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秦江呓语呢喃两声,仿佛梦到了松软的糕点,意犹未尽伸舌头舔了舔,恰巧,一口舔在丰腴山丘顶端,那粒肉葡萄上。
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形成阻碍,赵美丽分明可以清晰感受到,来自秦江舌头处的温热,随之,便是一抹冷却后的湿凉。敏感点遽然遭受侵袭,赵美丽触电似的,深深打了个凛颤,浑身小疙瘩直竖,且酥胸胀鼓鼓地难受,最顶上的小肉粒,已经被被刺激得高高勃突,忠实地反应着主人内心亢奋。
赵美丽一时心神恍惚,茫然顿住了推拒动作,手儿轻软地滑落下来。
两人虽说青梅竹马,经常打闹,免不了有磕磕碰碰,可这样子的亲密接触,则属头一回,别看赵美丽往日里风情荡漾,如交际花一般,游弋嬉戏于一众男人之间,对有钱男人来者不拒,关系搞得暧昧不明,但私底下,却懂得洁身自爱,知晓什么叫得不到的最珍贵。她,就好比一块未经开发的净土。
平常与秦江打闹玩笑也罢,一旦逾越了青梅竹马的界线,味道可就不一样了。满鼻子男子气息,熏得人几欲窒息,对方释放过来的阵阵热浪,也烘得人浑身舒畅,就在这又羞又涩中,赵美丽的神志渐渐陷入混沌,隐隐的,还感到安宁与祥和。
赵美丽忽然发觉,原来自己也是眷恋这份感觉的
翌日。
喔喔喔~!!
耳边,公鸡的啼鸣声,使人心生浮躁,秦江再也没法赖睡,只想拎菜刀去宰了那只该死的鸡。不是说城市里不许饲养家禽吗,养就算了,居然还放到咱家院子里瞎闹腾!听听这声音,它都飞窗台上了。
抱着宿醉后昏疼脑袋,秦江窝火地撑开浮肿眼帘,寻声看去。
嗯?闹钟?!
一只公鸡形状的闹钟,正在床头边卖命鸣叫。
秦江呼了口浊气,出神瞪着天花板,结果吓了一跳,这块天花板,不是客厅那块,而是被赵美丽霸占的卧室那块。
此时,身体感官慢慢复苏,秦江只觉臂弯沉重、酸麻,偏头一瞧,惊诧发现,赵美丽如花容颜,就近在咫尺,紧紧卷缩在自己怀里,海棠春睡。
咝~~!
秦江倒抽冷气,所有困倦不翼而飞。
空气中,弥满了如兰似麝的处子暗香,叫人酣醉,侧卧而息的赵美丽,小蛮腰异常纤细,以至于在圆润丰盈的俏臀衬托下,深深凹陷,相互辉映出一个魅惑弧度,一条滑腻秀美的玉腿,正横搭于秦江胯上,亲密无间,身上佻薄的衣物,已褶皱凌乱,衣扣也崩脱了两只,只能堪堪半遮她那对小椒乳,领口之下,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脯,肉光四溢,诱人遐思。
这一切,勾勒出不经意的放荡。
真要命!
秦江口干舌燥,不知所措间,猝然察觉,赵美丽的俏脸,渐渐泛出娇羞绯红,忙推推她。“老赵老赵,起来啦,我知道你醒了。”
确实,公鸡嘶声叫唤时,赵美丽就被闹醒了,可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秦江,才索性假装睡,想等他离开后再起床,只要岔开这个尴尬的时间段,什么都好办,偏偏秦江不识趣。
最要命的是,他身子底下,男人大清早的第一特征,羞人的戳在两腿缝隙处,那滚烫和坚硬的触觉,直闹得人意乱情迷,心脏凶狠的鼓点跳动声,连自己都能清晰辨别,没法装了。
赵美丽作状伸懒腰,无奈睁开双眼。
谁知这么一伸,仅靠小*堪堪钩挂住的睡衣,猛地弹脱
“江江,你流鼻血了”
“嗯,正常,因为你露点了。”秦江嘴角淌下的唾液,起码一寸多长。
“啊~~!”
赵美丽还未来得及遮掩,忽然,卧室门被人撞开。
秦江和赵美丽俩人的心,当即提到了嗓眼。
却说今早秦娟经过客厅,发觉大哥不在,一向赖睡的他,居然大清早外出,那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没啥两样,这会儿,听到赵美丽房里有鸡啼声,感到好奇,于是来探个究竟。
当秦娟探个小脑瓜进去,一瞧屋里情况,差点一跤摔地上。
“你们!”秦娟手指床上暧昧相拥的俩人,呆滞杵在原地。“太乱了!”
这词儿有歧义,秦江不干。“老妹,事情跟你想的大有出入,其实是”话刚开个头,发觉掰不下去了,一旁含羞带怯的赵美丽,正忙乱拾整睡衣,不时心虚地拿眼角偷瞄人,把情形搞得象不小心被捉奸在床似的,弄得自己好没说服力。
秦娟静静地回身关好房门,无所谓道:“行了哥,别蒙小孩了,打发我点零花钱吧。”
秦江两眼翻向天花板。“真直白。”
“我这叫直率。”
秦江没好气道:“亏你好意思说?这是赤裸裸的要挟、勒索、敲竹杠、落井下石”直想摁祝糊痛揍一顿,敲竹杠都敲到自己人头上,真是愈来愈有赵美丽的风范,掉钱眼里了。
“给不给?!”
“给!”秦江应得比任何时候都干脆。
秦娟笑颜花一样绽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