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破身,叶可心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楚,由于身体欲焰高涨的原因,她心中反而隐隐有种解脱的感觉,芳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登仙境。
江流枫也被妩媚清纯的叶可心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少女纤柔的如织细腰用力一提,狠狠地动了起来。
“啊……”
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叶可心的樱唇,在江流枫动作起来的同时,她终于感受到痛苦不堪,终身难忘的破身经历,檀口微分,娇羞无奈的轻嗔道:“痛,你……你弄……弄痛我了……”
江流枫想到这貌美如仙的绝色佳人竟还是一个原装,复又想到自己竟然一天之内,接连采了这样两朵国色天香的鲜花,破了她们圣洁的童贞,他心中不由涌起骄傲自豪的感觉。
落红,点点血迹,朵朵梅花,江流枫恍在梦中,身体却本能的动作着。
“好痛啊……唔……”
随着还叶可心的又一声撕破耳膜的娇啼,江流枫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轻怜蜜意的亲吻起来。
不一会儿,她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滔天欲火和强烈快感又火山喷发般不可抵挡地涌来,叶可心芳心迷乱,脑海中模模糊糊,江流枫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又在她一丝不苟的娇滑雪白的娇躯上四处游走,恣意爱抚起来。
一种酥麻酸软,撩人欲狂的瘙痒感觉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叶可心娇羞不堪的芳心,她秀美蝶首轻轻地左右扭动,内心饥渴难耐,一双浑圆修长的雪玉美腿不知所措的重复着一次次绷紧又放松的动作。
叶可心毕竟是一个保守的古老家庭长大的女子,如今处子身破,少女特有的娇羞矜持使她只有我见犹怜地娇柔地躺在江流枫怀中上,美眸含羞紧闭,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白兔。
传来的那撕裂般剧烈的痛楚几乎是一瞬间就过去了,但是由于叶可心刚才雪雪呼痛,江流枫已经停下了身体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拥吻爱抚她的香唇和胴体。
此时,叶可心却又为难了,方才明明是她叫停的,但现在身体却又非常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可是要她主动开口要求江流枫与她颠鸾倒凤,行云覆雨,这羞死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你这个坏家伙……你动啊……你愣着干什么……”
叶可心美眸春意盎然,俏脸发烧,玉体滚烫,银牙紧咬下唇,死命地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哀求抑制住。
江流枫终究不是傻子,他低头看着叶可心紧蹙的柳眉已经轻轻舒展开,粉脸红晕更盛,纤腰微不可察的轻轻扭动,心知她已经适应了。
不待叶可心开口,江流枫便卖力的运动起来,叶可心满足而愉悦地低喘一声,绯红的娇靥上,嘴角掠过一丝娇羞而舒爽的笑意。
随着时间的消逝,在江流枫的鞭挞下,体会到男欢女爱乐趣的叶可心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虎背上胡乱抚摸,纤眉微颦,贝齿轻咬,檀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含羞无奈的婉转呻吟声。
在江流枫的引导下,叶可心雪白娇嫩的修长玉腿也紧紧缠住了他的虎腰,翘臀微扭,柳腰款摆,生疏着迎合着他的冲击。
突然,清纯娇美的叶可心檀口猛张,“啊”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僵直扬起,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江流枫股后。
叶可心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江流枫的熊腰,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肌肉,被欲焰和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流枫此时也到达了快乐的极限,暴发,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叶可心一丝不苟的赤裸玉体,沈浸在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
叶可心娇喘吁吁,浑身疲乏无力,云雨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只见自己洁白的,那刺目鲜艳的落红仿佛在证明一个娇羞已被彻底占有了圣洁的贞,失去了宝贵的处子童贞,而那些曾经在叶可心面前大献殷勤的富家公子们更不会想到,这个气质典雅文秀,清纯可人的绝色少女会被催情气体挑逗撩拨起强烈的生理冲动和需要,被迫与男人云雨,失去了宝贵的贞节……
江流枫很想像纳兰凝霜一样晕过去,可是他现在精神好的很,身体压根没有进行了七八个小时盘肠大战后该有的疲乏,相反精神旺盛的可怕,仿佛就算现在继续大战七八个小时也不在话下。
江流枫很想叶可心也像纳兰凝霜一样疲极而眠,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叶可心的精神也不差,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叶可心的体力在欲火的煎熬和长时间欢爱中早已消耗殆尽,但是当江流枫在她身体最深最娇嫩处暴发时,她却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突然涌入自己的身体,带给她前所未有快感的同时也使得极度虚弱的身体得意继续支撑下去。
叶可心强撑着身子坐在地上,拉过衬衣掩在胸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