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给人打工,看人脸色了。”秦江心态有些膨胀,但也属正常,人达到一个境地,必然会继续骛远。
宁白秦江一眼:“你现在都韩丰一哥了,还用看谁脸色?!好好干,也是前途无量的呀。”骨子里,女孩子都不怎么喜欢风险。
秦江苦笑不已,公司天天有事儿,无时无刻都是机遇与风险,而预言梦却太随机了,哪能靠侥幸来营运一家公司:“我可没能耐操持一家跨国公司,况且那是韩由美的,败了我拿什么还人家,我欠债可是欠怕了。”
“你......”宁气不打一处来,端的是恨铁不成钢:“没出息!年薪百万的老总职位,送上门儿都不干,还上哪找这好事去?!”说罢,气鼓鼓背过身子不再理他。
“说你头发长吧,又不信,来钱的行当,又不止经商而已。”秦江琢磨一会儿,蹙眉道:“我自己倒有个想法,打算成立一个组织。”
张小亚点点头,深以为然:“嗯,劫银行最来钱......”“白痴!我这又不是犯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