样过了,既然天赋半个梦,当然就得承受许多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负担。责任和义务,总是相辅相成的。
姜昊看在眼里,暗暗上心,却不再逼迫他,又丢出一记重磅炸弹。“昨天我听古玩行地人传说,广陵散出土了,就在临潼。”
“啊!”秦江瞠目结舌,这可是没预料到的事。“谁瞎传的?”记得整卷聂政刺韩王都取走了,当时又黑灯瞎火的,盗墓者不可能认出来难道,我挖坑的时候,漏了点什么线索给对方?
“明天,到临潼区的文物贩子,会多出一倍。”姜昊神伤,不管他们是否为了广陵散而来,见着其它珍宝,他们自然也无放过地道理,不知又将有多少宝贝,被辗转倒卖,流出国外,可叹啊,华夏之翠羽。
秦江脑瓜已是一片残念。文物贩子,何尝不是流氓、盗匪、掠夺者?!小打小闹地不说也罢,大团伙哪个不是有人有枪,坑蒙拐骗,外带强取豪夺,反正本来就不是什么光鲜职业,就好比那名组头,习惯了霸占和黑吃黑。
丁慕山悬赏五千万拿我人头,马上就有五、六百人来找茬。广陵散绝世珍宝,会让他们疯狂到什么程度?
秦江打了个寒颤,不敢想下去。
“脸色那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咳,肚子疼,突然!很想拉屎。”
秦江必须屎遁,再呆下去,只怕老精的姜昊,又要认定自己知道广陵散地下落了,而且是一直都知道。干涩。好好人家,能做的无非是在家扎堆看看电视,不甘寂寞的男女。不免要去追逐所谓的激情,可也没啥追求的,噪杂、恣纵、麋沸,充斥其间,渲染了
与繁花似锦的外界不同,恬静的校园。自然而然地让人心绪宁和,大城市中,有这么一块清静地,实在难得。
晚上至十二点前,秦江当班,做做样子罢了,若恐怖分子真地杀进来,他也不敢拦着。
夏乔乔没有外出,几乎没有男同学或者男人约她外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她仍一如既往,磕着高热量垃圾食物。任由身材自由发展,这点秦江佩服她。当然,也有小部分男生愿意为金钱约会她,可她就这么带骨气,兼且反感,因此,总和起来,她只得在宿舍里纳凉。
她不去闹市玩,倒省却了秦江不少麻烦。站在大树底下虽然挺无聊,怎么也好过担惊受怕。
仰望满天星辰,秦江恍神的思考和消化着来自姜昊的讯息,老半天,也没个定论,就是干想。
哥哥,接电话。很罗莉的铃声,荡漾出来。
秦江手忙脚乱掏出接听。
“喂,秦江。嘻嘻。”是施妙儿,她声音有几分痴,宛如酒醉后的娇憨,很轻易让人联想到她粉腮酡红,媚眼如丝地样子。
秦江纳闷道:“怎么,生日会散场了?”
“没呢,你要不要来?”
“谢谢。”
“来嘛。”
句句带着诱人鼻音,害秦江皮肉阵阵发紧:“喂,拜托你少喝点。女孩子喝醉很容易出事儿的。”
“不怕。我喝很少,这里又都是熟人。”
“哦。打电话找我啥事?要接送?声明哈,吃喝没我份,接送别找我。”秦江很小人的提醒。
“没那事,上个卫生间,想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咯咯咯咯。”
“疯丫头!”秦江悻悻挂掉勾引电话。这小妞莫不是象赵美丽一样,一喝酒就变身?
十分钟后,电话再度响起。
秦江看看,又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