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亚牵着寒铃的手,志得意满走向休息区,表情嚣张,动作张扬,这小子有个毛病,从来不懂掩饰内心得色,才两天时间,就把寒铃泡到手,不人前人后炫耀一番,对不起这身本事。
声明一下,‘到手’并非泡到床上,张小亚自问下流,但不至于下作,人是有点坏,可是讲原则,只与女生保持一种亲密热切的安全距离,彼此既不显陌生,又安全放心,啥时候想抽身走人,可以干净得连一片云彩都不带走。
张小亚自诩情圣,一向认为,能让女人为自己哭泣的男人,是一等情人,得到她的心,人和身体自然跑不掉;让女人不起防备之心的为二等情人,总有见到彩虹的一天;急着占有女人身体的男人,太次,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没信心,只能用超友谊关系锁铐祝韩方关系,既肤浅又无耻。
当然,太虚伪的事,张小亚不会做,对他来说,寒铃就等同于挂号了,啥时候采摘,就看他张大爷选择了。
事实上,张小亚秉着以上的原则泡妞,是因为某次阴沟里翻过一回船的缘故,当时他狗急驴赶的a了一位女生,后来狼心狗肺的要求分手,谁料那女生是傣族人,结果张小亚被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直系的、旁支的满寨子亲戚,追杀了好几条街,一想起这事,张小亚就阳痿,还好那女生不是苗疆的,否则下个情蛊、绝情蛊什么的,这辈子就算提前玩完了。
作为一个喜新厌旧的新新人类,张小亚不得不谨慎对待‘性’这个问题,所以必须了解、了解、再了解,直到了解透彻,察觉没有危险为止。
大老远发现秦江身影,张小亚便来劲了,一样是新进职员,在公司认识同事不多,惟一能臭显的对象,暂时只有秦江一个,不管以往秦江是故意或无意的露出妒忌表情,都能给自己带来莫大虚荣。
“秦江在这啊,嘎嘎嘎呃!咳咳”
张小亚走近前,忽然发现一名双目微红的小美女,由秦江怀里钻出,顿时两眼一突,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噎死。“秦江,她是”基本上,好友秦江没啥桃花运,以往不管自己如何帮他撒图钉、戳女生自行车,客串流氓让他英雄救场,最后结局亦然。眼前这情形,无异于太阳走错了轨道。
秦江嘿嘿憨笑。“宁婧,秘书室的。”
宁婧明虽然明知道和秦江没什么暧昧事,但被旁人紧紧盯视,俏脸便不争气地满脸报霞,含羞答答不由埋下头,小模样儿端的是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行啊你秦江,才多大会儿功夫,就追上这么漂亮的女生了?”张小亚深深吐口浊气,越看越惊羡,调头看看寒铃,不免苦脸摇头。日!好你个秦江,又独食了,不声不响泡上如此人儿,伤心啊。
秦江面无表情道:“你一提起,我就觉得悲哀,她是别人的女朋友,我只负责安慰部分,完了还得送回别人怀里,冤不冤啊我。”
宁婧当下羞窘万分,念及自己两次面对他时,全是又哭又笑,什么形象都没了,不由气苦地偷掐秦江一记:“你们聊,我还有事,再见。”说完,便匆匆忙忙走避。
直到寒铃狠狠踩张小亚一脚,他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张小亚撕牙裂嘴问:“说吧哥们,找我啥事儿?”
“没啥,想在公司附近租套房子住。”
“这还没啥啊?都自立为王了,你确定要租?”对于秦江的家庭现状,张小亚略知一二,弄不懂他干嘛还要往外丢钱。
“嗯,确定,很有需要。”秦江搓着手为难道。“可是钱不够”
“没钱?”张小亚狐疑说:“不是啦秦江,我发觉你老缺钱,其实你做事直觉准,干嘛不试着炒股票、基金或别的什么?”
“炒股、基金,我一直在做。”秦江很干脆地回答。废话,要不靠半个梦弄些外快,我活得下去吗。
“靠,那咋还搞到揭不开锅这么惨!你钱跑哪去?”
“我没什么大本钱,现在市场又不是牛市冲天,一个月下来,赚上万儿八千,够还老爸的债就不错了,有时候还要拆东墙补西墙,暂借别人的钱还利息,我每个月工资,要补贴一家老小的花销,能剩多少?!再说那半个咳,直觉这种东西,全凭运气,那能时时正准。”梦什么来什么,我不成神仙了,运气不好的时候,甭提梦到炒股,老子一连几晚被恐龙追杀得够呛呢。
“我说,没钱你还这么多想法?等有些钱,再想这些事不行吗?”张小亚苦笑不已。
秦江摊摊两手,无奈说:“你以为我乐意啊,答应要帮薛姨送花,就近去股票市场看看行情,而且上班再迟到,组长要扣操行分了,晚上我还想多找份兼职工作,时间更不够用,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来回公车上,还有还有,咱们小区是待拆迁居户,未雨绸缪,怎么也得提前找个安身地方呀。”想到这些杂七杂八的事,秦江就焦头烂额,当一家之主真他娘不容易。
“那你说怎么办?自打工作以后,老头子就没给过我一分钱花,自己薪水有多少花多少,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兄弟嘛,本该互相扶助,张小亚也想大包大揽,替兄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