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人,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说不定丢了地吏部尚书真的会重新落到他身上,吏部在六部中本来最重,以前即使是其余五部尚书见到卢恺都会微笑着打招乎,如今不管谁见到他。都恨不得马上拉开距离,若说卢恺对吏部尚书之位不心动根本不可能。
不过,一想到太子,卢恺地心顿时重新冷了下去:“清河公费心了,卢家得罪了太子,虽蒙皇上恩典。没有将下官去职为民,只是下官又怎再敢贪心吏部尚书之职。”
杨素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卢大人,记住,你得罪的是太子,可不是皇上,皇上如今正当壮年,至少还可以执掌天下二十年,二
后太子能否接位还是一个未知数。卢大人又何必为心?”
卢恺听得心中一惊,杨素此语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却是不无道理,顿时一直压在他心上的大石仿佛轻松了一半,心中也变得痒起来,正待再与杨素细说,周围突然传来声音:“来了,太子殿下的车驾来了。”
卢恺连忙向前望去,远处白雪皑皑的道路上,涌起了一条黑线。随着黑线地接近,已经可以看到前方士兵高举着代表太子出行的十四支长戟。正在悄声谈论的官员们顿时安静下来,伸长脖子向前看去。
“卢大人,此处不便深谈,迎接太子后不妨来到敝府一叙,素扫榻恭候。”卢恺转过头。正微张着嘴想与杨素再说话时,杨素却制止了他。
卢恺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虽然他和杨素两人站在边上,即使最近的官员离他们也有一丈以上地距离,只是已有不少官员向两人的方向看来,对于杨素这个天子近臣和卢恺接近颇为好奇,果然不是谈话之所,卢恺点了点头。回到原位,心中却再也没有开始的平静,变得激荡无比。
“殿下,快到城门了。”屈突通轻敲了一下马车。提醒道,里面传来的女子娇吟声让屈突通听得面红耳赤,只是已经可以看到大兴城正门口排着地官员,屈突通却不得不对太子出声提醒。
此时马车内正春色无边,云媚儿和杏儿两个丫头都衣衫半露,紧紧的挨着杨勇,一人捉住杨勇的一只大手放在她们的前胸,任由自己娇嫩的玉乳在杨勇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马车宽大无比,前面盛着红红的木炭,让整个马车温暧无比,后面铺着锦服,三人躺在里面无论做什么事都完全没有问题。
若是在以前,杨勇不至于如此荒唐,只是越接近京城,云媚儿和杏儿两女却越是忐忐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太子妃,更知道不可能再有机会和太子如此嬉戏,两女对杨勇顿时分外痴缠,生怕回京后,杨勇就将她们冷落到一旁。
“知道了。”杨勇闷哼一声,将双手从两女胸前依依不舍抽了出来,心中想到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自己有着两世记忆,只是稍一放纵就如此荒唐,难怪周宣帝会干出这么多出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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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上就到城门,云媚儿和杏儿也连忙手忙脚乱穿衣,只是她们却得先脱下外面罩着的锦衣,换上出京时带出来的素谈衣服,免得有官员弹骇太子奢华,两女雪白的胴体反而更加暴露在杨勇眼下,让杨勇连咽了几下口水。
“参见太子殿下!”
高颍和韦世康两人见太子车驾来到,连忙带着前来迎接的官员躬身行礼,杨勇掀开车帘,见是高颍和韦世康两人来迎接自己,不敢怠慢,连忙从温暧地车中走下来,用手虚扶了一下众人:“各位爱卿免礼。”
“谢太子殿下。”拜见完太子,级别低一点的官员连忙退到一旁,场中只留下高颍,韦世康、杨素还有各部侍郎廖廖十余人。
高颍满脸笑容,从衣袖中拿出一幅圣旨:“太子接旨!”
杨勇正要下跪,高颍连忙制止:“太子殿下,皇上有旨,此次太子出京辛苦,现又是冰天雪地,太子可以站着听旨。”
杨勇却没有听从高颍之言,还是正了正衣冠:“高爱卿,父皇是君,本宫依然是臣,父皇虽然体恤本宫,然国家之礼不可废,本宫身为太子,更不能触犯朝庭之礼,本宫还是跪着为好。”说完,杨勇已经跪了下去,这里接近城门,人来人往,落下的大雪早已被行人踩得泥泞不堪,杨勇这么一跪下,顿时地上的泥水将杨勇双腿弄湿,杨勇原先干净的衣衫上也溅上了不少泥浆。
其他官员见到太子跪下,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他们早知皇帝有口信,让太子免跪,本来他们也可以借机不必跪于泥泞之中,哪知太子不领情,这么一跪下,除了高颍,所有人都只得跟着跪了下来,刹那间,冰冷的雪水侵入这些官员地双腿中,一个个都打了数个冷颤,越是高级的官员越是站在最中间,泥水最深,反而是一些低级官员站在边上的缘故,有些地方雪水没有化,短时间还可以保持腿下干燥,不至于发冷。
杨勇扫了一下众人脸上的神色,心中暗暗好笑,在外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回到了京城,杨勇知道自己又到了韬光养晦之时,在小事上若不注意,很可能就会引起皇帝的反感,这种小事由日积月累形成,自己既然有两世记忆,自然不会再犯错,这些人想借自己的光,那是打错了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