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最后一门政治要考了,所以三四节还上了两节课。
中午放学,江流枫想起了方秀芸在电话中听说自己安然无恙时那激动的样子,还对自己一定去看她,顾不得和胖子几人说话,急忙朝她家走去。
虽然下午2点还要上课,不过时间应该来得及,江流枫并没有给方秀芸打电话,他想给她一个惊喜,这小子完全忘记了昨晚是多么的“惊喜”按照方秀芸昨天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地址,江流枫来到她家紧闭的大门外。
江流枫正想按下门铃,忽然一声尖叫从屋里传出,方秀芸尖利的叫骂声和瓶罐破碎的声音,其中还加杂着几声男人猥琐的笑语。
突然,屋里又传来了一声轻研微地闷哼,声音很小,但敏锐的听觉让江流枫心中大怒,那呜呜几下的闷哼和丝布撕裂地唰裟声,带来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江流枫知道那是女人被人捂住了口鼻,以及衣服被强行撕裂的脆响,心中怒火狂烧,一股暴虐地冲动让他全身骨骼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虎目一沉,江流枫手如钢爪般毫无费力地防盗门的铁锁,五指发力,铁锁应声而碎,接着他一脚将防盗门踢开。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瞬间双目泛赤,浑身发颤,只见沙发上,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把衣衫凌乱,拼命挣扎的方秀芸压在身下。
中年男人一只手捂着方秀芸的嘴,两外一只手野蛮地捞起方秀芸的粉色丝裙,粗糙的大手在她粉嫩白腻的大腿上使劲磨蹭,嘴里还不断发出猥亵的笑声。
“秀芸,你的腿还是那样美,比最好的丝绸还滑腻,一点都看不出十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下面还是不是像原来那样紧……”
就在江流枫破门而入的刹那,中年男人眼中闪烁着猥琐的光,大手使劲一拉,方秀芸那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被扯到膝盖上。
虽然方秀芸拼命地挣扎抵抗,可是她一个体弱力乏的妇道人家又怎么会是一个五大三粗胖男人的对手,悲惨的命运已经可以预见。
眼看方秀芸私密之处,春光暴露,中年男人呼吸粗沉,正要用手指强行侵犯她身体的时候,而后风声响起,呼啸而来的鞭腿直扫他的脑袋。
中年男子异常机敏,当破门声响起的瞬间,人已经向旁躲去,恰好避开了江流枫愤怒的突袭。
江流枫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矮胖子竟然有这样灵活的身手,爬身而起的中年男人怒吼一声,满脸煞气,挥着硕大的拳头冲来了上来。
看他的架势竟是一个练家子,江流枫冷笑连连,这样的拳头打普通人绰绰有余,不过想要对付他,简直是可笑之极。
江流枫眼中冷光一闪,五指分张,伸手擒敌,将对方轰向他胸口的拳头一把握住。
五指发力,连钢筋铁锁都纸片豆腐般不堪一击,何况是凡人血肉之躯,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江流枫捏碎他指骨的同时,一声呜吟地哀求让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中年男人抱着骨裂的右手,冷汗连连,痛的脸部肌肉都抽筋扭曲了,眼睛中既有惊惧又藏着一丝愤恨。
“弟弟,不要……呜呜……他……他是我老公……”
缩在沙发上的方秀芸,卷曲着娇躯,凄楚地抽泣,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疼。
“什么?”
江流枫的心狠狠痛了一下,寒冷道:“他是你老公?”
“我们早就离婚了,他是我前夫。”
方秀芸哭的心都碎了,泣声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江流枫看着梨花带雨,哭得犹如泪人儿的方秀芸,脱下自己的外套抛给她,转过身子背过脸去。
泪眼朦胧的方秀芸俏脸一红,咬着粉唇,赶紧手忙脚乱的盖住几乎赤裸的雪腻娇躯。
中年男子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来,讥笑着说道:“咳咳……方……方秀芸,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居然背……背着老子偷男人……”
“呸,王天鑫,你不……不要血口喷人……”
方秀芸焦急哭出声音,哀求地泣语,“弟弟,相信姐姐,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哼哼,方秀芸,你这个,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红杏出墙了。嘴里说不要,其实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吧!看,我手都湿了。”
王天鑫黑着脸,笑着舔舔油腻的嘴唇,伸出闪烁着靡光滑的手指,“我有多厉害你难道还不知道?这个小白脸哪里能和我比?”
“你……你无耻……”
方秀芸的脸猛然一片惨白,被王天鑫的语一轰,气急攻心,眼一翻白,软到在地上。
“去死。”
江流枫怒吼一声,猛然彪出,王天鑫下意识地挡手一举,一拳直击胸口,接着他整个人惨叫一声,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地墙壁上。
身体还没落地,破空劲风再次响起,王天鑫的奶油肚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口吐鲜血,肥胖的身子再次抛向空中。
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狰狞之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