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小香那小麻烦,秦江离开大厅,刚出门,便撞见雯雯。
“哪去?”秦江随口问。
雯雯漫不经心回:“叔父出门办事,我刚送他出门。”
“哦。”没走两步,秦江想想,回头抱怨:“雯雯,你把我的事迹说给小香听了?”
“切!你还管自己那点破事儿叫事迹?放心,小香和余姨挺我,不会跟奶奶说的。”
“反正你别见谁就往外抖我的底细,不然我很难替你在家人面前圆事儿,要是穿帮了可别怨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雯雯家的人情关系,秦江懒得理会,只要别搅黄自己的任务就成。
如今雯雯近似于玩闹的委托,已经不值得秦江投注更多的精力了,倒是小香的突发奇想,令秦江有了新的向往目标和憧憬。
浪荡至今,大事不成,小事不就,实在有够碌碌,我是不是该有所作为,组织一个团队,用以护卫自己的利益和发展了呢.......
刚冒充完司机的萧晋,此时载着着倪彩,回到昭通小区。
接倪彩上、下班,几乎是萧晋每天的差使,至少秦江不说Stop的时候,就不会停下来,对于他因此而每天迟到和早退,或有些什么临时事务外出,顶头老总章显兆也默认了,如今,这已经成了萧晋的一种习惯。
一来与秦江不打不相识,又兼有一份知遇之恩要还,所以本性敦厚的萧晋。长期替秦江分担这种杂务,也不会不耐烦。
到小区后,无须找人帮助,强识熟记的倪彩,已能自行摸着家门。
倪彩下车后,也不急着走,柔婉问道:“秦江......什么时候回来?”
萧晋挠挠后脑勺,歉然说:“不知道。”
“那他中午回来吃饭么?”
“呃......不知道......”
“哦。”倪彩闷闷不乐返身走向楼道。
倪彩的心思,谁都明白,有时萧晋挺为她抱屈地。你说秦江一天到晚的忙,干的是维护和平、还是称霸世界的头等大事呀?!老让这么个可人儿独守空房、时时牵挂,简直是扼杀人家的一片痴情。
说秦江抠门也就罢了,偏对赚钱还如此狂热,你说钱啥时候为之够?饿不死就算了呗,这人生贫贱、富贵,陪在自己身旁的。不始终是一直相守着的她吗?
静静看着倪彩萧索的背影。萧晋爱怜泛滥。
还未腹诽多少句没良心的秦江,冷不丁地,却发现不远处的三个陌生男人,正直直奔向倪彩,萧晋心头不禁打了个突。
经验证明,任何与秦江沾上边地人和事,都不是什么鸡毛蒜皮小事,有些还蛮大条的,那三个冷漠、沉毅的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善类。萧晋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横插过去。
“哥们,找谁?”
三个男人顿足脚步,眼睁睁望着倪彩。其中一人拉下脸孔,不快道:“请让让。”
萧晋没搭茬,只是凝神提气,暗暗戒备。心里还隐有几分冲动。
是的。混迹这么些年,总觉日子太过平淡。空有祖传技艺,在庸碌、凡俗、以金钱衡量人生的社会里,除了替颜老虎干干鸡鸣狗盗的事,毫无用武之地,换句话说,就是怀才不遇。
如此消沉腐朽下去,对年轻、血性的萧晋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事实证明,唯有跟随秦江地脚步时,才会多姿多彩,得以重拾活力,因此萧晋管起秦江地闲事来,有着空前的热情。
“再不让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男人语气已趋于森然。
萧晋嗤之以鼻:“我还怕你跟我客气呢。”
不见任何征兆,对方一人忽然出手,萧晋兴奋地怪叫一声,四两拨千斤带过那拳,膝下跟着老实不客气磕过去,一系列动作,端的是电光石火。
蹭蹭蹭,那男人后退几步,揉着小肚子,龇牙咧嘴其余俩人脸色微变,赶紧揉身上前拦截。
萧晋胆气横生,接下他们噼噼啪啪便干上了,那身手,真不是盖的,拳脚并用,打得刚劲有力、虎虎生威,独斗三人游刃有余,数下接触,不禁令那三个男人心惊,情知是踢到贴板了,这人是练家子。
梆!嘭!砰!
四人迅速分开,只见萧晋若无其事弹弹被对手击中的胸膛,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相反那三个男人就狼狈多了,一个揉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又捂肚子又支腰,一个眨着红肿的眼睛,想哭哭不出来,哥仨怎地一个灰头土脸可以形容。
“你们是佣兵?”他们的攻击,融合有太多现代佣兵地技击手法,萧晋还是能轻易分辨出来地。
领头的男人不甘示弱道:“那是谁?!”
萧晋冷眼盯着他们:“别管我是谁,你们追着倪彩想干嘛!”
对方三人同时一愣。“她......姓倪?!”
“萧晋,你在做什么?”倪彩从楼道里怯生生探出脑瓜,似乎刚才低下闹的动静大,想下来看看萧晋发生了什么事。
萧晋忙回答:“咳,没啥,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