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肯定地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年头不是说男女平等嘛,谁富裕宰谁。
这小人嘴脸,咋这么讨厌。宁婧刚对他抱有的好感,又淡薄了许多。“你找个地方吧。”
秦江一本正经地推荐:“我个人比较喜欢去西苑,能点上一份姜汁热味鸡最佳,如果你想喝酒,我建议喝95年的OpusOne哎!等等,我屁股挂彩了,走不快”
其实宁婧并非想蹭饭,想自己堂堂小秘,不单薪水高,而且又有个出手阔气的男朋友,荷包从来就没瘪过。没别的意思,只想有个人陪陪,安抚一下仍剧跳的心脏罢了。
刚遭遇一辈子没有过的经历,大受刺激,一闭上眼睛,那片森然发黑的血迹,不断浮现于脑海,睁着灰败眼睛的光头男,仿佛眼角余光犹在。这种种诡幻抹之不去,令人痉挛反胃,心脏不堪负荷。
宁婧是外地人,来申海这么久,一直独自租房住,哪敢自己一个人回家,独守着黑漆漆的房间,那纯粹是将恐惧无限地扩展。
脾气大,可不等于胆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