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干脆自己和自己玩儿,爱怎么悔棋没人说你。”
章老头抓了几下秃瓢脑瓜,眉开眼笑。小伙子棋技够赞,原来棋也可以这么下,再看往常咋咋逼人的萧老头,沦落到丢盔弃甲的地步,实在大快人心。忍不住在旁冷嘲热讽说:“老柳,把把输多没面子,什么好意头也没了。小伙子,今天是老萧生日,就‘放’他一马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最后一局作和算了,给他留点喜气,呵呵呵呵。”
“那什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将!嘿嘿,看你往哪儿溜。”
“咳。”在自得的棋艺上,被一个小后生连杀五盘,柳老脸都绿了,偏他棋高一着,拿他没辙,只能气鼓鼓的在一旁唧唧歪歪。
其余几个老头左瞧右看,手指虚空比划几下,得,真没棋了。
秦江松松僵硬腿脚,伸下懒腰,表情落寞地叹道:“唉,高手寂寞啊,老头,以后你改玩走兽棋吧,兴许还能赢上一、两盘,哟?时候不早了,各位慢慢玩,我得走了。”
柳老头那份闹心劲儿,无法言喻。你说你赢就赢吧,还油嘴滑舌,真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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