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的,自然就先撞上,而且好车的安全带和安全护囊,是一样也不会少的。
“吕齐,还有一辆。”
“知道了。”
吕齐漫应着,只顾埋头在电子地图上搜找,很快,拳掌互击:“直走,引它过高黄路口,那儿的电线电缆铺设得有点乱。”
秦江笑笑:“OK!”
凌天弛奇怪道:“吕齐,以前你蛮胆小地,怎么今儿做着犯法的事,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
吕齐推推眼镜,正儿八经道:“貌似挽救人命,替天行道都是特正义的事情。”
凌天弛悻悻然:“你就自我安慰吧!”
“后面跟上没?”秦江不知死活地匀速驾驶。
“没有。”惊受怕一晚上,施妙儿神经都变粗了,瞄着后头情况,一点不显惮色。
“那咱等等。”秦江情知过咸宁路时,奔驰受阻,一时跟不上。
人,很容易衍生惯性,依靠着秦江,依靠他层出不穷的手段,一次次履险如夷,经受多了,便形成惯性,习惯于接受那平安稳妥的最终结果,而过程,已经没什么值得挂肚牵心的了,其间,各种百感交集的情绪,更无多大意义。
去掉心理负担,施妙儿的好奇便回复如初。“吕齐是谁?”
秦江漫不经心:“你不用知道也行。”吕齐只适合在幕后操作,越少人知道越好。
“切!宝气!不说我还不爱听呢。”一心想要深入摸索这个有趣地家伙,可却老不遂愿,施妙儿不免感觉憋气。
卓虎贲冷不丁插一句:“他们来了。”
秦江耸耸肩:“我们也到了。”
施妙儿郁闷问:“什么到了?”
“高黄路口。”
“看看高黄路况先嗯?哪颗探测卫星会打这经过?”吕齐手在荧屏处指指点点,最后目光一闪:“哟,有了,果然是强盗国家。”
凌天弛一琢磨,就知道小子想搞什么鬼,不无担忧地说:“喂,老兄,悠着点啊。你控制人家的卫星,被发现要论间谍罪地。”
吕齐翻了个白眼:“用你这白痴可以理解的说法就是和别人共用眼睛,卫星还是人家的卫星,我又没抢,别打岔,我有分寸。”下一刻。吕齐又开始陷入自乐中:“不妙,行人不少耶,哎,有了!不妨弄点事故吧。嗯,加大广告牌电流”望,原本还当过节似的看烟花,之后竟燃起火苗。并伴随恐怖的声,附近民众吓得蹦远远地,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殃及自己。
一根电线,忽然啪地烧断,挂落下来,民众慌忙退至更远的地方,谨防被电成肯德基。每个古老地城市,或者老街区,电网改造总令百姓又爱又恨,电线一根根架空而过,丑陋且暗藏隐患。
“漂亮!”秦江不吝地夸赞。手脚不慢,上档,踩油门。
呼
宝马呼啸而过。
接着,头顶便噼啪暴响,仿佛炒豆子似的,七、八根高压电线,同时绷断,整个街区,遽然陷入一片黑暗。而高压线坠落后,犹在地上哧溜哧溜的蛇形游走,头部冒着银蓝电光,甚是骇人。路人哪敢接近,十字路口,立马空出一片真空地带。
一辆奔驰紧急刹车,但很明显开车地人没经验,车子不可避免的,碾在了电线上。
其中一根高压线的毒舌。叮上了车身。车内三名恐怖分子,刹间象抖虱子似的。嗦个不停。
“爸爸你看,那辆车起火了。”
“快快,救活!”
“傻啊你,那有高压线。”
“呃,可怜的人啊,看来他们是死定了。”爸爸悲天悯人的说。
秦江从倒后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嘴角一牵,露出一抹解气地笑,甚至,有那么几分残忍。
“江哥,任务完成。”
吕齐传过来地声音,隐约有些萎靡,秦江知道,他已是殚精竭力了:“谢了,回去狠狠犒劳你。”
以前,秦江认为吕齐只是个腼腆书呆子,有点黑客道行罢了,今晚他着实让自己刮目相看了,脑袋瓜子缜密,压根是台双核电脑,控制红绿灯、车流、电力,来狙击恐怖分子,简直犹如他亲临现场,看起来轻巧,其实背后需要多大一份能耐,就不是用简单的牛掰能够形容地了,自己的城市飙车英雄传,有一半得靠他谱写。
当有求必应技术顾问,捣鼓那破网站,真是杀鸡用牛刀,屈才了,今后得善待他才行。
随后,又拨通萧晋手机。
“哎,你那处咋样了?”
“还成。”
“答得这么勉强,你没事吧?”秦江在乎萧晋,一直都在乎,自己的能力时强时弱,偏还多灾多难,撇开半个梦,自己最需要地人,非他莫属,而且数次事故也得到他的倾力相帮,除了多给他工钱,秦江实在不懂得如何回溃蝴的情义。
“你走后,咱们又死了两个伙计,现在,人人基本上带伤。”
秦江满心不解:“他们来了很多人?”不,但敌方有个头头,非常本事,咱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