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秦江在兴头上,口无遮拦,宁婧趁机耍小心眼,不着痕迹又问起以前他莫名消失的日子,秦江难得享受美女惊诧又崇拜的目光,自然毫无防备照直说了,真可谓说者大肆炫耀,听者意犹未尽。
直至凌晨两点,各人还都沉溺其中,唯独赵美丽哈欠连天,很不耐烦:“江江,我要睡觉。”
秦江咽咽干涩的喉咙:“哦,你先睡吧,我就快讲完了。”
“还要多久?”
“估计半个小时后到高潮吧。”
别说赵美丽嘟嘴不乐,就连听故事的也大晕,这人也忒能掰扯,按他的速度,怕不得说到天亮啊?!经赵美丽一打岔,众女亢奋稍减,也觉得眼皮沉重,倦意上头,有点撑不下去了。
“秦江,你看是不是先说到这儿?明早我们还要上班,而且美丽身体初愈,也不适合这样劳累。”倪彩体恤的说。
柳冰冰心虚瞄瞄众人,感到有点尴尬,当下便先悄然飘离了大厅,也难怪,平日里不喜与人合群,高傲冷酷,仿佛能淡定从容的面对一切,可刚才竟然听得如痴如醉、真情流露,忘了子午酉卯,她自己都觉得大失风格。
“散了散了,困死了。”宁婧挥手嚷嚷。“啊,对了,美丽的房间还没整理出来呢,不如这样,今晚美丽就跟我睡吧。”
却听赵美丽猛不叮旱:“不!我要和江江睡!”
众人面面相觑,鉴于赵美丽心智缺失,一时间也不知说她什么好。
秦江讪讪道:“咳,你都这么大个女生了,自己睡。啊。”
“为什么?以前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睡吗。”
几位女孩当即呆滞,齐刷刷瞪向秦江,猜疑之色跃于脸上。
秦江狂汗,连连摇手:“不不,别听她瞎说,以前,说的是六岁,她现在所做所想,不都是那时候的事儿嘛。”
也对。众人莞尔释然。
宁婧哄道:“美丽,来。我陪你睡,给你讲白雪公主和七矮人。”
赵美丽孩子气地一甩头,一把紧抓住秦江手臂:“不!我要看着江江,不然他又不见了,我怎么办?!”
女孩儿们心头不自觉都泛起了异样滋味,似乎赵美丽是人痴心不痴
秦江怜爱抚弄她的小手,心忖这傻姑可要比她精明的时候。讨喜多了,且毫不掩饰地直率话语,无形中更容易让自己感动。
干耗着总不是办法,秦江偏头偷偷对宁婧说:“我带她上你房间吧,等哄她睡着后再走,不然她闹起来没法收拾。”前不久,才刚见识过美丽小孩式的固执,那阵势,九头牛也拉不住。
第二天一早。
宁婧从浑身酸疼中清醒过来,打了俩喷嚏。忽然纳闷发现,自己竟是睡在地上的,奇怪,我好像没有翻床的习惯呀,抬头望望,床上却没了赵美丽的身影。
秦江和宁婧境况一样,有知觉时便感觉手臂忒麻木。似被一具柔软温润的躯体所叠压,撑开惺忪的睡眼。懒懒散散往身旁一瞅,不禁打个激灵。嗨!这老赵,啥时候跑我床上来了?!
赵美丽的睡姿,实在不敢恭维,除了不打呼噜、吹鼻涕泡泡。该有的毛玻糊一样不缺。看她一条纤秀的大腿,随处乱搭。头发凌散,还吮吸着手指,时而蹙眉惆怅,时而展颜惬意,梦寐颠倒地样子很是无邪。
躺了一个多月医院,不见阳光,美丽的肌肤状若透明,水灵水灵的,仿佛一戳就破,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触手细腻、滑如凝脂,低头再往下,秦江嘶地倒抽一口冷气,美丽睡衣褶皱、领口大敞,内里居然是一片真空
那个很饱满的说
秦江猥亵咽咽垂涎。
砰!
宁婧粗鲁撞开秦江的卧室门,一瞧屋里状况,没来由升起一肚子邪火,撸着袖子便直挺挺杀过来。连心智不全的女人你都不放过,禽兽!”
秦江慌忙掰开赵美丽,抵祝糊撒泼的拳脚:“喂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耍禽兽了?大清早就诬蔑我,有点过了哈!”
“还说不是禽兽,你下边撑起来地是什么鬼东西?!”
“我我靠!你见过有哪个男人早上不搭帐篷的?!这又不是故意针对美丽。”
“你!”宁婧气得鼻子都歪了:“有这么问女孩子的吗!”
宁婧啥都好,就是爱胡乱吃味,有时不分青红皂白,血气一涌,就只顾风风火火的闹,真不知她是直率还是泼辣。秦江咧咧嘴干笑说:“行行行,消消火,我去一趟西藏回来,精疲力倦,一觉就到大清早,我还奇怪美丽是什么时候摸我床上的呢,没见咱俩都衣衫齐整的吗,放心,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宁婧悻悻不已,果然,稍不留神,傻大姐就红杏出墙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吵了半天,原本酣睡的赵美丽,突然一骨碌飞快爬起,神经兮兮四下寻视,直至看见秦江,整个人才松懈下来,脑袋瓜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打起瞌来,敢情,她一门心思只惦记着秦江。
“美丽,拉拉你睡衣,别便宜这色狼。”宁婧头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