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耳朵,一个个对这居然还都乐此不疲。
昭元在这许多玉手的纠缠下,自是不自觉的又有些想入非非神魂颠倒。但他忽然又望见夏瑶琴伊丝卡和冰灵三人正在一边说话,心头便隐隐又觉有些不妙。再细看时,却见她们经常是夏瑶琴每说一句,伊丝卡想上几想,便大点其头,然后便是夏瑶琴朝自己偷笑。即使伊丝卡有时似乎有些犹豫,但往往偶一转眼扫见昭元后,便似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昭元几眼之后,那臻首便点得加倍坚定。冰灵夹在中间,时而望望夏瑶琴,时而望望伊丝卡,似乎有些无所适从,但却又似乎终于总是不得不信。
昭元看了几看,忽然明白过来,心知夏瑶琴正在不干好事,可是却又不大敢喊,只能在心头暗暗着急,盼夏瑶琴能够口下留情。他每见夏瑶琴樱口一动,心头便不由自主地戈登一下;再见伊丝卡点头,心头便又戈登一下;最后看见冰灵两边望来望去后忽然不望的时候,心头便再第三次大大戈登。一时间,他满心满脑都是叫苦不迭:“岂有此理,这帮中土美女自己垄断了中土还不算,居然还要来污染我好不容易从外面带回来的老婆?”
昭元忽然又想起来,当初夏瑶琴在让自己去卧眉山时,主动答应照顾冰灵,只怕也是没安什么好心。他不免心下更是郁闷:难道这中土就真的是一大酱缸,无论多温柔美好的姑娘来了,也都注定要被本土化得不成样子?
昭元甚至都想起了自己当时重新见到伊丝卡时,那种欢喜之情。应该说,当时自己除了从内心里就对她深深爱慕倾倒,还偷偷摸摸有一点想带伊丝卡回去,让她们之间能有点空隙,从而拓展一点自己生存空间的想法。只是在当时,自己更害怕伊丝卡跟夏瑶琴完全合不来,这一想法一直被那担心压着,才没有多到脑海中。现在她们居然好得不得了了,自己那一个担心,自然算是多余;可这一个愿望,却是完完全全地落了空。她们现在完全铁板一块,丝毫没有任何空隙和松动,反而就象是压迫陡然间更加重了许多。这不完全是自己自寻烦恼么?
这种种悔恨涌将上来,一时间昭元简直都要觉得自己实是天底下第一笨人,甚至都竟然莫名其妙地起了一个长久以来都极禁忌的念头:自己怎么这么愚蠢,放着眼前的又美又温柔、简直可说是完人的琴儿不追,居然照直就钻入夏瑶琴的陷阱中,老子拼命都拉不回来?难道自己和琴儿从小结下的过深兄妹亲情,本身也是夏瑶琴她们安排下的陷阱?难道她们就真的那么早就预知一切,于是就把琴儿放在最危险、但又是最安全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