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江恼恨扯过毛毯,盖住头脸,一副挺尸的样子,强迫入睡
骄阳,从远方鳞次栉比的楼宇中,现出姹红脸蛋时,已显得有些刺眼。院内,弥满了湿润气息,几只残破花盘里栽种的薰衣草,撑起一抹新鲜,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大清早便在地上叮叮啄啄,觅食早起的虫儿。
隔壁四邻已传出了哗沸,或呼喊孩儿起床,或叮嘱外出赶早买菜的家人们,要记得斤斤计较,憋了一晚上,唯恐变哑巴的某媳妇,对丈夫的无尽唠叨,还有巷道里,吆喝叫卖早点的游动小车摊,狗狗的欢腾叫闹,这一切,便交织出一个焕新且喧闹的朝晨。
秦江躺在大厅沙发上,蹬着毛毯,溢着垂涎,犹在呼呼大睡,昨晚想事情,几乎是辗转反侧,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过去,委实困得慌,甭管外面如何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一概无视。
发髻蓬松、趿拉着拖鞋的赵美丽,抱臂站在秦江跟前,看看时间,不耐烦抬起白皙滑嫩的小脚丫,推他两下。
“哎哎哎!还有气喘不?起来呀你,上班了啊~~。”赵美丽很不淑女地打了个大哈欠,同样的,为了秦江的事情,她也劳心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