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法是酱子的,不接近歹徒,什么也干不成,也没有机会可言,唯有我站在你对立面,才能趁机打入敌人内部,所以吧,我拿您过桥,不都说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只要混成他们的朋友,自然会想法解救人质,你看如何?”秦江洋洋得意的说。
廖明辉哼哼道:“亏你敢想。”
秦江嘿嘿一笑:“那是,警察办案,必须遵循程序,我却不用,方式自然不羁多了。”
“不羁个屁,又不是你受罪!另换法子!”廖明辉毫不犹豫枪毙了这个馊主意。
王韬深深望廖明辉一眼:“你最好信他。”秦江做法虽然儿戏,可谁说不能成功呢?在他身上,总有许多让人料想不到的变数,就好比他在苏如拉火烧匪窝,一点也不顾可能会酿成的滔天祸害,该干脆的时候,绝对胆大包天,此人就是一妄为的主
旁人这一点拨,廖明辉静下心来思索,结果,想法基本上与王韬一致,不得不承认,想要秦江循规蹈矩的办事,就别找他,找上他,你还真得吊着心肝、提着嗓眼。
“一句话,到底干不干?”秦江好整以暇,也不过分催促,反正那刀子又不是架他脖子上。==“”道理虽如此,但廖明辉就是百般不乐意,谁愿意平白挨刀子呀。“干嘛非扎我不可?!”
“你说歹徒能让我平平安安的过去凑份子吗?不见血他们信不过,难道队长您怕疼?要不你们大家伙划拳?看谁倒霉?”说着说着,这会儿秦江反倒兴致勃勃参与起来,却不想想干那高危的活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下场。也许,他自己还对即将到来的事情,隐有刺激和悸动吧。
“算了,还是我来吧。”推三推四不是爷们,廖明辉唯有硬起头皮,末了。却又冷不丁发现秦江眉角带着一丝窃笑,心里顿时特别扭:“你小子不是借机公报私仇吧?”
“咳,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四号车厢过道外,乘警、警察和看热闹的旅客,已将两头出口都堵了个水泄不通,打开车窗看看,发现列车时速太快,找死也不带这样地。(就连两名歹徒,也确信自己无路可逃了,单等着火车到站,迎来更多更专业的警察包围和歼击,这无疑很让他们焦虑、挠心。
所以。手上的人质,就是哥儿俩的救命稻草,亡命了半辈子,早已习惯了铤而走险,当看到警察拦下昏了头脑的小青年,生怕众人因冲动而让人质陷入险境,二人就知道这样子做对了,并坚信,警方迫于舆论压力。暂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对自己施行什么激烈举措。
此时,过道口又有一家伙想靠过来,哥俩顿时又揪紧了心脏。
之前那名与自己对持的申海警官,似乎才反应过来,便开口呼喝:“哎哎,现场已经封锁,请不要随便进入。”
那青年非但不理会,反而很酷地加快了脚步。警官旋之一愣怔,忙迅速跟上去,抬手搭住那青年肩膀,沉声道:“嗨#旱你呢,马上回去!”
岂料青年手臂突然往后疾扬,一道亮铮铮的光芒划了出去。
嘶
布帛撕裂,伴随着一抹血珠子飞溅而出,警官反应也不慢。抬膝往那青年腰际顶去。
这变生肘腋。看得两名歹徒是哑口结舌,一时摸不着头脑。
那青年自然是秦江。话说姿势狼狈地闪过廖明辉的膝撞,但胃部还是不慎被擦了一下,隐隐生疼,惊得秦江背脊直冒汗,不禁暗恨:妈的老廖来真的呀!你那手擒拿,是我一小老百姓招架得了的吗?!
岂不知廖明辉心头更恨:***,又不是你杀父仇人,这一刀子都深入骨头了!摆明是早就瞧老子不顺眼,故意的!
秦江刀口回转,横切廖明辉肚子。
廖明辉也不示弱,反手斜插,截住秦江手腕。
二人一对上眼神,彼此无声的埋怨,又开始传递了。
秦江:我就一程咬金,差不多行了啊。
廖明辉:日!我挂彩你就叫停,好歹让我卸你一胳膊呀!
秦江:妈地,说好是演戏的。
廖明辉:假戏也得经得起人家推敲呀,你瞧我这身血,哗哗的,你假假也要缺点什么吧?!
嘭!
廖明辉一掌独劈华山。
与此同时,秦江也蹬上他的小肚子,借势蹬离他的打击范围,而后,一屁墩摔得七荤八素,嘴里不由直骂娘。
咻!
忽然一颗子弹擦过秦江耳际,接着身后车壁梆声脆响,火星四溅。
日#涵他妈真地开枪!秦江顿时毛骨悚然,赶紧手脚并用,不顾形象地豕突,不一会儿,便跑到了两名歹徒的身后。
两名匪徒潜意识的,认可了秦江,果真没有动他,毕竟刀子现红、真枪实弹,秦江都经受了,正可谓火线考验。当然,这个认可,只是接受秦江是个对己无害的同道人,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与之称兄道弟,还有些事情,是哥儿俩尚且存疑的。
这阴险的一枪,没能瞒得过老油条廖明辉,须知警察执行任务,鲜少有带消声器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