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江也不管大中午的会吵到别人午休,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嘶吼,却冷不丁三楼阳台上,冒出了施妙儿那道曼妙倩影。
施妙儿恼瞪他一眼,压抑着声音娇叱:“不许叫!”好嘛,这厮一点情面都不讲,竟然真就上门讨债来了,若喊得全楼女生醒来?再捅出我欠几百万的事,指不定大家会怎么看我呢?!
稍后,施妙儿鬼鬼祟祟下了楼,拉上秦江就跑。
秦江摸不着头脑:“靠!整得跟偷情似的,你赶啥赶!”
“本姑娘还是一无主儿的小花,让人撞见,以为我从了你这土包子呢,这脸不能丢。”
“嗨,你不会好好说话吗!”秦江忽地刹停脚步,拽得施妙儿很没形象地直打踉跄。
施妙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揉着发酸的纤嫩藕臂,一边娇嗔:“死人!干嘛这么粗暴!”施妙儿很不明白,为什么一遇见秦江,自己就丧失了从容?甚至于歇斯底里?是看见他要死不死的无良表情来气?还是他言语讥锋令人反感?
其实都不是,只因为秦江不拿她当美女,那怕一丁点的宠溺、迁就、逢迎都吝与赐予,让她享受不到任何优越感,所以怎么瞧秦江,怎么不顺眼,特别是自诩聪慧的她,除了第一次戏弄到秦江,争回些许的小胜利,之后就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一句话:输不起。
秦江百无聊赖道:“行行行,就在这说话,现在我正当班,离夏乔乔太远可不好。”
施妙儿皱皱好看的小琼鼻:“说什么!”
“嗨,你怎么就没自觉呀,钱!总共300万,谢谢。”秦江手一摊,要饭似的展在她面前。
施妙儿瘪瘪嘴儿。忍住往他手里吐口水地想法。脑瓜一甩。很酷地说:“没有!”
“嗯?你地意思是”
“我耍无赖了!”也真难为施妙儿能说得如此气势磅礴。
“我还以为这世界上就我一人会耍无赖呢。敢情你也不差。”
施妙儿俏脸一仰:“就是没有。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秦江憋气地伸出爪子。成抓握状。但一接近她坚挺地酥胸。察觉她地嘴型象是要喊非礼。赶紧定住手腕。“难道就这么算了?”
“应该是吧。”施妙儿心里暗暗比了个胜利手势,眉宇隐有得色,却也不敢表现太过,毕竟秦江总算帮过自己。干脆,擎起自己颠倒众生的妖媚之姿,撒娇撒痴:“表酱子嘛,我一女孩家,又是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给你?!您看您当初面对齐昭,不惧权势,遏恶扬善。危难中英雄救美,多大一段佳话呀,为什么事后要摆出一副黄世仁的嘴脸呢,叫人好失望。”
秦江面无表情道:“不妨告诉你,我还偏就是这样地人。这样吧,既然你实在没钱,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好处吧”
施妙儿本以为圆满结束了,一瞧秦江正贪婪地直盯自己胸脯看。貌似想钱债肉偿似的,登时,对他那一点点好印象,全丢去了瓜洼国,恼火喝叱道:“你也不是好东西!贼眼往哪看?!马上制止你脑袋里不健康的念头,不然我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我靠!犯得着这么大诅咒吗。”秦江弹了弹脸皮,悻悻道:“我意思是,你总不能让我白担风险、白干活吧?看你脖子上的项链也值几个钱,不如”
原来是个误会。施妙儿松口气,但双手却飞快抓住胸前的项链:“不行!这是妈留给我的东西!要不我受罪点,让你亲一下?就当被狗呃,就当奖励英雄!”
秦江状似不屑:“咱俩又不来电,这跟亲猪肉粉肠有啥不同。”
“你!”施妙儿气急败坏:“我愿意呀!爱亲不亲!”
两人对持数分钟,秦江望天长叹,一副悔不当初地样子。“唉,往后少信女人,再不干这种傻事儿了。该让某些人自食其果。记一下疼才行。”
施妙儿粉腮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有愧。“最多最多人家以后也帮你一回嘛。”
“帮我什么?斟茶递水?按摩松骨?”
“哎你这就走了?喂!”
秦江没吭声,默默远离,佝偻的背影,是那样萧索。
下午,秦江决定不去上课了,什么点名、学分,拉倒吧就,自己本来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的学生。
“我去一下临潼,你们好好守护夏乔乔。”秦江如是吩咐众人。
“头,要是发生什么状况,我们咋办?”袁天罡担不起这个责任,因为据秦江透露,对手是一伙恐怖分子,他们的阴险毒辣,连国家应付起来都嫌头疼,更枉说自个儿这几名小保镖了。
“放心,这几天屁事儿没有。”说罢,秦江不管不顾走向公车站。
袁天罡当面不敢反驳,背后却不满嘀咕:“你怎么知道没事。”
“你最好相信,他说没事就没事。”萧晋慢条斯理的。
这一说,袁天罡终于醒起有过这么一个同伙:“哎萧晋,今天一天跑哪去了?你得有点组织纪律性啊。”
萧晋闷闷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