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秦江了。”这些麻烦对于平头小民来说,委实不算小秦江老大的不满:“知道你也不帮帮忙。”
“那我也得有证据啊,我总不能不管不顾就逮人吧?”廖明辉一推三六九,甚至有点幸灾乐祸,这是惩罚秦江对他地事事隐瞒,就好比有人烧了秦江房子,这小子却撒谎说是自个儿走的火,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竟然宁愿担下风险,也不愿意相信警察,该!
“我知道,警方逮的基本上是现行,不过那会儿已经即成事实,我的下场不是歇菜,就是挂点,反正指望不上警察了。”秦江没好气地牢骚:“搞得我现在是既要避黑道,又要避白道。”
“嗨!你不犯法,避白道干嘛。”廖明辉百思不得其解。
秦江悻悻道:“前些时候你不说吗,恐怖分子事了后,让我去医院配合检查,鬼知道那些教授要拿我怎样,不跑傻呀。”
敢情,上次秦江使用催眠脱困,就被盯上了,廖明辉一直认为秦江的能力,是种潜在犯罪,总心心念念想要深入验证一下,秦江呢,心里有屎,身上不止催眠那么简单,关于那梦,更是讳莫如深的事物,当然是能躲就躲。
廖明辉正要说什么,秦江赶紧截住:“我现在已经不在你辖区混,有起事来也不用你担了,你不看交情,也看看我曾经帮了你不少忙,一门心思捣腾我,你又没奖金,总的来说,我还算一良民,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廖明辉啼笑皆非,思忖片刻,耸耸肩道:“一般情况下,你才是良民,关键时刻,你就会变刁民,猴子一脱绳套,指不定还得惹出什么大茬呢。”
“这你甭管,哎你去兰州干嘛?执行任务?”秦江岔开话题。
“你不必知道。”廖明辉板起脸,很官腔的说。
“不说拉倒,美丽走,咱们吃早点去。”
秦江刚走两步,突然听见前面车厢传来暴喝,并伴随着旅客的惊叫,接着是闹哄哄的人声不绝,正纳闷,却见廖明辉急匆匆地擦身而过,一路跑往前面车厢,脸色,也是一片阴沉。
可以预想,廖明辉此行目地,和这有关。
“切,那又关我什么事?!”秦江瘪瘪嘴,放下心神,亦步亦趋跟上去看热闹。
前方车厢过道中,已经挤满了旅客,人头沸涌,或者应该说,好些旅客都是被里面地某人,驱赶出来的。秦江正愁挤不进入,此时随廖明辉同来地警察,便开始行使职权了。
“让让,都散开,警察办案,各位别妨碍公务!”
秦江是老相识,不在驱赶之列,当然,为了明哲保身,也不会光明正大的进去瞧热闹,只躲在过道边偷看。打眼一望,里面有两个男人,体魄硬朗,表情凶恶,很有惯犯相,其中一个,手上刀子正架在一位姑娘脖子上,而另一名悍匪,手中持着把土制手枪,畏畏缩缩藏在后头,警惕压阵,三角眼不断的扫啊扫。
“都别过来!不然别怪我刀子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