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有一丝丝减少了的感觉,反而语气在说话之间显得更加的凌厉了,开始有了种咄咄逼问的感觉。
我有些受不了她如此说我的感觉了,就冷冷地道了句“行了,思思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话。”说罢我竟然挂了电话,第一次感觉自己在柳思思的面前是个男人,只是这样的感觉在自己挂了电话之后还没走出三步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脑袋里边尽是柳思思刚才和我说的那些话,和自己和柳思思说的那些话,我的脑袋里边突然反问我自己,要是柳思思不担心你的话,心里边没有你的话会如此的着急吗?我楞住了,因为在我的心里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答自己问出的这个问题,脑袋里边又出现了昨天晚上和叶如霜在酒店缠绵的情形来,我的心里边更加的觉得自己做错了,我的脑袋有些晕眩,不是说得了什么病的那种晕眩,而是脑袋里边太乱了,乱的让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想,甚至怎么去做。
坦白的说到现在为止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后悔了,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跑出去,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和叶如霜在一起了,后悔自己刚才和柳思思发脾气了,后悔”…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沈小依的,那种后悔之情更是一下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电话虽然还没有接通,但是我心跳的速度却已经开始跳的异常的厉害了,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沈小依会我说些什么,而她说的这些话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内疚,甚至是歉意。
我扰豫着自己该不该去接这个电话,心里边此时竟然是异常的矛盾,沈小依决定是为柳思思讨公道的,这就是我不想也不敢去接这个电话的原因,但是看着电话响的那么有耐心的样子,我咬了咬牙一口气接了起来。
沈小依竟然在接起了电话之后就开始沉默,我从她的沉默之中感觉到了那份不寻常的气氛,我的心里边突然觉得要是沈小依现在要是能骂我一顿的话该有多好了,至少比现在彼此沉默着让我觉得好受,气氛骤然下了好几十度,我不知道自己该和沈小依说点什么,嘴巴里边的话已经到了喉咙间了,但是就是说不出来,好像是让什么东西给赌上了一样。“唉!”却是在我的心里边进行激烈斗争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从沈小依的手机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叹息声,很轻的一声,但是我的心里边在听到了这一声叹息声的时候竟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再次狂升了好几十下,与此同时更让我觉得痛苦的是自己的身体开始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呼吸好像在这一瞬间突然间有了重量,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心的最底层开始无休止的难过起来,好像是突然间失去了什么自己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似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凉从我的心底缓缓的升了起来。
我终于鼓起勇气去和沈小依说点什么了,而去我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了,但是话就是出了不了口,心里边的那份歉疚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突然间失去了说话的这个功能似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话被挂掉,然后自己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街边上的人来人往的,此时都好像是在一个外星人一眼看着我,好像我突然长的很异性或者突然间长出了个三头六臂来,我知道此时的自己显得是那么的丢人,不过我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心里边的痛苦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就连呼吸的能力都没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殴打恐惧出现在了我心的最底层,好像是那种从灵魂上害怕的感觉。
自己一在标榜自己害怕失去柳思思她们几个,其实一直都不知道失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我的懂了,小惠走的时候我的心里边是很难过,甚至有些不舍,只是那些都是建立在三年的虚假的感情的基础上,我和柳思思她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够一年,但是在我听到了沈小依叹息的那一声的时候我的心里边在也忍不住了,我甚至想就在这样的大街上,然后嚎咱大哭上一场,虽然丢人但是自己的心里边舒坦了,好像是用世界上最锋利的东西去扎我的心都不及这种痛的百分之一。
在地上蹲了好一会之后我觉得自己的全身已经开始发麻了,甚至都有些站不起来,我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她们的那一双双嗤笑的眼神和那些鄙视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下办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人似的,心里边有些难过,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看着他们越来越鄙视的神情,我觉得自己在也忍不住了,突然仰起自己的脑袋来对着天空中狂妄的大喊了一声,结果当天的晚报上出现了这样的一则新闻,本市惊现少林寺的狮子吼的传人,用内力吼出的狮子吼竟然长达一炷香的时间,声音数里之内清晰可闻,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了。
现在的丁武有些想杀人的冲动,尤其是杀了那个叫郭大路,他的脑袋里边在有着这种冲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国内一个超级大导演的话,人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只不过心里边一想起了那个郭大路那样的行为就觉得自己快被气的要死了,丁武的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当时周瑜是怎么样的就让诸葛亮给气死了。
丁武是在三十分钟之前得到了消息说,郭大路把自己手中捏着金碧辉煌那百分之十九的股份以两个亿外加金碧辉煌旗下的一座KN歌城卖给了范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