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归说,我的心里边还是觉得自己有些难受,无法接受周天霸这样做事的方式,可是不接受又能怎么样了,在挂了周若惜电话的时候我才知道柳思思让我给周若惜打电话并不是让我去知道什么,而是让我去阻止周若惜,想到了这的时候我心里边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温暖,至少柳思思她们几个并没有把我给抛弃了。
给了柳思思她们几个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淡淡的笑了笑喃喃地道了句“没事,我现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们也别怪周天霸周叔,毕竟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若惜好,我想只要若惜真的能找个好的归属的话,我想我的心里边也会替她高兴的!”一席话我说的是及其的温柔,只是在温柔的背后我感觉自己的心里边不知道让谁给狠狠的捅了几刀,难受的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了。
世界上的事,本就大多是这样子的,有好的一面,必定也有坏的一面。你若能常常往好的一面去想,你才能活得愉快些。我们常常想分散自己对某个人的爱和想念,然而,在分散的过程中,我们却更渴望整合,原来,感情是没法分散的。我们愈是努力忘记,我们反而愈渴望得到一个完整的人。爱情,有时候真的是一种迷信。
她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即使在浮躁功利的当下,很多人不信任甚至嘲笑爱情,却不得不承认爱情的无边威力,它能让人失去理性,如痴如醉。它能让人心甘情愿付出一切;它能让人**澎湃或人如死灰;它像一种病毒一旦染上就无藥可治,病到深处,情绪行为全部失控变得不可理喻。它又像一剂良藥,能够起死回生,振奋人心,让人变得高尚无私,乐于奉献和自我牺牲。但是不管怎么样,仍然有无数的智者,勇者,痴者敢于饮鸠止渴,敢于踏火而行,敢于不惜一切,不计代价地付出一切去挽留心中的至爱。
我不知道自己对周若惜的爱是属于那种的,但是这一刻我的心里边真的伤了,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会爱的这么辛苦,都说爱一个人就会强烈地渴望拥有他的全部,自从有了自我意识,人就产生了占有欲。但矛盾的是,人一方面渴望占有所爱的人,另一方面又害怕被占有,深深地爱一个人,同时又担心因为爱而丧失了自我。
有忌妒才有爱情。忌妒是一种和爱情同样浓烈的感情,没有理智,不问是非。一个人可以为了爱情而神魂颠倒,为了忌妒也是一样,都是一种强烈的愿望,不但充满了想象,而且充满了联想。所以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可救藥,一种是正在恋爱的人,一种便是心怀忌妒的人。一个人本来是非常聪明的,一旦恋爱起来,便一塌糊涂;同样的,一个人,一旦忌妒起来,也是照样糊涂不堪。
我嫉妒吗?还是我嫉妒谁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心里边清楚当一个人痛苦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以前也曾令人痛苦。原来,在爱的世界人只是拥抱着时间,洗涤不去的记忆,爱也好,恨也好。
不会全部留着,我们记得一些,忘了一些,忘了为何忘了,也害怕会忘了不想忘记的,最璀璨的,深爱过的记忆,更不想对方比我首先忘记。
我不知道此时的周若惜在做什么了,夜已经很深很深了,深到了把自己的手伸出窗户外边的时候都看不见自己的手指头,在这样深的夜里我还是依旧无法入眠,我期望自己周若惜能突然想通了,然后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是发条短信,其实更多的时候我想给周若惜打个电话,因为我只是单纯的想听见她的声音,听听她是不是在无助的哭泣了,我不知道,我的心里边一直就很乱,原来爱的越深伤的就越重,是不是失去的同时就会得到,而在失去与获得的交错中,人特别容易成长?我们悲哀、哭泣,只是因为我们挽留不住岁月,终有一天我们要分离,但相爱的人,是离不开的,美好的记忆会常我们,但天空中两颗相隔最近的星座,却永远不能相聚,这也许是分离的悲哀。但更是我的悲哀。
沈小依一直陪在了我的身边,我的心里边多少有些温暖,一个女孩子竟然默默的陪着你坐了四个多小时,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样的女孩子难道还不能让你心动吗?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但是我心动了,真的动了,默默的看着她的那张恬静的脸蛋,我的心里边多少有些歉意,自己的伤心没有必要拉着沈小依一起陪的,我想告诉她去睡觉吧,但是我的心里边有些烦闷,实在是期望她能多陪陪我,这样一来我也就不会感觉到自己的空虚了,我没有让沈小依走,而沈小依也没有走,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陪我静静的看着窗户外边,看着那些挂在天上边的星星。
有的人说真正的爱情是专一的,爱情有领域是非常的狭小,它狭到只能容下两个人生存;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便不能称做爱情,它只是感情上的游戏。我不知道自己同时喜欢上了她们几个,是不是也是把这一切当成是感情的游戏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心里边清楚自己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只是简单的肉体上的那种关系了,我不知道倘若自己没有遇上她们的话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光景,但是我可以想象要是没有他们的话我的心里边会多么的痛苦,或许这也是一场游戏,只是在这场游戏中我付出了自己的真感情。
我从来都没有奢求自己能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