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哼哼着夫妻双双把家还,走进了办公室。
一瞧屋里那热闹劲,关明海小细眼顿时笑眯成一条缝,三、两步凑上前。“行啊秦总,果然本事大,哪啥,这几位女同学,您看是不是就跟我跑跑业务?”任谁听着,这厮都有假公济私之嫌。
秦江还没搭话,旁边一位娇小的女同学,瘪瘪嘴说:“胖助理,您饶了我们吧,风吹日晒,皮肤很容易皱的~。”
“......”这什么人啊?!真不可爱!关明海挠挠肉脸,带着半分郁闷:“同学,我姓关,往后叫我关助理。”
郁馨后脚跟进来,看这场面,心里也不禁染上喜气,想当初刚踏入社会,第一份工作,就是投身于死气沉沉的晨明,两年下来,性格都变得压抑黯了,瞧瞧现在晨明,朝气、活力、蓬勃,这才象一家公司的样子。
郁馨振起精神,春意盎然地笑说:“秦总,刚我上来时,看见新田公司的货已送到楼下了。”
“嗯,知道了......那个谁!关胖子!找几个人下去清点货物。”新田公司蛮有效率的嘛,昨天下午才签供货合同,今天就送货上门了,不错,一切都该这样,顺顺畅畅的。秦江调头又说:“郁秘书,联系寒经理过来签收吧。”
“是。”
男、女同学一听派活儿,便抱着新鲜与好奇,闹哄哄地,一窝蜂随关明海而去了。
秦江面对回复空荡的办公室,呆坐一会儿。发觉实在无聊得紧,横直无事,干脆丢下郁馨。借办公为由,外出遛达。秦江从不想别人是怎样当领导的,要怎样将公司扶持壮大,反正自己这个领导,就马虎着当呗。
上哪好呢?
秦江寻思一番,决定去李寡妇的饭馆看看,顺便视察倪彩和魏兰地状况,如果工作太脏太累,就绝不能让倪彩去吃那份苦,自己的心肝给别人当牛做马。这不活活抽男人嘴巴吗!
至于魏兰,最好李寡妇天天给她加班加点,童养媳一般使唤她,叫她一回家就累倒床上,呼呼大睡。省得有事没事就来恶心我,小娘皮的!一心净想着嫁,真没眼力劲。瞧不出咱是名草有主地人呀?!
.......
李寡妇的饭馆,离西区汽车站不远,这儿两公里之内就有三个汽车站,南来北往旅客多,附近还有许多单身公寓,大公司也不少,由此可见,李寡妇不是一个单纯的寡妇,而是一个精明的寡妇。
当然,黄金地段。铺面也是贵得离谱,但李寡妇偏就有能耐租下来,可想而知。她在中新市集那会儿,A了多少光棍夫的油水呀。
饭馆仍延续着糟糠和庸俗。叫春满楼,秦江都有些替李寡妇担心,市民们能不能接受这么掉渣的名儿,放下身段进去吃饭?
门庭若市!
来到春满楼,秦江第一眼看见的景象,竟会是如此,早餐时间就已经这样,到午饭、正餐,那还得了?!
春满楼总合了三间铺面,门口一溜的大红灯笼,寓意开业大吉,很醒目,再仔细一瞧,哟嚯!门口站着的不是倪彩么?
倪彩头挽发髻,穿着一件旗袍,旗紧缩住窈窕纤腰,似流动着莫名旋律,使她更为玲珑娇娆,脚下蹬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身段儿袅袅婷婷的,此时倪彩贤淑、典雅,清丽又不失性感。
衣服艳丽地色泽,映红了她的俏脸,迷人微笑中,还融有些许娇怯,就如同初恋时的羞涩,总让人不经意联想起一些淡淡美好事情。
这般尤物,走过路过的人,都情不自禁放慢脚步,行起注目礼,谁若被她逮着,甜甜软软的招呼一声‘欢迎光临’,基本上就鬼使神差进去就餐了。
要说什么女人大杀四方,就象倪彩这样。长辈赞赏她地典雅,男人意会她的贤淑,女子欣赏她的清丽,色狼品出她地性感,不看外在?她不是瞎子嘛,富有同情心的人,都会抱有好感,再不行,弱弱的声音,也能腻到人的心窝里,反正啊,怎么瞧着她都对眼。
秦江乍一看不同于以往的倪彩,心速也不免加快几分,有点犯晕。
倪彩侧耳倾听,笑容忽然更显灿烂:“秦江?”
秦江目睁口呆,醒过神来,咕噜咽下一沱口水,不可思议道:“不是吧?人潮人拥的,这你也认得出我?太扯了!”
“气味和脚步出卖了你,嘻嘻。”面对秦江,倪彩总会多出一份娇痴。
“你穿得象只红包似的,老板娘究竟派你啥干活儿了?”秦江狐疑绕着倪彩打量,这算什么工作?貌似不怎么健康的样子?“告诉你,可不能陪吃饭,啊。”
“知道啦,要我做别的,我也做不了,所以老板娘让我站门口,迎宾。”倪彩笑吟吟揽着秦江手臂,神色依随顺从。
顿时,四周男性刷的一片割、剐、戳、刺、砍等眼神,纷纷射来,秦江脸皮贼厚,毫不在意,反而脸露得色,一副不将人气死,誓不罢休地架势。“倪彩,我去找老板娘商量长你工钱,你这已经超出迎宾职责了,纯粹就是牺牲色相,给春满楼当招财猫,咱可不能吃这亏!”
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