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放学回家,便见大哥在厨房里忙得昏天黑地。“了。”
“嗯哎!洗手去!”秦江挥舞着勺子。“前世饿的呀,见菜就抓!还校花呢,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
秦娟往嘴里丢进一块小炖肉:“嗨!甭提了,这月来了一转学生,愣把我从第十名给挤下去了。”
“该!省得你顶着校花那破衔头,坑蒙人低年级小男生。”秦江有点幸灾乐祸。
“可我怄气!”
“气呀?要不你戳她自行车轮胎解解气?”
“太邪恶了哥。”说是这么说,秦娟表情却不见气恼的样子,估计沉浮多次,也看淡了。
萧妈下班回来,正当兄妹俩吵吵嚷嚷,见怪不怪,搁下手中物什,换了鞋子,才问:“秦江,今天怎么想着回来陪妈吃饭了?”
秦江将老母推到那张摇摇晃晃的饭桌前,按她坐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存折,放到她面前:“妈,给你的。”
“什么?”萧兰芳困惑翻开存折:“咦?个、十、百、千、万嘶~,秦江!这钱咋回事?”
“我看看,我看看。”秦娟一把抢过存折。
秦江轻描淡写道:“妈,咱家的外债我已经全部清偿完毕,这里有些余款,你看着用吧。”
“五十万都还完了?你哪来的钱?”萧妈惴惴不安。
解释忒麻烦,秦江干脆撒谎:“股市赚地呗。绝不偷群众一针一线,你就安心用吧,譬如往家里添点家具什么的,啧啧,咱家这破落景象,我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萧母和秦娟翻来覆去争看存折,仍不大相信。
“就这俩钱我至于骗你们吗,我股市里还有几百万呢,只是被套。一时拿不出来,不然我全领回来让你们撒着玩儿。”秦江握着老母粗糙的手,心疼道:“妈,往后你也别出去找活儿干了。儿子现在有能耐养活你了,你就在家享享清福吧,如果嫌得慌,可以上公园扭扭秧歌。要不去左邻右舍那儿道道东家长、西家短”
后面说什么,母女俩已经听不入耳了,神色一片恍惚,只懂呆望着秦江蠕动的嘴唇。
前两个礼拜颜老虎还追债来着。才几天功夫,不但还清债务,还挣下好几百万?印钞机都没他利索!
好一阵子。母女俩才从昏茫的中清醒过来。做人不怕遭罪。最怕没盼头。这个暗沉的小家,终于告别阴霾。重见曙光,一家人不必再为债务劳碌奔波,无须再节衣缩食,惶惶不可度日,从今往后,不说富足、小资,起码也能品尝到一点生活甘甜了。
想着想着,萧兰芳脸色已现激红。
秦娟更是激动捉住秦江的手:“哥,我的零花钱会不会见长?!”
“每星期两百。”
“哥!爱你!啵~。”
秦江面无表情地擦擦脸上地饭粒菜渣:“以后吃饭别亲我。”
膳后,萧兰芳要过秦江的电话,一个劲拨打给亲戚朋友,多谢他们年来的关照、扶助、雪中送炭,并相约大伙明儿上饭馆,庆贺自己家境转好、儿子有为、提前退休等等。秦娟呢,丢下饭碗就奔附近手机专卖店去了,说是死活都要挥霍一把、彩屏一把!
老妈、小妹都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宣泄亢奋,秦江没人搭理,这边走走,那边坐坐,实在无趣之极,最后,电话也不拿了,郁闷走人
回到昭通,秦江直上九楼凌天弛那儿,打算耗到宁、倪彩安寝后,再潜回去。
凌天弛不在,吕齐应地门,这家伙只要抱着那台电话,一天到晚几乎可以不外出,标准的宅男。“江哥,留言板又有人求事来了。”
“哦?!”秦江欣喜道:“哈,咱们生意这么兴隆啊,都求啥来了?”
秦江三、两步赶到电脑面前,凑趣地观赏属于自己公司的网页,感觉不错,花花绿绿蛮时尚的,当头有一段醒目地广告词,秦江呢喃念道:“您有无可告人的难言之隐吗?请留言‘有求必应’,本公司将竭诚为您解决困扰咦?咋这么象卫生巾广告?”
“这回头我让新闻系的同学再想,您先看看留言板吧,有些事我们都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吕齐为难地说。
“不是吧?还有什么难事?摘天上的星星吗?那种白痴活儿,打死也不能回应。”秦江翻开留言板,一时间也愣住了。
有天外飞仙地家伙留言说:我想你们帮我打劫汇丰银行,有求必应,你应吗?!
明显是恶作剧,也是不屑地挑衅。看来‘有求必应’的名号起得太嚣张了,难免招人抨击,说来也是,谁这么拽,敢称有求必应?!可惜架不住秦江的厚脸皮,他还真不怕有人来闹腾。
呆半晌,吕齐弱弱地问:“江哥,要不要我烧掉他地硬盘?”
秦江回头古怪看他两眼。
吕齐挠挠后脑勺,干笑着埋头喝茶。
秦江想了想,回复道:应!基于风险过大,我们将预先收取部分订金和安家费,总数约十亿,钱到即抢。
没想到天外飞仙居然在线,只见他回:废话,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