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涂鸦怎么办?
别人不理,就自个儿擦呗!
施妙儿心里那个窝憋啊,就甭提了,来随意玩儿,只为解解心神罢了,岂料最后竟然命苦到要替人刷墙。“该死的秦江!想让我背黑锅?!门都没有!”一边恨恨嘟囔着,一边热火朝天干上了。
半个钟头后,秦江和齐昭搭着肩膀,状似哥儿俩的走了出来,亲昵程度,令人大跌眼镜,秦江自然是真的喜笑颜开,而齐昭,咋看咋象强颜欢笑,很显然,事情圆满解决了。
施妙儿擦擦累出来的满头大汗:“成了?”事关自己安定的生活,不免心大心小。
秦江嘎嘎笑道:“别这么说,多亏人齐少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予追究,这事就这么掀过去了,话又说回来,往后你可得多注意点哈,长得漂亮不是错,但关键别随便出来勾引人,有些后果,不是你能左右的。”
齐昭和施妙儿一脸臭臭的,偏又憋屈得不能反驳。
“哪什么,你几个保镖,我就带走了,有空请我喝杯茶。”秦江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老子躲都来不及,还请你喝茶?去死!齐昭捏着拳头,懊恨不已:平日里我看似八面威风、无往不利,原来都只是错觉,是那样的经不起别人一戳,以后出门,非得带足十个保镖不可老爸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有啥解决办法。想到这里,齐昭就有些惴惴不安,因为自己连老爸养有小老婆,及偷漏巨额税务的把柄,也给了秦江,鬼知道老爸会不会暴跳如雷。
“秦江秦江!等等我!”施妙儿一溜小跑追上来。
秦江没好气道:“别跟来,该哪哪去。”
“嘻嘻。秦江。真地解决问题了?我们不用逃亡了?”施妙儿小女儿心性。蹦跳雀跃着。刚才地愁怅已然尽去。换来了雨过天晴地清朗。
秦江翻翻白眼:“暂时没事。不过只要有你这惹事精在。夏乔乔地安全系数就会大降。我拜托你赶紧回去上课。”说罢。懒得搭甩她。径直上了指挥车。
夏乔乔。自有卓虎贲护着。乘坐另一辆车。
施妙儿眼骨碌一转。强烈地好奇心驱使下。决定跟着秦江。
指挥车是袁天罡地装备。由小巴改装而来。其内各种电子监听、追踪设备。布满了车壁。甚至一些古怪地。秦江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车厢宽敞。搁置五个麻袋。空间仍绰绰有余。
秦江招招手。使人解开麻袋。
三名保镖和侍者的脑袋瓜,犹如土拨鼠似地,探了出来,一脸惊恐地望着秦江,特别是瞥见角落处那只一动不动的麻袋。里面无疑就是头一个殒命的伙伴,大伙身子骨都不禁直冒寒气,有理由相信,秦江这会儿该杀自己灭口了吧!
“想死想活?”秦江不经意地瞄了瞄角落处的麻袋。
秦江辛辣的手段,众人都见识过,一听口气有转机,哪敢耽搁,忙不迭拼命点头,齐声说:“想活!”
“送你们去火车站。今后别让我再在西安境内看到你们。”
“老大放心,打死我也不回来了!”保镖们大松一口气,虽然不知道秦江是否吃错药,但可算挣回小命了。
走就走呗,反正这里没有他们的家人,无根无底、两袖清风,当保镖地就这样,一般不在本地觅食,一来难保家人不受报复伤害。二来。雇主也怕他们的亲人被对手挟持,支使保镖对自己不利。
小张生怕独自落下似的。也慌忙回道:“我是外出来打工的,呆哪都一样,马上就走!”
秦江挥挥手:“袁天罡,送他们去火车站。”
“是!”袁天罡立刻起身驱赶他们。
车厢内的人,都走光了,只剩秦江和施妙儿,还有一只麻袋。
施妙儿心中惶惶的,忍着不去看秦江解着最后那只麻袋,但目光仍算坚定。“秦江,你捉到齐昭什么把柄了?”
秦江眉心一皱:“你不用知道。”
“我想知道。”
“知道后要干嘛?”
施妙儿勾人的秀眸中,绽出一抹不属于她本色的精光:“除恶务尽,我要兜出去,让他尝尝得罪我的下场!也是为以前遭过他蹂躏地姐妹报仇!”
秦江淡淡说:“我不会给你的。”
施妙儿分毫不让地盯着秦江:“那好,我是受害人之一,我有权知道。”
“权利永远握在强者手里,你没有这个资格,再者,你天生是颗地雷,别人的把柄落你手里,连我都不放心。”秦江天生小人,没有什么锄暴安良地伟大志向,只保证起码的个人安危,诸如这次任务的夏乔乔,捅出去第一个对她就没好处,特别在这风云集聚的时节,对付恐怖分子犹嫌不及,哪有功夫再应付别的势力?
“别忘了,你杀保镖的时候,我也在场。”施妙儿巧目流盼,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秦江闷闷叹气:“唉,唯我和施妙儿难养也。”这小妞无理起来,还真是无理,救了她,居然还回头反咬我一口?!
施妙儿掩嘴叽咕一乐,得意洋洋:“你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