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愣小伙对自己的灵通,小感得意:“秦江现在攀上了军方,水涨船高啊,道上的兄弟,惜名、惜命的,自然知难而退,不要命的,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扳倒他,价钱不合适,谁乐意干呀?!”
乌贼环视诸人一眼:“依我看,各位应该是不要命的吧?”
闻者嘿然笑笑,算默认了。
唯有丑女大方说:“不错,俄么本事、么钱、么男银,那是穷的,穷就要思变,么法变,就只好穷不要命啦,等俄闷死秦江,有钱了,回家跟杂爸杂妈舔栋房子,养个小白脸,语语贴贴过日子。”
那碜劲,众皆大汗。
愣小子嗤鼻道:“翠娃,好事别光你想啊,我听说去找秦江地,可不止咱们这一拔,如今三山五岳的能人高手,一赶一赶全奔嘉峪关去了,秦江要是死你手里,那才叫没天理呢。”
剧组遭遇三番两次的变故,似乎也已恢复如常,一队队骑士,乘着别家公司的马儿,傲首挺胸,气势荡然,一面面战旗,迎风猎猎,浑齐招展,各人员按部就班,排演拍摄,场面复见往日繁碌。
军营外,正值拍到将军与谋士磋商这一出。
只见将军低头沉吟:“乌孙扎喇其人何如?”
谋士远眺黑山,摇头晃脑答:“其人聪谋善射,气力过人,使百斤铁杖,如儿戏,座下良驹乃大腕国所赐,名曰直升机”
“卡!”导演跳脚大骂:“白举浩!你吃错药啦!名曰千里,什么直升机!”
谋士憋屈的指指远处天空:“确实是直升机嘛”
果真,嗡嗡机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盘旋在剧组外围上空。
石峰扯了扯秦江:“教官,到剧组营地了。”
秦江撑开惺忪睡眼望望,懒洋洋比个下降手势。
飞行员立刻压下操纵杆
剧组顿时热闹起来,众人隔老远好奇的观望,相互交头议论,脸上都现出了过年表情,话说这段日子,剧组可谓多灾多难,谭导刚遭完罪,就轮到副导晦气,不是劫匪光顾,就是警察驾临,这次居然又换了军方,可不知谁又犯事儿了?啧啧,这戏拍得,有够闹心的。
“哎?那黑咕隆咚地家伙,不是秦道具吗?”一剧务眼尖,认出了秦江。
“是哦。”
秦江径直下了直升机,想想曾经地战友,眼瞅就要各散东西了,难免有些戚然,也不懂说啥好了,石峰和那位战士啪地打个立正,敬了个标准军礼,尽在不言中,末了,干干脆脆的登机而去。
剧组工作人员登时你眼望我眼,便叽叽喳喳话开了。“喂,看见没?他们给秦道具敬礼耶!”
“是哦。”
“他们凭啥给秦道具敬礼?”
“是哦。”
“咦?秦江裤腰带上别地是不是枪?”
“是哦吓?!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