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大斜坡的向阳面,坐满了这个族里的年轻人和神情严肃的祭祀。
七位大长老和一种年纪较大的族人坐在斜坡底端一张由数百张羊皮拼成的坐毡上,神情严肃地盯着我还有叶可心。
其实以我的实力,根本没有接受这个什么考验的必要,我完全有把握带着叶可心偷偷溜过去的。可是既然这是别人世世代代守护的地方,我也就愿意在接受公平考验的情况下堂堂正正的获得前往那里的资格。
“请问我要接受什么样的考验?”
我礼貌的问道。
“尊敬的客人,我们族人最注重力量。所以要前往圣山必须接受力量的考验。”
塔里说道。
“力量?我还以为是考相貌呢?”
这句话当然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我愿意接受。”
我淡淡地答道。心里想的却是:“管它呢?兵来将档,水来土淹”此时的我给众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身上除了本身自带的超尘脱俗,还有另外一种淡淡气质。
塔里继续道:“第一关,只要你能挡住我们族里最强战士的的合攻就算过关。”
“好。”
我淡淡一笑。
我的刚刚说完,塔里身后传来一阵长笑,接着“嗖嗖!”
石光电闪一般,射出两名劲装的汉子。
一人,三十来岁,一米八的身材,满身的横肉,他的右眼处有一处深可见骨的刀疤。另一人四十多岁的模样,表情麻木冷漠,眼神却精光铮亮,一米六五的身材体重竟然有百多公斤,剃着大光头。而他们手中都握着一把剑。
他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一番打量我,最后光头严肃地说道:“我叫撒达,他叫亚旦。虽然你救了我们族人的性命,可是我们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最好。”
我随意地说道。至于他们的名字我就懒得记了。呵呵,我这话是不是有点太狂了。
我说的话,令人不容质疑我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我身上那超尘的气质经过昨晚的又一次萃炼已经不可抑制的使人感觉到淡淡的强者气息。
我从腰中抽出军刀,手臂轻轻斜垂下来,随意摆了一个起式。
光头与刀疤顿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身上仿佛到处都是破绽,又好似浑身都没有破绽,竟不知这第一招该如何下手。
他们心里同时想到我很厉害,不过他实力究竟如何,还要动过手才见分晓。
光头首先忍受不住被动的状态,大喝一声,挥剑抢先攻去。
刀疤也猛喝一声,亦随之向我急攻而来。
我丝毫没有大意,脚步分启,脚下一滑,身影开始渐渐变得模糊。光头和刀疤眼看自己的长剑快要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正考虑用几分力气时,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活生生没了踪迹。
他们的身手也算了得,而且格斗经验丰富,大仗小仗打过无数次,只是微微一楞之机,马上意识到我身法玄妙。立刻收剑回挡,传出‘挡’的两声脆响,那是刀剑交锋的摩擦声。
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看来二层内力倒是我有些小觑天下英雄了。
说来慢,实则极快,三人一触即分,又拉开一段距离,可其中滋味,只有身在其境的两人知道。三人间隔三步远的距离,凝视着对方,心底里也从新估量对方的势力。
他们对视一眼,揉身再上。这次二人配合极其默契,一上一下,数道剑影将我困在当中,声势迫人。瞬间我已淹没在交织密集的重重剑影之中。只见我身行游走不断,似真似幻,任他们双剑翻飞,剑影再强再烈,我始终气定神闲,佛如漫步一般在其中来回穿梭。
数十招后,二人竟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高下立判,我的实力实在大出他们意料,在场的众人均是马北森林中长大,自幼习武练功,一眼看出我的实力远胜光头、刀疤二人。
他们的剑法在我眼中便如同儿戏一般,粗陋、拙劣。我甚至怀疑这也叫剑法想想‘血舞天下’的威力,我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剑法遇见古武学‘邪皇霸剑’、‘独孤九剑’时是怎样一番光景。
其实认真说起来他们的招式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可是再好的武学招式没有内功支撑发挥的威力也是事倍功半的。他们只是仗着一身蛮力在那儿胡乱砍杀,手中招式完全有行无神。
我不愿意再拖,轻喝一声,军刀终于出手,轻轻向光头扫去。
在旁人眼里,我的刀像风一样轻柔,沿着奇异的轨迹同时向光头吹去。
甚至没有人看清我的动作,军刀奇准无比地击中了光头长剑的剑柄,长剑应声落在地上。
身子一旋,反手又是一刀,一股淡红色的朦胧微光在剑锋上一闪即逝。‘啪’的一声,刀疤的剑折成两段,而我军刀的锋刃已经在瞬间就抵在他的脑门上。
我随手出了两招,击落了光头的剑,击断了刀疤的剑。
光头与刀疤不容置信望向我。脸上满是羞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