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让。”光头难得文明用语,但动作却极粗鲁,硬生生将人扒拉开,纯粹是欺负倪彩看不见。
魏兰一屁股坐地上,连带着倪彩,也打了个踉跄。
动粗了,倪彩八面玲珑心,全然明白,不见怎么摸索,便已蹲到魏兰身旁,一脸歉然地搀扶她,怎么说,人家也是帮忙扛事,才受的无妄之灾。
魏兰窝火的甩掉她的手,戏剧性地放声干嚎:“哇~!!来人呀!流氓非礼人啦!虐待啊!强奸啊,叔伯兄弟们帮帮苦命滴人儿吧”
哥仨一窘,鬓角豆大汗珠滑落。嘶吼还不必歇气,这妞分明是个悍妇。
二楼开始有人探头张望,光头不免焦急、懊恼,同时恶从胆边生:今天真他妈不顺,在春满楼有人架梁,在这调戏小姑娘也受干预,处处吃瘪,今儿若不把事情圆啰,我鲁波鸿脸皮往哪搁呀?!
当下,光头对高个子打打眼色。
高个子知机地先行一步,并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貌似要去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