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百人看猴子似的看,秦江也不在意,走路依然有风,人说事过三遭,习以为常,脸皮想不厚都难。看吧看吧,反正老子这辈子活着,就是给人当笑话看的,不差这一回。
殷妍施施然迎上来,上下打量一番,眉毛都笑弯了:“秦江,怎么灰头土脸的?就剩牙齿了,特非洲。”
秦江自嘲道:“这还算是我比较干净的时候呢。”
殷妍往他腰间努努嘴:“哎,你带这东西干嘛?”
秦江低头一瞧,晕!忘还人石峰枪了,居然驮着它满世界显摆。
石峰为什么不问秦江要枪,一来,秦江是教官,到剧组或许是另有任务,留下防身也说得过去;二来特战队在枪的管理上,有点混乱,出任务缴获的新家伙,他们可以自主截留,旧家伙丢了也就丢了,再者干的全属高危活儿,保命尚且不及,谁顾那破枪,不像警察,领枪交枪要登记。
秦江心虚望望四周,尴尬道:“咳,道具,道具。”
殷妍瘪瘪嘴儿,道具?当我傻呀,你说人就信么?这是古装戏,又不是战争戏,哪来的道具枪?不用说,准是跟刚才那伙军人有关系,嗨就奇怪了,秦江有什么资格,拿人家枪玩?
难道秦江另一个身份是军方特工?间谍?私人侦探?或干脆就是某将军的私生子,为贪新鲜,哀求老爸借枪出来玩儿?
殷妍脑瓜子一片混乱,困惑了。\\自打认识秦江以来,对他的了解,从来就不曾全面。更多的是从别的室友处得悉,但家中女孩们,不管亲疏,也没谁能够挖荆蝴的底牌,而且越来越有层出不穷地趋势,每当所有人都认为他没辙的时候,他会意外给你惊喜,每当你觉得他就要死定了。他会突然百八十度的扭转乾坤,确实是个满载秘密、怪味的男人。
据自己了解,秦江是个蛮复杂的家伙,说他吊儿郎当,却也可以定义为洒脱自然,说他没心没肺。让人心里没底,但遇事却很义气地替你大包大揽,扶危定乱。殷妍有个梦想,就是找一个象秦江这样的男朋友,甚至乎老公,有点儿坏,有点安全,有点新鲜、刺激。*****有点舒服、称意。所以,明知道他身边有许多女孩儿,还是无法抑制地去靠近他。
不可否认,自己对秦江产生了好奇,这是非常不对的,因为好奇心害死猫,总感觉有一天,自己得栽秦江手里。
殷妍正迷思间。冷不妨被扯醒,一看秦江正狐疑端详自己,登时感觉那点小心思被人戳穿似的,粉脸不自然飘红。“干嘛?!”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好像思春地样子”
“讨厌!”殷妍老羞成怒捶了他好几下。
秦江耸耸肩,权当做了趟泰式按摩:“哎。我问你美丽上哪了?”
美丽美丽。一回来就找美丽!殷妍白了秦江一眼:“跟廖队长走了。”
秦江奇怪:“咦?她很少跟陌生人走的呀。”
殷妍还想蹩来着,但终归忍不住了。噗哧乐道:“估计这会儿,廖队长正被她缠抓狂呢。==”
秦江不明就里,索性亲自问问,掏掏衣兜,得,电话又丢了,妈的怎么老这样?回头买十部搁家里耍着玩儿!“借你电话使使。”
殷妍胡乱塞过去:“一分钟五毛哈!”
“得了吧,你看我象是有五毛的人吗。”秦江没好气拨去电话:“喂,老廖,哪呢?”
廖明辉一听是秦江,不由愕然。“秦江?你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我压根就没进去,现在在剧组呢,我打听一下,咱家美丽”
秦江话还没说完,廖明辉便截住话茬,情绪激动道:“你赶紧把这姑娘拎走不!你等着,我这就送她回剧组!”听声音,像是迫不及待。
通话完毕,秦江交还电话,调头便走。
“哎,你不去洗澡,还上哪去?”殷妍捏着鼻子,屁颠屁颠跟着。
“是去洗澡呀,要不一块搓搓?一分钟给你十毛!”
“去死!”
秦江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淌在地下的水,捞起来都能当黑油漆使了,不过看在眼里,却甚是欣慰,为了金砖,这份肮脏值了!若够时间再搬两吨,洗出石油都甘愿!
“喂,殷妍,帮忙递块毛巾。**
“等等。”
秦江弄不明白,一回来殷妍干嘛就腻着自己,似乎有点热切过头了:“哎,你总在我房里呆着,就不怕别人说你被我潜规则了?”
“美吧你,没听说过女二号会被一道具潜规则的。”
秦江不免悻悻:“也是。”或许有过共同历难地缘故吧,想当初两人就要一起被歹徒处决时,我还舍身掩护来着,这点小恩惠,自己想想都倍感动,她没理由不惦记的,就可惜她报恩的方式,有点不遂人意,如果能主动进来帮咱擦擦防晒油该多好
咚咚咚!
此时,门房忽然被人急促敲响,殷妍不是屋主,男主人又在洗澡,这会儿去开门,被人撞见不免有些难堪,可瞅瞅卫生间,估计秦江还有一会儿没法出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