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我的惯性思维而已,不过秦江,这火总不成是你自己烧着玩儿的吧?你好歹给我个解释啊!”每次都需要解释,但每次秦江都不给答案,问多了廖明辉自己都觉得烦,偏偏又非问不可。
“使用煤气不当,不是普通案件吗?啥时候劳您刑侦处排查了?”秦江胡掐道。
“哼,搁别人身上或许普通,搁你小子身上肯定不简单,你说,我老给你擦屁股,还擦得稀里糊涂的,冤不冤呀?!这次你怎么都得给我交个底吧?!不然老子可要锁你回局里喝茶了!”虽然欣赏秦江,但他终归是自己辖区内最不安定的因素,所有大案、要案,都有他的影子,廖明辉已经迷思许久了。
“队长,我真没干什么,抓贼拿赃,你甭冤枉我。”
即使心里存疑,廖明辉也知道拿秦江没辄,郁闷道:“你现在在哪?”
“跑路中。”秦江半开玩笑。
“嗯?家里刚失火你就跑路?”廖明辉一肚子狐疑。“别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畏罪潜逃吧?”
秦江不满道:“老廖,你的心态也忒灰暗了,咱到外面的世界见识见识,也有过错吗?廖队,咱们好歹缘份一场,这就要离开了,你能不能让我走得安心点?”
“好吧,昭通失火只烧了你家,事情不大,我就受累帮你圆圆,还有哪什么,祝你一路顺风!”廖明辉竟有了几分窃喜:秦江这根搅屎棍。终于要到别的城市祸害去了。
挂了电话,秦江突然看见棒槌,打远处匆匆靠过来。
秦江招呼兼揶揄:“!蛮有本事的嘛,倪彩在哪儿,你们都能第一时间找到。”
棒槌懒得搭理,毕恭毕敬站定倪彩跟前:“小姐,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这话。无疑也是对秦江说的,省得他一无所知,带着小姐到处乱跑。
“哎,哥们,还有什么讯息,多透露点嘛。”秦江厚着脸皮问。
棒槌撇了个不知死活的眼神给秦江:“这次针对你地阵营有四个,潘建、古金保、恐怖分子、丁慕山。”
秦江听得直抽冷气,古金保是黑社会,用钱可以摆平,那恐怖分子就夸张多了。还有毒枭丁慕山,实际上也算是一恐怖分子,这老仇家居然也来掺一脚,真够要命的,潘建呢?反而是当中最阳光的一个。
没等秦江理出个头绪,街头拐出一辆红旗轿车。不一会儿便停在众人跟前。
只见张小亚脑袋子探出车窗外:“秦江,你不看看现在才几点呀?!”死党相求,不能不作为,可是凌晨四点被拉拔过来当车夫,也委实窝火。张小亚脸臭臭的,再加上一副神经衰弱的样子,怎的一个憔悴来形容。
秦江神色沉重:“嘿,对不起,我有些事今儿必须办完,你当我一天车夫吧。”
“有没有搞错!”张小亚抗议道:“拜托。我是有工作的人。”
秦江让开身子,将宁婧显出来:“废话少说,老总在这,多少假都给你签。”
张小亚一瞧宁总裁,立马没了脾气,小声嘟囔:“靠!这对贼夫妻,明摆着假公济私也行,太不将规章制度当回事了”
宁婧似乎耳朵长,顿时黑下了脸孔:“你说什么?”
张小亚忙不迭告罪:“不不,鄙人服众领导安排”转头望望秦江身后地一干女孩。困惑地指指:“哎秦江,你这是干嘛去?”
秦江一边招呼诸女上车,一边曼声解释:“安顿她们。”末了,又帮宁婧和赵美丽拦下一辆出租,将人赶上车。
张小亚愣愣道:“不是吧?你不是有一金屋吗。”
“刚给人烧了,对了小鸭。明儿我要离开申海”现在已经不是何去何从的两难选择了。是必须得离开,那帮野蛮人。秦江是一个都惹不起。
张小亚呆呆地,不确定道:“出差?”秦江摇摇头,叹了口气:“短时间内可能回不了申海了。”
张小亚闻言大感意外。毕业以来,俩人一直风雨同舟,几乎称得上形影不离,虽说不是生死之交,可感情也胜似兄弟,但秦江却冷不叮旱要离开申海,不禁令他索然无味。
秦江眉头皱皱:“天下没有不散筵席,咱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
张小亚吐口浊气:“不说这个,现在你要上哪?”
“回家。”说到回家这词儿,秦江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一到山宝区家的家门口,发现厨房亮着灯,秦江知道老妈已经起床,正辛勤地准备早点,伺候小妹那个赔钱货吃罢,才去上班,老妈一天的生活节奏便是如此,日复一日,且仓遽。
“妈。”
萧兰芳回头一瞧,手中锅铲停滞了下:“秦江?你不说今天中午才回家吃饭吗?怎这么”瞧瞧外边灰蒙蒙的天色,一脸困惑:“也太早了吧?才五点。”
秦江拉过老妈粗糙的手,默默塞入一张存折。
萧兰芳看看存折,瞄瞄秦江,莫名其妙道:“臭小子,干嘛无端端给我存折?”
秦江挠挠头:“嘿”
萧兰芳打开存折一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