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猛地一耸身,樱唇竟然已经被他直直吻了上来。
伊丝卡立刻醒悟过来,又羞又惧之下,急忙要紧紧咬紧贝齿,不料恍惚之下,已有些晚了,竟觉似是咬着了昭元之舌的最前面一点。伊丝卡心下一阵慌乱,但狠了狠心,依然狠狠咬将下去。昭元舌尖微微一痛,急忙一缩,但待他醒悟过来,要再勇往直前时,却已是根本来之不及。玉人那神秘之门已经再次紧闭,一时半会,只怕是再也撬不开了。
昭元懊恼无及,正自垂头丧气,却觉出伊人浑身颤抖得似乎比先前更加厉害了,好象是在害怕什么一样。昭元微一奇怪,便想起伊人现在不能说话,更加不能咬自己,正是自己大肆轻薄她玉腿玉足的最好时机。昭元立刻便又高兴起来,除了嘴巴还在不停的作势要侵入之外,双手更大大地放肆了起来,已大肆抚摸起伊丝卡的玉腿粉弯起来。
伊丝卡被他羞得拼命要折紧那玉腿,想把他的手挤出去。可是那种来自玉人的主动紧夹的感觉,却更让那只可恶的手销魂和享受。伊丝卡急得眼泪都要哭出来了,可是那股来自腿弯、传遍全身的羞软感觉,简直连她哭的力气都已融化掉了,所唯一剩下的,只能是企求昭元良心忽然发现。
她忽然觉得昭元竟然主动撤出了手,但还没来得及欢喜,就发觉他的手已经公然移到了自己的玉足上。那种被他细细揉捏的羞人感觉,更是令人羞恨无及。是啊,自己实在是太美太美了,自己也实在是太欠太欠……不,昭元实在是太欠太欠自己、需要报自己了。可现在都已经这样,那么将来在新婚之夜,他将是多么的可恶,自己又将是多么的无助?
这位绝代美神完全不敢再想了,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盼望自己能立刻晕过去,不去被迫面对他的可恶和轻薄。昭元只觉怀中玉人的美简直都让自己透不过气来,明明是自己在紧紧拥抱着她,轻薄着她,可却更象是她完全俘虏了自己、征服了自己、窒息了自己、改变了自己。昭元一点也不怕这种征服,他甚至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如燕云龙那样,将身体变得惊人地贴合一切?为什么自己不能贴紧伊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美好所在,更加虔诚地奉献自己,让伊人更加完全地征服自己?
昭元的奉献欲望越来越强,理智越来越是薄弱,情不自禁地在向伊丝卡慢慢挤压了过去,似乎想要将自己的这奉献一切的想法变为真实。怀中人儿在慌乱和晕眩中,本能地娇怯羞缩着。无助之中,迷乱之中,那软入骨髓、美逾仙灵的玉体,已被昭元一点点地逼得倾斜了下去,几乎就要平躺上那月光下明亮如境的冰岩。